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虫蚁般咬噬周身,挺着胸似想让对方再蹂躏几分,将那处未受宠爱的右乳也玩弄至这般红肿。下边那yín_xué也寂寥得很,尽管花唇已闭户不见,可这淫露却在内里的收缩挤压间从那缝隙中渗出来,再引着人于这销魂处醉里探花。
“啊……你、你到底……唔……”
殷墨白在那rǔ_jiān上稍使了力,又松了手,喃喃自语道:“这样大概可以了吧。”
“你究竟想——”
“皇兄,这东西好看么?”
殷墨白不知从哪处拿出了个类似耳环的环状配饰,只是比那耳环稍大些,整体是以黄金打造的,一边似钩状,另一边雕饰着一盘旋的凤凰,缀以珠翠宝玉,当真是精美绝伦、巧夺天工。
殷承凛愈觉不妙,眉头紧锁,疑问道:“这饰物从未见过,是用来作甚?”
殷墨白展颜道:“当然是给皇兄您戴着了。”
“戴……哪里?”
殷墨白俯下身,将那被捻成樱桃般的rǔ_jiān含在唇中,唇齿轻叩,津液又将这圆圆的乳粒洗濯得红润透亮,惹人怜爱。他稍稍松口,又舔了下那rǔ_jiān,低声道:“当然是这儿了。”
大噶好,我来了。
朋友给我画了个封面图,有没有很好看。
另,你们猜猜我会卡几章肉?
p.s之前发现前面有错字,但是我决定十章一修,凑合着看下……
第6章第五章:穿环(2)
殷承凛心中惊惧,挣扎道:“放肆——”
可殷墨白不睬身下人的抗拒,而是轻轻拨了下那乳粒,这圆圆的rǔ_jiān便在他手中抖了一下,随即又被揪住了,边扯着边低声道:“皇兄,您放松些,不会太痛的……”说罢,他又扯了自己的衣带,将对方的双手缚于床头之上,道:“皇兄您这样动弹,朕怕不小心伤了您,还是先委屈一下吧。”
殷承凛只觉愤怒异常——自己这皇弟不仅囚禁他,侵犯他,甚至还要做这般羞辱他的事。男人手中的那乳环精美非凡,却如鬼魅般无时无刻不在他耳边重复着——他是殷墨白的禁脔,他曾在男人身下如同娼妓般婉转承欢。
然殷墨白向来心思难测,对方愈发愤怒他反倒笑意吟吟,故作惊讶道:“朕竟忘了——皇兄您这穴还流着水呢,真是可怜……”
殷承凛正屈膝准备将这人顶开,却被男人借着这由头掰开双腿,反将下体全然暴露在对方面前。正值炎夏,虽是夜里也闷热得很,可这暗室倒是凉快不少,那雌穴曝露在空气中时竟觉凉风阵阵,吹得穴里那汩汩流出的yín_shuǐ也好似凉透了般。
他那处本就没什么毛发,且被男人肏了那么多回也只是花唇微鼓、内里稍稍红了些,若非见那随便一碰便会出水的淫浪样子,倒真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非被男人肏熟了的淫妇。
殷墨白伸手一抹那微张的花唇,甚至还未探入花穴里头,便被这骚浪的穴染了满shǒu_yín骚气味。他作惋惜状叹道:“皇兄这处真是贪吃得很,只可惜朕现下还未能满足皇兄……”说罢,他随手从边上的柜里抽出一雕刻繁复精致的木盒,里头装着的是一色泽温润的玉势,接而道:“劳烦皇兄先用这东西顶着吧。”
这玉势殷承凛早已见过多次,下边那两个穴也对着玩意熟稔非常。彼时他还未被这人肏到服软,对方时常将这玉势塞入前穴里,命他终日含着这玉势用膳行动。有时甚至连后边那穴也沦陷了,下边两个穴被那粗壮物什填得满满当当,每行一步这yín_xué便将玉势咬得更深,里头既酸软又欢快,雌穴里的yín_shuǐ流到毫无知觉,顺着腿根直把这地都浸湿了一遍。
而此刻被男人这么一提起,虽说他心中只觉被羞辱,万般不愿,但那雌穴早识情爱滋味,且似乎仍恋旧情,一见到这东西便觉里头瘙痒万分,只想被那玉势再多捅一些止了这痒意。
殷墨白自然遂了他的愿。
男人先是伸了两指探了探花径,只觉手指被这贪吃的穴吸得紧紧的。待那穴口可容三指时,又探了一指进去,并着三指在穴里头旋着抠着,水声阵阵,娇声起伏,好不淫靡。不到半晌,身下人似乎已全然忘却当前之事,浑身软倒在榻上,发丝被淋漓汗液浸透,双腿大开任人侵犯,只知喘息吟哦。
“朕还未把这玉势放进去,皇兄就自己享受起来了,”殷墨白抽出手指,那花穴还死死地咬着不放,他笑道,“这么舍不得朕的手指么?”
殷承凛半张着眼望他,胸膛微微挺起,将那骚乳往男人身上蹭着;双唇微张,只泄出一串淫声浪语,再无其他。
“朕也舍不得皇兄这销魂地——又湿又紧,裹得朕都要泄了,”殷墨白说着,仍用玉势拨开花唇,借着花液的润滑骤然埋进那屄穴里,“这东西……真是令朕好生妒忌……”
“呜……太大了……啊……别、别顶那儿……”
这玉势原是按皇帝的龙根为雏形雕刻的,本就生得狰狞壮硕,将那女穴塞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更何况殷承凛身为雌雄同体,前穴更是比普通女子小上几分,亦更为敏感,经不起逗弄。他早先就被男人亵玩半日,穴里头已饥渴得不行。此时正是久旱逢甘雨之时,一被这玉势直捣黄龙,花心便被碾得酸软,身体直颤得不停,竟就如此喷了潮,屄穴吸咬地极快,似乎又将那玉势吞进了几分。可yín_shuǐ却骤然涌出,连那玉势都堵不住这热液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