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她的小心心内牛满面……
……
有一天,李礼约颜君逛街,自己开了车到颜家门前等。
颜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等得都打起哈欠。
“颜君,怎么回事?”
颜君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对她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住啊大李,出门吻,吻的时间有点久……”
李礼呼吸一窒。
然后颜玉出现在二楼阳台上,微笑着跟她们再见。一看到他,颜君兴奋地跳了一下,挥着手臂活像是跟他分别了好多年似的。李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撅起嘴做了个大飞吻,吹向颜玉,后者悠悠闲闲地双手插着口袋,一脸坦然地抽出一只手来在半空中接住。
这……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颜家大哥吗?
李礼浑身鸡皮疙瘩上来,坐到车里还是一阵恶寒,颜君在一边颇不以为意跷着二郎腿哼着小调。
早知道该把她家楚先生叫来的,不能让她一个人甜到发腻……
还有一次,她跟楚先生吵架了,她问颜君,“你跟你哥是怎么过来的?按说三年一代沟,那你们中间隔了三条鸿沟啊!还有你出国四年多,你哥他就没有别的女人?”
颜君像看智障一般看着她,“第一,你不知道他有多幼稚,跟他沟通反而还需要我降低一些维度,第二,就他那洁癖,你确定你没在逗我?”
在她这里,她是他们家最成熟的人了!
李礼彻底死心。
……
“妈妈?姐姐?妈妈在哪呀?姐姐在哪呀?”弟弟操了一口奶音,楼上楼下跑来跑去找妈妈和姐姐。
颜君和姐姐藏在衣柜里,好几次弟弟都跑到这大衣柜附近,她跟姐姐屏息凝神,没被抓就松口气得意地对视而笑。
忽然听得弟弟叫了声,“爸爸!”
颜玉出差回来,在玄关脱掉泛着雨天独有的冷意的外套就一把抱起弟弟。
“……捉迷藏?爸爸帮你找,是不是在衣柜里?”颜玉的声音由远及近。
颜君和姐姐大气不敢喘,来人脚步声越来越近,霍一下衣柜门打开,弟弟惊喜地叫出来。
颜君有些不服气,小小声对他讲,“你就不能假装努力地找一圈,最后再开这里吗?”
颜玉低低地笑,“我想起一件东西,非要到衣柜里拿不行。”
“什么?”
他越过她的发顶,在衣柜里摸了一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
颜君一眼就认出来,是“一面之缘”。
姐姐在他们身边好奇地叫着给她看看,一不小心踢翻了一个衣柜角落的纸箱,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颜君手疾眼快,立刻把一面之缘塞到姐姐手里,“好好拿着,出去玩。”
把弟弟和姐姐推出去,她赶紧收拾地上的东西。
没错,这就是魏西洲的“大礼”,整整一箱的情、趣、玩、具。
颜玉早就随手拾起一个只有两三片布的“衣服”,他立即看向颜君,颜君捂住脸,她藏得这么深,竟然就这么曝光了……
完了,从此以后她日子又要变得水深火热了……
晚上一家四口躺在床上,颜玉拿着一本故事书,压低声音轻轻地讲故事,姐姐弟弟都听得昏昏欲睡。
“……很久很久以前,有片荒海,海里住了一只恶龙。有一天,一个勇敢的小女孩找到恶龙。恶龙说,‘难道你不怕我?’,小女孩没说话,她请求恶龙弯下身来,恶龙照做了。‘海里的冬天一定很冷吧,这是我的奶奶教我织的毛衣。’小女孩将那小小毛衣套在恶龙头上,因为太小,连给恶龙当帽子都不行……”
姐姐和弟弟呼吸浅浅,早已入了梦乡,颜玉轻轻将他们一个个抱到隔壁他们的房间,窗外还是有些雨意,他关了灯,为他们拉上窗帘。
窗下他驻足,城市的灯火在雨中迷离地闪着。他忽然想起那一年,他刚创办君安,同时又要忙着学业,忙得恨不得拥有□□术。他处理掉国内事务,正在机场等待去往日本的飞机,一个电话打过来,卫姜有些焦急地对他讲小君发高烧了,他心急如焚,立刻叫车回去,那天也是这样下着濛濛的雨,不大,但是足够使天色昏沉。
半路上堵车,他从车上下来,连雨伞都没顾上打,冒雨穿过半个城市。
他其实总对阴沉的雨天抱着一股惧意,因为那总能让他联想到小时目睹母亲惨死的情景。
雨将他头发打湿,他没有在意这些,匆匆跑过一爿又一爿临街的商铺,身后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意兴阑珊的灯火。
也许那时候他就情根深种,他期待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