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而最靠左侧贴紧墙壁的地方立了一排柜子,每个柜子分作几层,摆满了各种用具。婴宁扫了一眼,看到的有叠得整整齐齐的摞毛巾,型号、质地各不相同的大小玉势,还有一些中空的管子……总得看来,和“寻欢”馆畅欢堂外边的浣洗间相差无几。
老老实实地跪下,便看见一位精瘦老者,发丝花白,可是精神烁烁面色红润,听见小厮们唤他叫做“锺管事”,猜想他必是这华清池的主管大人,婴宁安分地跪在那儿,膝盖处还是疼得难受,却只能咬牙忍耐。记著受到的教训,乖乖地请安:“奴才见过管事。”
刚刚还架著他的两个小厮被锺管事挥退,到门口守著,婴宁没了他们的支撑,只能用两手撑著地面,努力跪直身子,用力之下两只纤细腕子战抖得厉害。
锺管事只是问他:“是王爷从‘寻欢’买出的男妓?”
“是。”咬了牙,有些羞耻,也有些惶恐。
“懂得自己清洗後庭吗?”
婴宁的头垂得很低,几乎看不见面上的表情,答道:“懂得。”
“嗯,懂得最好。”那个声音太过冷冽和无情,听不出一点情绪,婴宁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子,被这冰冷的语调冻得微微一颤:“你是伺候王爷的人,按规矩,不管王爷有没有招寝,每日早晚都要清洗一次,以便王爷可以随时使用。今天你初进府,这第一次先教你清洗步骤,以後早晚一次,到华清池报道,自己清洗後庭,你可记下了?”
婴宁答谢,道:“谢管事教导,奴才记下了。”
“把衣服脱了。”
婴宁一愣,随即站起身,不紧不慢地速度开始解开了身上裹著的长衫。春季的天气并不十分阴冷,加上这些衣服本就是司徒在欢馆的时候吩咐底下订做的,为了方便司徒的使用,衣服一概质地轻薄简单易解。脱掉长衫,里面就是光裸的身子,只剩下一条底裤。手下动作不停地,又将裤子也脱了下来。
他站在那边,一身白皙通透的冰肌玉骨,虽然消瘦骨感,但两瓣翘臀却肉肉的很是丰腴,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摸上去的滑腻手感。
婴宁是在出堂挂牌之前赎了身的倌人,除了在“寻欢”,便鲜少有机会露体於人前。如今,要他面对著不是司徒本人的一群陌生人裸身相对,实在有那麽一丝丝的不自在和……难堪。有些无措,小人儿一双乌黑大眼里永远是一副水汽蒸蕴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只受困的小兽,乖顺而且无辜。
两个侍仆服侍他仰躺在那张宽大的桌案上,分开他拢紧的双腿,折成m形放好。身下那处娇嫩窄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安地微微瑟缩。有侍仆拿了温热的毛巾为他擦身,不知道水里加了什麽,湿巾擦过身体的时候自然有一股清香留下。
正疑惑间,锺管事那种死气沈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水里加了凝香露,是从花叶中提炼出来,有净身功用的香露。日後你自己来做的时候,须得先用布巾擦身,再清洗後庭。”
侍仆手中的毛巾擦过下身的时候,依旧很仔细地清理,细细地擦过每一条褶皱和沟壑,甚至用手隔著一层布巾,握住两团软肉轻轻揉捏。婴宁最开始的时候反射性地想收拢双腿,可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顺从地放松自己任由他们施为。
擦过一遍,那侍仆又取了润滑用的香膏,挖了一坨摸在穴口,伸入几指为他扩张穴口松弛肉壁。
身体里的异物感在这一刻格外清晰,婴宁忍不住缩紧了肉穴,想要排出侍仆手指似的一缩一缩。
被他这麽一夹,侍仆本来打算加入的第二根手指也再无空隙可寻,有些气恼地拍了拍婴宁的臀肉,不满道:“别夹这麽紧,现在给你润滑是怕一会浣洗伤了你的後庭,你现在要是不配合,一会难受的可是你自个。”
情知侍仆说的也是真话,只是婴宁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加上被伸入陌生人的手指,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下意识就感到排斥。好不容易才调整了呼吸,努力地放松身下被进入的地方。
侍仆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将润膏摸匀,就退了出来侍立在一旁。
一根软管在他的注视下插进体内,婴宁好歹是欢馆训练十年的男倌,这点粗度和深度他还能应付。只是随之而来的水流奔泻而出冲进内部,冰冷的清水触碰到温热的肉壁,剧烈的温差让婴宁产生了一种被冻住的错觉。维持著原来两腿大开的姿势,无助地仰著头。水流得有些急,下腹被注得微微鼓起,不过片刻腹部便隆起了一座小丘,宛若怀孕数月的妇人。
肚子里涨得难受,锺管事下令停止放水,两名侍仆走上前托起他的後臀,让他体内的水流得以冲入更深的地方。
“每次灌水的分量都是有严格要求的,虽然允许你自己清洗,可是水量绝不可以减少。以後你自己清洗的时候,我会安排侍童伺候,你且记著切不可心存侥幸弄虚作假。”
婴宁依旧应“是”──腹中的折磨叫他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侍仆才将他放了下来,捧了小桶要他排出体内的液体。
众目睽睽之下,婴宁有些排不出来。僵持了一会,却见那点红蕊一缩,一股清流溢出,喷入小桶之中。这几日胃口欠佳,司徒不在以後,路上吃得也多是在欢馆里吃惯的一些流食,因此这次浣洗後庭出来的水还算颇为清澈干净。
饶是如此,锺管事依旧如法炮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