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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陪着我,我生你生,我死你亡。”扶桑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眼神幽深,像是想起了什么,情话说的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这不就是生不同时死同穴的加强版?承诺情话都说的这么硬邦邦,一点情趣都没有。也就是他,换个人都能被他吓着。苏迹笑眯眯的狠狠的亲了他一下,“只陪着你。”
扶桑心情大好,看他还在东捡一块石头,西翻一下土地,忙忙叨叨的找什么矿石。干脆指使黄泥人给自己摘了片枯黄的叶子,然后吹口气。
他要干什么?变劳力来帮我?洒豆成兵啥的?有大佬儿男朋友就是爽,苏迹兴奋的看着,脑子里七想八想。
只见忽高忽低翻滚飞远,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没有劳力?那是找救兵?苏迹换了个方向想,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见过扶桑的朋友,这次会是哪位大神?想想挺激动呢。哪位上古大神擅长炼器?好像没听说过。
苏迹努力挺直腰板,不着痕迹的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抱着娃娃扶桑等着传说中的大神盆友。
扶桑这时却收了身上的红色法衣,被压住的威压瞬间释放,苏迹没啥感觉,不远处的彩鸾却恨不得缩成一团,跟鹌鹑似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这是……”苏迹话没说完,就见远处一个仙子乘着大鸟飞了过来。
来人了,苏迹赶紧挺起身板儿,极力表现的自然大方亲切有礼,反正不能给扶桑丢人。
结果……
“石矶见过大人。”那仙子不是旁人,正式苏迹熟人,石矶。她款款拜在不远处,头都没敢抬,耀眼的碧光让她不敢直视。这大人更高深了。
说好的亲朋好友呢?苏迹僵着脸看向扶桑。
我有说过吗?扶桑眉眼一递,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
你说话呀?人家等着呢。
扶桑硬压着嗓子“嗯”了一声,趴在苏迹身上打死不再漏半个字。
苏迹眨眨眼,突然笑了。这又脱法衣又不说话的,原来是不愿意暴露三头身啊,这死要面子的家伙。
扶桑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吗?
苏迹很是承他的情,安抚的顺顺他的脊梁,亲亲他的脸。
两个人眉眼官司你来我往打的火热,眨眼间千言万语,就是半句话没有。
在石矶看来,就是苏迹跟一团光在互动,连动作都看不清。既然大人不愿她窥视他们,石矶也识趣的很,安分的盯着地上的石头,好像能开出花儿来。
“石矶娘娘,近日可好?”苏迹抱着扶桑上前几步,笑问。
“尚好。”石矶笑着,看向苏迹的目光突然一顿。这凡人身上怎么平白有这许多信仰公德之气源源不断的涌入,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足以令她大吃一惊。要知道凡人想吸收这股力难如登天,若无修为法力这些力只会漂浮在他身外,根本无法收为己用,更没有强行吸收一说。可这眼前的情景明明就是来者不拒全部收入体内,他一个凡人到底怎么做到的?上一次见还不过是有些机缘的凡人,现在却不好说了。不由的看着他的目光带了羡慕钦佩,这凡人的机缘深不可测啊。
“娘娘看什么?”苏迹觉察到她的目光,诧异的问。
“大人气色比之前更盛,可见日子顺遂。”石矶温温柔柔的说。他脸上好是真的,可日子好不好就不好说了。
“要是顺遂就不大冬天在这儿吹冷风了。”苏迹苦笑,“还大老远把您请过来。”
“不知找石矶何事?”石矶奇怪的很,他能有什么事找自己?那大人还什么事为他办不了?
“娘娘可擅长炼器?”苏迹试探着问。在他想来,扶桑能找她肯定是她会炼器,炼器得用金属,所有她懂矿?
嗯,逻辑没错,但他还是没有理解了扶桑的逻辑。
“不通。”石矶摇头:“小仙从来没有练过,倒是太上老君很精通此道。”
不懂?苏迹没气馁,接着问:“那您可懂炼矿?”
“炼矿是何物?”石矶更奇怪了。
得,看来还是没干过。
他忍不住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扶桑,而扶桑这时候已经气的不想搭理他了,就没见过这种白痴,他平时不是挺灵光的?
扶桑那模样苏迹一看就知道自己是没想到点子上,但也不能晾着人家自己想问题啊,就干脆直说了:“我请您来是想让您帮忙看看这里哪些石头里含有金属。”
石矶还是摇头。石头就是石头,怎么会有金?
还是不行?苏迹拎起一块石头放到石矶面前,“您能试着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吗?”
“简单。”只见石矶五指成爪在石头上隔空一抓,一小滩银色流动的液体违法自然规律的漂浮在她的手中。
“就是它!”苏迹惊喜的喊。
“这就是你说的金属?”明明是不一样的水,怎么会是金?石矶把液体揉来揉入捏成一个小球,抛给苏迹。
苏迹接到的瞬间,液体固化,一个银灰色小铁珠滴哩哩的在掌心滚动。
“娘娘好本事!”苏迹笑的牙不见眼,看石矶的眼神就像看财神,可不就是财神吗?有了铁他都可以看到以后工业大生产的模样。
“不过雕虫小技,当不得大人夸赞。”石矶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忘了他的跟脚儿就是石,对天下石头了如执掌那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不不不,您要知道术业有专攻,在石头这行里,您是行家。”苏迹连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