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插入一个头就让祁奕酸胀难耐。他依旧不太适应被插入,却又有点渴望适应之后的快感。
“你在家?”损友怀疑地反问,“真的在?”
肠肉包裹在凶器上,温暖又舒适,男人满足地呼了口气,握住祁奕腰的手突然松开。
“不在家我还能去——呜哇!”祁奕身体失去了支撑,猛然下坠。
穴道被撑得老大,直直吞下了男人的全部,一点适应期都没有给。祁奕全部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听不见损友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菊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试图吐出其内的异物,把男人夹得更是舒爽。
“你在做什么!”损友听到了尖叫,厉声问。
祁奕急促喘息,一边竭力放松后穴,一边还要凝神回答电话,眼角再次涌出泪水。
“没事儿,我不小心……唔,撞到了脚指头。”祁奕半真半假地啜泣,“好痛。”
男人忽然向上顶了一下,把自己进得更深。
凶器蹭过刚开发过的前列腺,祁奕努力想压下下身的刺激,然后快感却无法控制地传来,他挣扎着,结果却更进一步加剧了后穴的刺激。
“唔啊……好疼,有点,呜呜,出血了。”祁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又像撒娇又像是呻吟,不成句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断从背后定弄他,祁奕一颠一颠的,宛如骑马。
长长的性器抽出又插入,穴肉缠绵地绞住它,像是一张精致的小嘴,被迫吞吐着插在其中的巨物。
“那你在家待着,我这就回去。”损友还是担心,嘱咐道,“半个小时。”
祁奕一惊,急忙道:“你不是值班吗?呼呼……别、别耽误上班,不用回来……”
男人把性器全部抽出,穴口缓缓地闭合,又在插入时扩张开。性器慢慢消失在穴口,如同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男人着迷地欣赏,反复肏弄着这个小口。
祁奕被顶弄的只剩下了惊喘,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男人抬着他一上一下,玩上了瘾。
损友:“没事我马上回去。”
祁奕没有听到这句,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他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一股火苗越烧越旺。
空气间泛起一丝香甜的味道,男人敏感地嗅了出来。并非o的那种浓烈的香甜,而是带着点清爽,淡淡的暗香。
男人笑了出来,在快感和紧张双重作用之下,他的小beta被他肏的进入了伪发情状态。
“唔……难受。”祁奕哼道,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后穴流出晶莹的分泌液。
既然如此,要好好照顾好啊!男人把祁奕压在桌上,不再玩弄,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他,猛烈地肏干起来。
29.
祁奕曾经以为发情期后几天不能动弹什么的是那些o身娇体弱,等自己经历了伪发情期后,才发现是身体真的被掏空,从到外的虚弱。
而且伪发情期时间没真正发情期时间那么长,最多一天的时间,他已经撑不住了,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个b。
他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准备接着睡,突然听到一串“咚咚”声,就好像有人在敲他家玻璃。
他没有搭理,咚咚声还在继续,让他有些恼火。
咚咚声锲而不舍,祁奕愤怒地睁开眼,
损友扒在窗外,正盯着自己的拳头,似乎在琢磨要不要干脆把玻璃打破。
祁奕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滚到地上。
他回头看了眼房间,男人不在,然后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过去打开窗户。
这里是二层,窗外只有一个几厘米宽的小平台,损友就站在上面,也不知怎么爬上来了。
看到祁奕终于给他打开了窗户,损友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你怎么——?”祁奕刚张嘴,被损友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我说什么来的!”损友咬牙切齿,“你就不听我的话吧!”
祁奕这才记起之前发什么了什么,想到那通电话,他脸腾地就红了。
“我不是,我……”祁奕辩解,被损友打断。
“一会儿再说。”损友拉住他,“先跟我走。”
祁奕纠结地低下头。
他不太敢走。
男人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真的跑掉了也行,万一被抓回来了……那家伙可能真的会大庭广众之下把他奸了。
想到此处祁奕就抖了抖。
“不行,不能走。”他抽出自己胳膊,拒绝道。
损友不解:“你真……”
话未说完,一阵脚步声响起,男人回来了。
祁奕惊恐万分,他猛地把损友推进衣柜,砰地关上门。
“你在哪里干什么呢?”男人带着笑意,走到祁奕身边,从背后抱住他,“身体恢复了?”
祁奕惊魂未定,不敢回答。
30.
的脸色,男人挑起眉头。
小家伙在隐瞒什么?
“没,就是起来活动下。”祁奕被男人盯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回答。
男人:“哦,那我带你出去转转。”
祁奕巴不得如此,点头如捣蒜。
男人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猛然拉开衣柜。
一只beta张牙舞爪地从衣柜里蹿出,袭向男人。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抬手轻轻一带,损友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又很快弹起来。
“你是……”男人觉得他有点面熟。
“放了祁奕!”损友怒道。
男人把手伸进兜里,握住一个长条物体,祁奕急忙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