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组织动用了高科技间谍装备来侦察左慈的一举一动,当看到这位来自东汉末年的术士准备杀人的时候,刘彦直陷入了纠结,究竟是救还是不救?
救人的话,前功尽弃,不救的话,良心不安。
“等你飞过去也晚了。”党爱国道,“再说牺牲一条生命不算什么,学到左慈炼丹的奥秘,不就是我们的初衷么。”
“见死不救,我心里过不去。”刘彦直这就要出门就救人。
“等等,左慈没准备杀人。”党爱国道。
刘彦直回头再看,屏幕上的左慈放下磨得锋快的斧头,取出一次性针筒来,从表姐夫身上抽了一管血液,放进了冷藏柜。
“这货与时俱进了。”刘彦直松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们目瞪口呆。
躺在案板上的表姐夫竟然苏醒过来,他身上并没有绑绳,四肢活动自如,胸口和胳膊上的刺青显示此人绝非善茬,平时不欺负人就算好的,轮到自己被绑架岂能善罢甘休,他趁着左慈蹲在冷藏柜前调试温度,赤着脚下地,一眼看到了斧头,抄起来冲左慈后脑勺就是一斧。
左慈听到脑后风声,身形一闪躲开致命一击,表姐夫人高马大,手持利器发疯一般猛砍,倒让刘彦直为左慈担心起来,好不容易从三国带来的左老丝儿,可别让人砍死了啊。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瞬间左慈化成八个分身,表姐夫顿时懵圈,不知道砍哪个好了,左慈真身从背后袭击,点了表姐夫身上的穴道,抢过斧头,跳起来劈下去……
“我操!”刘彦直被血腥一幕震惊了。
紧跟着左慈拿出随身携带的褡裢袋,在东汉末年他就一直带着这个蓝色的褡裢袋,从不离身,他把袋口敞开,从表姐夫的双脚装起,如同蟒蛇吞象一般,慢慢的竟然将两米身高,起码二百八十斤重的表姐夫装了进去,系上袋口,依然挂在腰间,轻若无物。
“这这这……”刘彦直指着屏幕,回望党爱国。
“这是乾坤袋。”党爱国道,“神话传说中的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
“怎么用科学解释?”刘彦直道。
“制造这个袋子的人,掌握了空间折叠技术,或者这袋子只是一个入口,通往另一个空间的入口。”党爱国道,“我瞎说的,这他妈的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事情。”
“我想要那个袋子。”刘彦直说。
“谁不想要。”党爱国也露出热切羡慕的神情。
左慈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
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这本不算什么大案,公安局只在意妇女儿童的失踪案,对这种成年男人跑丢的事儿根本不上心,甚至懒得立案,这年头欠了一屁股债跑路的人不在少数。
但失踪的人身份特殊,表姐夫加入了宇乾会,虽然是最基层的会员,但依然享有各项权利,在济南市宇乾会的施压下,警方正式立案,调取了事发地点的监控录像,果然发现了端倪。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模糊的人影接近了车库,穿墙而过。
警察们怀疑眼花了,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放大拉近了看,依然是匪夷所思的一幕,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幕,难不成是见鬼了?
拥有穿墙术的人进入车库后就没再出来,极大可能是他绑走了被害人,警方请家属进行辨认,表姐一眼就认出了:“就是他,姓左的!”
“我就知道是熟人作案。”负责办案的王警官说道,他马上布置人手前去解救被害人,做通小娜的思想工作花了一点时间,最终小娜还是说出了左慈的住址,因为她坚信左慈是无辜的。
八名便衣刑警来到别墅周围,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埋伏在周围进行布控,当左慈早晨出门的时候,警察们一拥而上将其擒获。
左慈没有反抗,任由警察把他架进路边商务车里,另有警察冲进别墅搜查,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到人。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么?”王警官在车里进行突审,用的是对付惯犯的套路,根据他多年从警的经验,这人沉着的有些不对劲。
“知道,那五百万是我拿的。”左慈淡淡答道,他没把绑人当回事,还以为警察是为了运钞车大劫案来的。
王警官愣了,这哪跟哪啊,办的是绑架案,怎么就牵扯出另一桩大案来了。
“那你说说看,怎么抢的运钞车?”王警官用拉家常的口气问道。
“隔空取物。”左慈道。
“什么叫隔空取物?”王警官不解。
“就像这样。”左慈手一伸,戴着钢制手铐的右手里凭空就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正是王警官佩戴在后腰上的六-四式手枪。
一车人都惊呆了,嫌疑犯是变戏法的吧,等他们回过味来扑上去的时候,左慈已经丢下枪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别难为小娜,她是无辜的。”
嫌疑犯在八个警察眼皮底下逃跑了,莫名其妙就出了商务车消失无踪
警察在别墅地下室发现了一批现钞,大量化学实验器材,以及失踪者的指纹,证据显示,这个叫左慈的人正是运钞车大劫案和失踪案的首要嫌疑人,于是警方迅速成立专案组,拘留了小娜详细询问关于嫌疑人的一切,再通过手机定位进行抓捕。
可是警方屡次扑空,这个手机刚才还在千佛山顶,瞬间就到了大明湖,干了半辈子公安的王警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案子,刑警们此刻派不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