昭云的怀抱乍然间空了,就更控制不了自己,抖得更严重了,可是手里却还抓着君亦的衣服,一边落泪一边摇头。
君亦俯身亲他的嘴角。
一下又一下,用了极大的耐心。
许久,昭云才渐渐好些。
才好一些又来解君亦的衣衫,可才碰到又紧张起来,竟是解不开了。
君亦握住他的手,无奈道:“我来吧。”
君亦被他这么一说便不敢动了,怕惹了君亦不快又会不要他。
君亦重新把人搂紧在怀里,抵舔、揉捏、玩弄,昭云那身体很快又兴奋起来,压抑、难受地瘫倒在那人身上,又忍不住要去取悦他、获取更多的快感。
他轻轻叫着:“主人……我难受……”
君亦伸手把他的睡裤拉下来一些到膝盖处,粘湿、软蜜的那一处被巨物填满,昭云发出满足的低吟,一出口又怕被嫌弃,五十只好又吞了回去。
可已经晚了,君亦又调笑他:“才插进去,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昭云呜咽一声,垂泪道:“……主人,你动一动。”
君亦将他抱起来、调整了姿势,昭云忍耐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即便咬紧了牙关、呻吟声还是一声一声婉转地泄了出去。
很快就没力气了,只好又求君亦,说着实在觉得委屈又心酸,只是这样求着他、能见到他便已经感恩戴德。
并不是生来就有奴性,只是被调教成了这样,不仅是身体,连心也被刻上了烙印。
10
君亦终于不再逗弄他,将美人翻过身来干了个彻底。昭云终于得到宠爱,自然是予取予求,乖得不得了。
君亦要他趴着,他便听话得踏下腰、提臀趴好,方便君亦肏他。他爱极了君亦欺辱他的感觉,被顶了没几下就爽得哭出来。有时他想,他中的毒恐怕不是什么奇淫邪毒,而是宸王君亦。
只要主人开口,他真是做什么都愿意,哪怕要他去死也好。
君亦许久不碰他了,只觉得身下的人更加软了,这个样子与一般供人狎玩的男娼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无趣得很。
他连姿势也懒得换,就这样插了数十下、射了满穴之后退了出来。
昭云终于被灌溉,爽得四肢蜷缩起来,嘤嘤叫着,还欲求欢。
君亦却失了兴致,“你怎么成了这样一个不知满足的浪货。”
昭云一顿,连气也不敢大声喘了。
他并未做错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主人了,竟然要这样讨厌他。
他慌慌张张地撑起半个身子,痴痴地望着君亦,“主人……”
君亦头也不回,走了。
昭云轻轻地闭上眼又睁开,眼前泪水模糊,一定是他做错了,他做错了事主人才会厌弃他,是他错了……
他惶恐得很,竟然连情欲也一时退了去。
他惶惶不安,心里又怕又急。但又因疲累得很,模模糊糊睡去了。
他心有所想,竟然梦到君亦将他丢到了勾栏中做那千人骑万人乘的小倌,日日被绑在床上任人操干。
他竟是记不清一天要迎接多少客人。
醒来时惊出一身冷汗,身下的那处却是粘湿的,羞耻得想回到梦里掐死自己。可情欲难平,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夜里,君亦抱着小美人回来。
早已忘记是他亲自抱着人过来放到床上的,连双鞋子都没有。
不耐烦地问:“昭云,你怎么还在这里?”
11
从前君亦府里只有他一个,昭云在床上时便不大注意仪表,衣衫是半褪的、连裤子都没有好好穿,又因受了惊吓,下床是便更狼狈了。
他低着头,飞快地说:“我这就走。”
于是光着脚跑出去,小美人似乎非常开心,大大方方地嘲笑他。君亦也不阻拦,只是说了句:“越来越没规矩!”
小美人得宠并不怕他:“你的昭云才没规距呢,王爷偏心!”
还说:“人家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呢,王爷你不动心?”
昭云听得脸颊发烫。
终于进到了自己屋里,赶紧把门关上,倚着门跌坐下去,又是羞愤又是疲累。还有一些不知所措,担心这么一来,主人就更加厌弃他了。
惊魂一整夜。
第二日,他想是不是该去找主人解释一下,总不至于让那人一直这样讨厌下去,别说身体受不了,即便心里也是会很难过的。
可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即便去了又能解释什么呢,他这样的身子原本就是要供主人享乐的,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赖在主人的床上不走这样的事都做出来了,还要什么解释。
昭云变得大门不出了。
从前还会在院子里走一走,透透气,如今是彻底把自己关起来,连送饭的婢女都只能匆匆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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