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会提到郁锋的亲人。
陶宁没办法用这个人作为借口,为自己开脱。当年他就是离开了,无论什么原因,走就是走了,留下郁锋一个人,没什么可辩解的。
可陶宁也不想在每天找着停水停电的借口,再去郁锋家借宿他想光明正大的跟郁锋同居。于是抬头看向郁锋,眼神有些犹豫,想了一会儿,还是说:“我还能再追你一次吗,我知道我现在完全没有信誉,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重新开始。”
郁锋不知道陶宁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他始终认为,当年陶宁离开,是因为自己过于被动,陶宁单方面付出的太多,最终忍受不了,所以提出了分手,他那时心里舍不得,想挽留时,自己的母亲却阻止他的脚步。
很多时候郁锋觉得自己配不上陶宁,陶宁从小无忧无虑,父母恩爱开明,家庭富裕,除了追求自己让他绞尽脑汁,从没受过什么挫折。
所以就算陶宁真的因为他所想的那些原因选择离开,郁锋也从没怪过他。
这么多年过去,郁锋始终在想,如果陶宁还愿意回头接受自己,那他一定,一定要主动一些,所以他看着陶宁的脚趾说:“不用追,搬过来跟我住吧。”
陶宁走得慌乱,不仅没穿鞋,连家门都没锁,郁锋把他在抱出电梯,先去了对门,本想让陶宁拿双拖鞋,结果陶宁一抬脚,“咣当”把门踹上了。
“……”郁锋内心十分平静。
“你说让我去住你家的,你可别耍赖。”陶宁笑眯眯地说。
其实从遇到陶宁的那天开始,郁锋就很想主动一些,可是他性格如此,真的到了感情的事上,能憋死自己。
陶宁在浴室洗澡,郁锋站在门外徘徊,他和陶宁是彼此的初恋,感情上面都是对方给予的,这就有点难办,因为他手上的套路,都是陶宁对着他玩剩下的。
刚刚给陶宁拿了一件衬衫一条睡裤.......是不是有点多了?如果只拿一件衬衫就好了,郁锋皱着眉想。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陶宁头上搭着毛巾,刚好撞到郁锋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你干什么呢?”
郁锋活到了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具有超能力,他不自然地扫过陶宁赤裸的双腿:“没事。”随后又拿过陶宁头上的毛巾:“我帮你擦头发。”
陶宁同意,回到房间坐在床上背对着郁锋,他身上的衬衫有点大,站着的时候完全可以盖住重要部位,坐下的话,布料有点吃紧,还能看得清清楚楚,里面什么都没穿。
陶宁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隐约有那么点撩人,一本正经地跟站在身后的郁锋说话:“你说我们杂志社今年有望换办公室吗?”
“具体要看冯先生怎么经营。”郁锋也一本正经地回答。
陶宁原本半盘着腿,此时换了个动作,双腿大喇喇的敞开,双手撑在身后,衣角随意盖在腿上,白衬衫通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腿间的浅色毛发与裸色的小东西,陶宁面上还是很正经:“学长其实没什么经营概念,我们都没有,只会跑新闻。”
“前期都是这样,摸索进步。”郁锋手上的频率错乱,但他依旧正经。
......
陶宁沉默了几秒,觉得自己比不过郁锋,两个脚丫子左右晃着:“我.......”
“嗯?”郁锋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眼看着已经半干的头发,陶宁突然仰头对上他的目光,一双眼睛含着灯影,鎏光闪烁的问:“我都这样了,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陶宁说完,郁锋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陶宁已经转过身,对上他早已鼓胀的下半身。
腰下一紧,只感觉隔着西裤布料的下`体与柔软的侧脸贴合,陶宁蹭着那块硬物,声音含笑:“都硬成这样了啊。”说着解开郁锋的皮带,将藏在里面的滚烫巨物释放出来。
陶宁将肉`棒捧在手中,含到嘴里,有些含糊地赞叹:“亲爱的……好大……”
郁锋抬手插在陶宁的发间,任他撸动着勃`起的茎身,舔弄敏感的马眼,沈甸甸的袋囊也同时被修长分明的手指玩捏,陶宁向来知道怎么让郁锋舒服,以前他还特意练过,如今虽然生疏了不少,技巧却还记得,嘴里泛着隐隐咸腥,粘稠的透明液体从茎身顶端涌出一股,陶宁吞咽下去,唇舌红润,弯着眼角仰头:“甜的。”
他本想将肉`棒再次含在嘴里,身体一晃,已经被郁锋压倒在床上,郁锋撑开他赤裸的下`身,眸底漆黑,他吻住陶宁带着水渍的双唇,还不待陶宁与他深吻,已经从口腔退出来,转移到被他撑得大敞的后`穴前。
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嫩肉周围,陶宁周身颤抖,穴`口一开一合地收缩,他刚要说“别”,后面的句子就被呻吟取代,粗砺的舌头完全覆盖在褶皱的软肉上,用力地舔舐吮`吸,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掉。
以往的郁锋性`事上向来温柔,久别重逢,想念许久,难得大胆粗暴,陶宁双腿敞到极致,嘴中除了呻吟发不出别的动静,穴`口被舌尖猛地顶入,舔着湿热敏感的内壁,瘙得人心尖发痒,此时陶宁挺立的阴`茎更是颤抖不堪,自顾的流着水儿,哪怕郁锋抬手碰他一下,他都能激动地射出来。
分开的太久了,不知道在多少个夜晚,身体都叫嚣着需要彼此。
“郁锋……郁锋……我爱你……”
“进来吧,不够,我想要你进来……”
后`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