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骄纵的人,她到底有没有眼色,这事情闹大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闵严向林淼双手抱拳,歉意的道:“对不起了,我这就带内人离开……”
“离开?!凭什么我离开?!”徐简侧身躲开闵严伸出的手,她指向闵严身后,那楚楚可怜样的汪韵道:“要滚也是这个狐狸精滚!”说着,她看向林淼命令道:“这戏园子是我们徐家的,万事由我说了算,我现在说从今往后不做这狐狸精的生意,见她一次打一次!现在你们把她给我赶出去!”
“你……你……”此刻汪韵早就吓得失了神,若是今天被赶出戏园,她定会成为整个帝都的笑柄!汪韵一咬牙,双眼通红,仿佛受尽了委屈,她无辜的问闵严道:“闵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来请我听戏的事,你夫人是知道的吗?可为何她现在要这般刁难我?”
“汪小姐……,这……这是误会啊,”闵严焦急的道:“你听我解释,简儿她本是答应的,可不知为何会突然如此……”
徐简伺机反驳道:“闵严!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么!什么我会答应?!我答应你什么?!答应你拿着我表哥送你的戏票,请别的女人来这里听戏?!”
“徐简!你闭嘴吧!”闵严恼羞成怒怒吼道。
此刻堂下的宾客们听得真真切切,这闵严闵大人也太不是东西了,骗了人家汪小姐也就算了,如今事情被揭穿还凶自己的妻子,亏他长着一张白白净净,让女孩心动的脸。
“你……闵严,你敢凶我?!”闵严的态度更让徐简火冒三丈,成婚至今,闵严一直彬彬有礼,何曾这般凶过自己,对此徐简把全部罪责怪在汪韵身上,她指着汪韵,朝林淼怒吼道:“你还在做什么?!还不快点派人把她给我丢出去!!”
把工部尚书家的女儿丢出戏园?!他林淼又不傻,当然不会这么做了,若是他还是以前那个林世子,也许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惹点麻烦,可现在不同了,再惹麻烦就是陈远陌帮忙擦屁股了,他可不要这样。
林淼为难的道:“这……闵夫人,这位小姐可是工部尚书家的女儿,您这么做怕是有欠妥当啊。”
“工部尚书?”徐简嘲讽笑道:“就是那个以我夫君未来仕途做威胁,逼我夫君娶他女儿的尚书大人?”
“你……你……不准你辱骂我父亲!”这头汪韵似乎也闹起来了。
事情越闹越大,包厢里吵吵嚷嚷的一片,林淼头都大了。
就在这时,突然几个侍卫冲了进来,他们身配长刀,站在门口,他们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包厢里的人吓了一跳。
徐简见状,以为这人是水墨园的打手,她硬着头皮,指着林淼的鼻子大骂道:“怎么?!你敢对我动手?!还不叫你的手下滚出去!”
闵严也连忙道:“老板,您这是何必呢?我这件事是内人做的不对,我这就带着她离开。”说着,闵严上前想拉住徐简,可徐简一把甩开闵严的手,气呼呼盯着林淼道:“想让我走?没门!你忌惮她是官家小姐,可我不怕!这里是我们徐家开的,要走也是那只狐狸精走!”
可此刻林淼也傻了眼,他没叫侍卫打手进来啊,而且瞅着这几个人脸很是陌生,根本不是他水墨园的人。
林淼没理会徐简的胡搅蛮缠,他向门口的侍卫道:“不知阁下突然闯入有何用意?”
“是杂家叫他们进来的。”这时一尖细的嗓音从门外传出,伴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尖脸猴腮的男子,此人正是司礼监外差,安道。
话说这安道是司礼监大总管安寿阮的干儿子,排行老大,虽然是宦官却身居要职,专门为皇帝跑腿办事。
安道外出办事,好几个月不在帝都,前几日才刚刚回来,他回司礼监复职时,安然塞给他几张戏票,权当做弟弟的孝敬,安道欣然接受,今日专门带着自家夫人前来听戏。
安道的夫人,自然就是几年前被徐居振一抬花轿送过去的陆珊珊了,陆珊珊柔弱婉约,安道这些年来非常宠她,今日在戏园子里听戏,陆珊珊正听得入迷呢,突然戏曲中断,接着旁边包厢就大吵大闹起来。安道本不想管这闲事,可谁让自家夫人的兴致被打断了。
“原来是外差大人,没想到您已经回帝都了,”林淼连忙赔上笑脸,“外差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让戏园蓬荜生辉啊。”
安道老油条一根,一进屋就看着情况不对劲,“林老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杂家带着夫人来听戏,戏听到一半就断了,你可得赔偿杂家的损失啊。”
“一定,一定,”林淼满口答应,在场的人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安道,“改明儿我就让彩云班去您府上唱一出,费用全都算在我头上,”说着,林淼又向安道介绍了闵严,徐简以及汪韵三人,“外差大人刚回帝都可能还没见过吧,这位是工部侍郎闵严闵大人与他的夫人,还有这位是工部尚书家的汪小姐。”
林淼这么话中有话的一介绍,安道自己也能回过味来,他在旁边包厢里隐隐约约的听个大概,再结合他们的身份,安道看了一眼林淼,道:“也怪难为你的了,林老板。”
林淼连忙道:“今儿个扫了外差大人与夫人的兴致,是我照顾不周。”
本来安道想着派手下把这群惹事之人赶出去,可听了林淼刚才的介绍,大家都同朝为官,实在不好动手,看这架势,戏也是听不成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