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洋气急败坏道,“难看不难看。”
殷锒戈手撑着头,歪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温洋,“当然是方便温医生处理伤口啊。”
“伤明明在外侧!你”
“敞不敞开都一样包扎,有些地方温医生不看就是了,不然越看越嫉妒”
“我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你说话怎么这么”温洋词穷,最后索性甩下脸,不再说话,伸手粗暴的拆下纱布,最后扯了伤口,疼的殷锒戈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白了几分。
温洋也是气急后的无意,看到殷锒戈疼成这样心里也有点懊悔,不过到嘴边的对不起变成了泄气似的一句,“让你惹我,活该。”
殷锒戈看着温洋绷着小脸,严肃的释放那可爱到极点的警告,那颗千锤百炼而坚硬冰冷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噗跳起来,越跳越快,越跳越沉陷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准备收拾医药箱的时候,无意中一转脸,温洋便看到了那强势的顶着衣料,竖立某人两腿之间的灼物,仿佛若没有那层布料挡着就能弹跳出来一样。
温洋脸几乎快冒了烟,身体大幅后移一大步,指着殷锒戈大声道,“你还真是‘身残志坚’啊,都快成半个木乃伊了,那东西还能莫名其妙的兴奋成那样吗?你脑子到底装着什么龌龊的东西。”
殷锒戈对身体突来的变化也是始料未及,脸色也有一瞬的尴尬,他拿过一旁的靠枕搭在腿上,咳了几声扳着脸,“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你要是看我看久了也会这样。”
温洋气的简直想用头撞墙,吼道,“你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是看你都能那样,我宁愿阉了我自己。”
殷锒戈刚想张嘴,温洋突然冲他大声吼了一句,“你少怼我两句会死吗?!”
殷锒戈,“”
殷锒戈的手下送来衣服,温洋换上后,发现殷锒戈还在浴室没出来。
因为yù_wàng不得外助纾解,殷锒戈只能进浴室自己解决,温洋也知道殷锒戈在里面做什么,便也一直没打扰。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里突然传来哗哗水声,温洋一听,想都没想便推门冲了进去,大声道,“笨蛋,你伤口不能沾水。”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温洋便感觉腰被殷锒戈猛的搂住,整个人被扣在了浴室瓷白色的墙壁上。
温洋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尽在咫尺的殷锒戈的脸,一动也不敢动。
殷锒戈半睁着眼睛,目光迷离,气息絮乱,粗沉的喘息声中透着强烈的yù_wàng,连吐纳的气息都充满暧昧的索求,“温洋。”殷锒戈轻声道,低头用灼热的嘴唇碰了碰温洋冰凉的唇瓣,“帮帮我。”说着,殷锒戈用脸蹭着温洋的脸颊,只是那一丝凉意并不能缓解心底的那份饥渴,“温洋,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想很想要你快想疯了”
温洋知道殷锒戈yù_wàng不解,理智也撑不了多久,如果自己此时突然逃走,反而会刺激他兽性大发,最后说不定自己就被温洋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带着点恳求低声道,“你别冲动,我我用手行吗?”
殷锒戈明显愣了一下,温洋此时的退让与迁就令他既意外又惊喜,他握着温洋的手拉向某处,轻轻吻了吻温洋的眼帘,温柔道,“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他的真面目?
温洋最后几乎是从浴室里逃出来的,殷锒戈随后悠悠然的走了出来,看上去神清气爽,像只酒足饭饱的野兽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勾起嘴角眯笑着看着跑向卧室的温洋。
他似乎能想象到温洋头顶冒烟的模样
殷锒戈命人将午餐递到了套房里,摆了一桌丰盛的德国料理,且不说味道如何,光是精致的色调与醇香的气息就已经让早饭都没吃的温洋禁不住诱惑了。
温洋也没有客气,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就坐在殷锒戈的对面埋头不吭声的享受着美食,也许还受着前一刻浴室“激情”的影响,尴尬的温洋全程没抬头去直视殷锒戈的眼睛,即便他知道殷锒戈一直都看着自己。
殷锒戈并没有用餐,身体慵懒的歪靠在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洋,即便不与温洋近身相处,不火热的聊笑交谈,他也能在这安静的注视中获得一种往昔的熟悉感。
那种感觉,至今他只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
好像无论真相如何,这个男人都已在无形中成为了他心里真正的温洋苦苦寻找了十一年,这个男人也该是寻找的尽头了
他们那么相像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也许这场无止尽的寻找该在这里划上句号了。
殷锒戈闭上双眼,轻轻吐着气息,仿佛想过滤掉心里全部杂念一般,等再次睁开双眼,深邃的目光仿佛变的更加坚定殷锒戈轻轻一笑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温洋了。
就是自己心里那个真正的温洋。
温洋整个下午都在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目光伤沉,殷锒戈不用问也知道温洋在想什么。
如殷锒戈所料,傍晚的时候,祁瀚来酒店找温洋。
未带任何人,单枪匹马的前来。
在这被洛家族控制着经济命脉的城市,祁瀚根本不用担心殷锒戈敢对他如何,但他也知道,殷锒戈若想将温洋从这里带走,也根本不会顾忌洛家族的势力。
更何况现在的温洋已经有朝殷锒戈偏向的趋势,这更是给了殷锒戈带走他的自信“他就在楼下大厅等你。”殷锒戈看着落地窗前的温洋,轻声道,“如果你不想见,我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