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殷红的舌尖犹豫着探出,隔着高耸的布料舔了舔。
下方的硬物回应般地一动,引诱着茨木又将双唇覆上去,由轻到重地、像要落下吻痕般吮吸了一下。酒吞的紫眸因这挑逗觑起,呼吸也沉重了几分,索性松开腰带,将阻挡其间的布料稍稍褪下。
茨木从没在这种情境下直面过挚友裸露的下体,小麦色粗长的茎身与顶端硕大的形状刺激着感官,将他两颊都灼烧起来。他抬眼瞟了瞟酒吞,发现他正忍俊不禁地望着自己的反应。
茨木想到这分明是自己主动挑起的动作,于是心中一横,张口将那根巨大的器物含了进去。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唇舌,青涩地卷着酒吞硬到发烫的茎身。他将酒吞的灼热撤出寸许,再重新包裹进去,艰难而缓慢地引着硕大的前端滑过敏感的上颚,让茎身下方凸起的青筋擦过自己柔软的舌面。酒吞的气味浓烈而不粗放,醇熟的性感像从禁制的荆棘中猎猎开放的蔷薇。
此时这气味的主人半眯着双眼,近乎宠溺地看着茨木前后摆动头颈的动作,逐渐加速的呼吸将愈渐浓烈的信息素扩散开来。
茨木发情期敏感的嗅觉哪能忍受如此直白的引诱,含弄中的喘息被带乱了节奏,一不留神将酒吞的茎身含入一个无法驾驭的深度。凸起的前端顶在口腔后方湿热狭小的空间里,在坚硬光滑的上颚与温软的舌根间进退两难。
酒吞察觉到他困顿的处境,忍耐着茎身上温软的折磨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挑起茨木的下巴引导他打开咽喉,将身体试探性地向前一送。软腭下方的甬道被拓开,周围的软肉反射性地蠕动起来,酒吞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却并没有逃离的意味。
于是他托起茨木线条优美的脖颈,茎身撤开些许,又将腰身挺向朝更深的位置。
标致的脸庞如同精致的器皿,被酒吞修长的手托在掌中,顺服地连根纳入他灼热的yù_wàng,白净的睫毛沾着生理性的泪水,星辰般璀璨金瞳却染着固执的迷恋。
酒吞从不知道茨木能将自己接纳得如此之深。
他也并未看见茨木腿间的旖旎的景象:晶亮的穴口含着樱桃,却无法满足般地滴落欲液,垂涎着更深入的侵略,肠壁深处那道更为隐秘的缝隙也蠕动着微微开合起来。
茨木无法满足身体被信息素撩起的躁动,只能迎着酒吞的动作将他的灼热深深埋入喉中。被酒吞引导着打开的咽口,仿佛是另一个生殖腔道,滚动的喉头不能自制地压榨着酒吞的yù_wàng,宣泄着难以言喻的冲动。
心底的蠢动带动身体的燥热,茨木堵在喉中的喘吟伴着酒吞粗重的呼吸此消彼长,交合的动作激烈地开合起来,最终,酒吞以一个让人窒息的深度连根埋入,喉咙深处硕大的顶端膨胀开来,像锁入生殖腔般成了结,一股股腥甜的欲液肆意冲入茨木颤栗痉挛的喉管中。
茨木心底渴求着这个男人的情绪,被深喉成结的痛苦快感勾动着彻底爆发出来。
失神中,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对他究竟是憧憬仰望,还是渴求被征服与支配。他只知道,自己从前至今的一切尊严、骄傲与荣光,都如恒星无法逃离夜空一般,从未逃出酒吞的紫眸中深邃的黑洞。
r06齿轮之章-宿命之托(回忆章,打架被揍出反应,酒吞的取向启蒙)
“茨木去年被俘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标记。”
“他不是这么内心强大的人,如果在那种状况下被强行标记,我不认为他能安然无恙地挺过去。”
酒吞抿了一口威士忌,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冷却了他的神经。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自己冒着危险保存的信息,那是凤凰火最后留下的只言片语。
她是茨木唯一的旧识,也对他的内心世界十分洞悉,酒吞庆幸她在茨木被查处当晚通过密电找到自己。
为了避免茨木的消息被彻底封锁,凤凰火与茨木早就约定了紧急事发时的暗号和联络人:一旦真实性别被揭露,茨木会将暗号发出,他与凤凰火的通信渠道就会销毁。取而代之,凤凰火将通过密电找到那个联络人,请求那人周旋于监押茨木的势力之间,将茨木的详细遭遇暗地传出来,给她一个介入的机会。
茨木在兵团里有几个同为o的熟识,但他最终选择对他们三缄其口,反而把这份沉重的信任默默托付给了自己的长官与挚友,酒吞。
酒吞接到密电才知道茨木的选择,不过这种出乎意料的默契反而使他暗暗松了口气——茨木自己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甘愿束手就擒吧。
不过据凤凰火说,茨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未来交托与酒吞,怕是另有其因:
“你是唯一一个他即使用药也不会产生信息素排斥的。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对你有出乎想象的接纳程度。”
“使用就像分离出一个来维护自己,所以能像同性一样,对释放信息素的暴力还击而完全不被吸引。但在茨木身上你是特例,他会享受被你打败甚至征服的过程,如果对手是你,那么使他维持格斗状态的不是愤怒而是精神快感。”
“实际上,他与你的对战才是他最早体验‘性’的过程。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他的身体会记住这些感觉,就像有经验的o会配合打开生殖腔一样。他以这种方式体验到的快感足够多,已经积累形成神经回路了,相比之下你的临时标记都不足一提。所以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