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没再嚷着让那群宫娥减肥,而是整日待在染墨阁里学起了算命!
没多久乾天殿里的宫娥们就都被殊隐上神算命算得跑了个一干二净。
学了算命之后还不打紧,殊隐又开始学起了五行八卦。
博御心想,这怎么胥颜和殊隐两个人吵了一架之后殊隐就开始迷途知返,潜心好学了?胥颜什么时候竟好为人师了?
于是博御好奇之下便寻了个宜出访的好日子,特意捧着人间新上进的好茶去找胥颜,顺便将这事问问。结果博御刚刚走到门口,里面的人似乎就提前知道了他要来一样,归元殿的大门再次关在了博御面前,咣得一声,门框上面的灰都震下来了。
这若是没有那位允许,博御还真不相信这群下人吃了龙心了敢这么对他。看来他真得振振帝威了,本帝不发威你们都将本帝当庸君!
博御拍拍头发,看了眼守门的神将,详怒道:“看看你们真神殿的大门都多脏了还不知道擦!赶紧给本帝擦去!”
殊隐就这样迷恋上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还数次深入西北腹地说要寻访个故人,只不过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殊隐研究了几百年之后,大气凛然地拍着帝神的肩膀说道:“中皇山从此立于神妖两界,培养有利于三界的奇人异氏为陛下排忧解难。”
帝神博御这个欣慰啊,心想这个朋友没白交啊!直到某天博御回到了自己寝宫,这下就发现问题了。这怎么整个御天殿连个人声都没有啊?本帝的八哥怎么连笼子都没有了?
于是帝神走了进去,发现整个乾天殿竟然三步一小阵,五步一大阵,一不小心脚底下竟然还有陷阱和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初殊隐上神练习五行八卦时将整个乾天殿当成了试炼场,到处都是机关迷阵,一不小心就会陷入阵中,是以这整个乾天殿再也没有下人敢进来了,那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
博御一见,心道这怎么行啊,本帝堂堂寝殿竟然变成了阵窟,这还怎么住人啊?本帝在这睡觉都不安生了!于是勒令殊隐上神撤掉了殿中所有的机关,但是法阵好撤,机关却永远留了下来,是以乾天殿中至今还保留着无数的机关密道。
于是狐九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密道一时心生好奇,这便走了进去。密道里面还燃着长明灯,这灯竟然燃了十万年还没有熄灭。狐九顺着暗道一直往里走,直到走进了尽头,狐九这才有些害怕转身往回走,但是一回头之前走过的所有路都不见了。
他所处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牢室,在他脚下出现了一个七星大阵,狐九正站在阵眼中心,他无论往哪里走都走不出去,他被困在阵眼中了。
这还不算,这个时候,四面的墙壁上竟然开始渗水,这水连着桃林旁的瀑布,水量急且大,狐九也越来越着急,可是越急他越走不出去,最后狐九灵光一闪竟然一举将这法阵给破了,非但如此狐九还阴差阳错地将法阵强行改了,结果这瀑布之水哗啦一下,将乾天殿整个都给淹了。
狐九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时候发现,那水已经差不多有一尺厚了。可是狐九胡乱之中意外改变了那阵法却不知道如何再将其改回去,瀑布的源头乃是三界水族,水流源远流长永不断流,这样下去,整个长白之巅都得给淹了,最后没办法,胥颜只好将整个阵法都给震碎了,但是与此同时,乾天殿整一个内殿的地面都塌陷了。
至今,乾天殿的地面还是潮湿的。为此,衔阳委委屈屈地变成了苦劳力,一个人修起了那内殿的地面。
好在狐九还知道自己闯祸了,时不时地帮衬着衔阳一些。但是那内殿的地面着实太过巨大,塌陷的深坑足有一丈高,衔阳仰天大哭,真想跑去中皇山问问殊隐上神那大坑当初是如何挖出来的。
尽管长白之巅人烟稀少,但是到底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闲人,于是这事还是传了出去,至于是不是成了三界一时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这个“又”字从胥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颇有些无奈的语气,天知道为了破坏狐九修改后的阵法,胥颜用了多少灵力。
灵力是为天下之至柔,比道法还要柔软还有脆弱,用灵力来对抗和他同出一脉的殊隐的神力颇为费力气。
狐九连连摆手,尴尬道:“不不是,是我自己找到的,我发誓这一次我真没闯祸。”显然他也想到了刚回长白之巅时自己闯下的祸事。
胥颜看了看这红色的糕点,又问道:“我那几片北极雪芝你都给用没了?”
狐九又是连连摆手解释道:“不不不,还剩一些。”他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胥颜一眼,低声道:“神君,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胥颜无奈地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狐九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九啊,哪有那么多祸可闯,别怕,只不过这北极雪芝是极寒之物,你的身体消化不了,本君是担心你。”
狐九立刻笑道:“那都给您,我这都是特意给您做的。”狐九说完,还特别说了一下:“幸好我没有偷吃。”
胥颜只好自己吃了,只不过他刚吃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辛辣并苦涩的味道在口中乍现,胥颜唇舌狠狠一麻,他顿时就将满口的糕点全部吞了下去,赶紧拿着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狐九看着胥颜的怪异举动,赶紧给胥颜添了水还说道:“神君您慢点吃,厨房还有很多呢。”
胥颜眉毛一抖,待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