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感受到剧痛,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强忍着道:“脚踝,崴了。”
任俞直接单膝跪在地上,帮他脱了鞋直接就把他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他“骨头错位了,得接上,你信我么,我会接,但是会疼。”
舒盏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问他“你信我么”,他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
“好。”任俞冲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舒盏痛得满头汗,都快耳鸣了,但是他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信我么?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任俞握着他的脚踝,慢慢的揉着,顺着一个方向轻轻转了几圈,然后在他不经意时,一个用力,把他的骨头接了回去。
舒盏只感觉到了一阵锐痛,随即脚踝便好受了许多,他不自觉地抓了抓手底下的草坪,然后听到任俞仿佛也是松了口气的声音:“好了,没事了。”
好了,没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把任俞今天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过着,都快能背过了,甚至一想起来,他就能看见任俞的神情。
任俞扶着他去了马场的医务室贴了膏药,又拿了好几贴回去。
回?想吃啥,哥哥请你。”
舒盏无语:“吃馒头咸菜吧。”
任俞诧异地看着他,因为这是舒盏头一次跟他开玩笑。
舒盏被他盯得不自在,道:“你看什么,天天见还看不够啊?”
“看不够啊!”任俞笑道:“你那么好看,天天看也看不够啊!”
舒盏白了他一眼:“任总不觉得用这话哄人太敷衍了么?”
“嗯?”任俞笑道:“你想我怎么哄?”
舒盏跟他视线相触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一时放松说了些什么,偏过头不说话了。
任俞没说什么,只无声地叹了口气,过了会儿,他才笑道:“舒盏,我很开心。”
舒盏一愣。
“我不急,你也别太有心理压力,你不觉得,刚才那样的相处氛围很好么?”
舒盏看着车窗外,良久才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