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来自己吃的,不行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将鸡蛋剥了壳,了无生趣地吃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不知在说着什么。两鬓沾上不知为何沾上水珠,阳光照下,焕发着幽光,吃着吃着,便呛住,急忙喝了一口茶,茶水太烫,立马吐了出来。又跑到不远处的池子里,喝了几口。看着唐小六捧腹大笑:“你看,这人多傻。”
“小六!”
唐小六顿时止住笑声,李清言脸一冷,极为严肃。唐小六到:“公子,小六错了。”
待王少卿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竟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倒是李清言开口:“先进来吧,在下有事与三公子相商。”
王少卿哼了一身,直直走进去,模样极为引人发笑。
不过,他模样倨傲地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水珠:“说吧!”
李清言落在他对面,脸上微微展开笑容,此刻王少卿才瞧见他的眼睛,那双眼如同浩瀚星海,纵使是此刻李清言的半边脸肿,也挡不住他那双眼,只见他眼睛眨了下,眼睛弯了起来,眉目自成诗行,恍若星辰闪烁。
王少卿看了许久,忽觉不妥,语调提高了些许:“你倒是要说什么?”
李清言不急不慢地喝茶,杯盖拂过茶杯发出微微响声,雾气弥漫,他稍喝一口:“想问三公子,为何不愿读书?”
王少卿鄙夷看了李清言一眼,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读那么多书有甚用处?能认得字便不错了。”
李清言将茶杯合上:“也罢,这些年大将军给三公子找了不少教书先生。三公子也必然是烦,若是在下与你做笔交易呢?”
王少卿眉梢微翘:“如何说?”
李清言道:“在下不教三公子识文断字,只是公子定期背下一篇文章便可,三公子觉得如何?”
“你可别诓我,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李清言笑了起来:“若是三公子愿意,在下也便在将军府中,白吃白住是不是。吾乃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人,只得这般谋生。”
王少卿朗声大笑:“这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
当二人要击掌为盟时,李清言却不肯:“还有条件。”
“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撇着嘴,坐了下来。
李清言安抚着:“也不是难事,只要三公子应予,若是在下有事相求,三公子一定得答应,如何?”
王少卿忽而站起来:“那怎么行,若是你让本公子杀人,或者其他什么不可做之事,本公子不是得去?”
“在你能力范围之内,且不会让你去杀人。这般该是可以了吧?”
王少卿这才应予。临走之前李清言还嘱咐他,这半月要背下《三字经》,不然就半月不得出门。
王少卿一听三字经,他早已会背,随意应付了过去,屁颠屁颠的走了,心想:这人不错,只是千万别让他父亲知晓,他与李清言之间的交易。虽然李清言说这是他们之间秘密,但是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看着天边晚霞涌现,他嘴角露出微笑,也该去醉香楼了。
王少卿却不知,在他与李清言说话时,有人早已站在的门外,附耳听着。
第七章是不是断袖
又是一月过去,日子很平淡,一天是一天,一年是一年。
春风早来,柳树拂水面,院中池水一片涟漪。阳光洒下,正是暖和,李清言坐在院中小亭里,小六正在给他倒茶,茶香悠悠。这些日子来,小六早已学会泡茶磨墨,也摸清了李清言的喜好:“公子,今日三公子会来吗?”
李清言将书本合上:“怎么?喜欢他和你闹?”
唐小六不语,他不喜欢和王少卿闹,只想吃桂花糕,嘴馋了。他依然记得前些日子,王少卿正在府中游荡,刚好被大将军逮到,问他:“书背的怎么样了?”
王少卿挠头搔耳,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李清言恰巧路过,道:“三公子,背了《三字经》。”
王达有些不敢置信,李清言竟然能让这臭小子背书:“哦?背来听听。”
王少卿头皮发麻,忽然间忘记怎么开头,明明他会的。若是背不出来,怕是这几日都别想出府,可真是要命,又是在原地踱了脚步,假意在思考。
“人之初,性本善。”
李清言帮他起了头。王少卿便想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念了出来,还不忘炫耀一番:“老头,怎样?”
又是一记在他头上,王达这一敲,咔了一声在王少卿的脑袋李回响起来:“爹,你做什么啊!”
“你还知道老子是你爹!没大没小!”王达甩着宽大的衣袖,双手负后,脸色严肃,胡子都翘了起来。
王少卿自然也不会服软,道:“你神气什么,娘一来你还不是成了龟孙子。”
“我是龟孙子,你就是龟孙子的儿子!”
说着父子二人又追逐了起来,王达想起好像李清言还在。
李清言神色悠然,脸始终挂着微笑,看不清他心中所想。今日李清言穿的比较少些,风迎面而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被自鼻子泛红:“在下先回去。”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三公子也来西院吧,今日还有课业。”
王少卿跟在他后面。王达有些诧异,这小子怎么会如此听话,平日里可是连他的话都不听,唐氏的话是左耳进右耳,看来这新来的教书先生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人可是不能看表面的,还是得靠脑子啊。
他却不知,王少卿和李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