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暗室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淫骚气息。
他吃力地抬起头望向来人,前边的头发也被汗水浸得一绺一绺的。这男人肤色不同于殷墨白那种冷到极致的苍白,虽然长时间被囚禁于暗室内,依旧是健康的麦色。而他生得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只是——此时那张令大家闺秀们心驰神往的俊俏容颜上,却泛着奇异的绯红。
若有第三者在场,便会惊异于此人同那位病逝的太子殷承凛长得一模一样。
“啊……放……放开我……”
殷承凛的声音显然有些哑了,被这木马折磨了一个多时辰,两根粗壮的男根一前一后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雌穴及菊穴,甚至还在那屄穴内不停旋转,直抵着他的两处穴心,使他不停地达到高潮。雌穴内春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jīng_yè和身下流出的yín_shuǐ将这马鞍淋了个透彻,甚至有些顺着健壮的大腿流到了地下,也积了一滩yín_shuǐ。
殷墨白对此情形早已习以为常,散漫地踱步至殷承凛身边,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凛显然被这木马折磨到有些精神涣散,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当作回应。虽说男人自囚禁他以后,成日以各种刑具折磨他为乐,这木马更是坐了不知有几回了。可是面对昔日兄弟,他心底仍旧感到羞耻万分。更何况他这身体敏感至极,尽管男人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他依旧难以习惯这些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这些,伸手把玩着对方那精神地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这男人的阳精还是少泄为妙。”
“假好心……”殷承凛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测朕呢?”殷墨白脸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锁精环套,缓缓在了殷承凛的阳根上,“朕也是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让朕帮你一把。”
殷承凛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牙切齿道:“你、你够了没有……”
“不够,当然不够,”殷墨白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这身体,我怎样都玩不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他略显纤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狰狞男根抵在殷承凛殷红的唇边。这孽根在他踏进这暗室时便已活络不已,肿胀到了极为雄壮的程度。紫红色的guī_tóu还蒙着层水液,茎身上的筋络清晰可辨,散发着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味,不用猜也知是杆身经百战的“好枪”。
殷墨白用guī_tóu蹭了蹭男人的下唇,冷声命令道:“舔。”
第3章第二章:木马(2)
腥臊、炙热的气息在唇边萦绕着,只需他稍稍再挪几毫厘,那膨胀、坚硬的阳物便能抵在他的双唇上,以最为恶劣的方式鞭打着他已所剩无几的高傲和自尊。
兄弟阋墙之事,在这深宫大院内真是再为常见不过了,更何况——谁又能抵挡得住权倾天下的诱惑?
他生来也算顺遂,贵为嫡长子,又是天资聪颖,除了这副有些畸形的身体,当得上是人中龙凤了。虽说殷承凛也心知肚明,他这太子之位虽说名正言顺,可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弟弟们心中多有些不甘。这宫中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深藏的暗涌始终未停下掀起巨浪波涛的步伐。
只是,他也未曾想过——自己最终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落败与此,而那人,会是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皇子。
殷承凛别过脸去,虽说他已被这木马折磨到仅凭身下那两个xiǎo_xué便能高潮数次,春潮之色尽数浮现,可他仍强撑着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眸内流露出的几分嫌恶之色被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
殷墨白不怒反笑,凤眼微弯,眼梢溢出几分讥讽之意:“你这般装模作样是做给谁看?”
“你——”
殷墨白抬头瞪向对方,却被男人捏着下巴、用那狰狞粗鄙的阳物拍打着他的侧脸。这样的羞辱他这些日子里不知经历多少,可他还未麻木和习惯。每每被自己的兄弟这样玩弄着自己这异于常人的身体,用各种器具折磨着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雌穴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情欲吞噬却更加沉沦,他心中愈发感到屈辱不堪,同时又唾弃着、憎恶着自己——畸形的ròu_yù本便是原罪,而他却无从抵抗、难以逃脱。
殷墨白挑了挑眉,道:“能被这死物肏弄到喷潮的男人,也就皇兄您了吧?”话毕,他又调了下那木马的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根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殷承凛本就被这粗壮物什逗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早已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yáng_jù不停折磨着的屄穴了。他只觉自己的神志早已空落落地飘忽不定,脑内只定定地残留着雌穴和菊穴不断被阳根侵犯着的感觉——摩擦得似乎内壁热得都能融化冰雪,酸麻瘙痒得几乎脑海里只残留着“想被肏弄得更加快活”的淫邪念头,全然将适才的仇恨与苦闷抛却一边,再次沉浸于欲海漩涡中。
更别提这刑具还自行chōu_chā了起来。
雕刻得同实物无异的仿阳根凶悍至极,又粗长无比,被缚于木马上之时,这yáng_jù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的guī_tóu死死地顶在那yín_xué的穴心处,又辅以旋转chōu_chā,将那骚心刺激得爽快无比,即便是被男根填满了yín_xué,淫汁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