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恐惧和紧张。
到底是高天留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还是他沉溺于此不愿忘却?
军校里的生活枯燥又辛苦,和变态高教官的斗智斗勇仿佛成了那段时光里的唯一乐趣。
那些总以为自作多情的暧昧和试探,现在想来依然泛着些诱人的酸涩和甜蜜。
许景逸说:“在想你以前都是怎么罚我的。”
高天漫不经心地脱下他的裤子,大手在饱满白嫩的臀肉上重重地揉捏着:“想起来了吗,嗯?”
许景逸红着脸说:“你……嗯……你是个变态……哪有……哪有教官脱了学生的裤子……打屁股的嗯……”
高天低沉地说:“那你还不是乖乖脱了裤子让教官打了?”
翻起旧账,许景逸呻吟着说:“你……你打完了……嗯……还让我自己穿上裤子走回宿舍里……嗯啊……明明就是xìng_sāo_rǎo……”
高天修长的手指插进臀缝间湿滑的肉穴里,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钻进许景逸耳朵里,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侵扰着o脆弱的神经:“那你还想要教官做什么,在办公室里qiáng_jiān你吗?”
许景逸一个激灵呜咽一声,湿软的臀眼忍不住喷出一股yín_shuǐ,顿时弄湿了高天的手指。
高天不依不饶地在他耳边低声说:“嗯?想让教官qiáng_jiān你?”
许景逸羞耻地闭着眼睛:“别……别说……啊……”
高天用手指在他臀眼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微微挑眉:“反应这么大?骚水都流得堵不住了。”
许景逸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反应。
让他yín_shuǐ横流的不是高天这句话,而是这句话恰好戳中了他心里遥远的秘密。
他真的想过……就在他光着屁股在高教官的办公室挨打的时候,他真的羞耻地期待过教官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许景逸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场景,想起自己趴在办公桌上,光裸的屁股暴露在教官的目光和皮鞭之下。
不受控制的yín_shuǐ流得更欢,许景逸呜咽着哀求:“教官……呜呜……教官qiáng_jiān我……教官……”
他年少时隐秘的yù_wàng终于在合法夫妻的亲昵中释放出来,扭动着屁股想要吞下那根手指。
高天偏偏不肯让他如愿,阴沉沉地说:“再说一遍。”
许景逸羞耻得不肯再张口。
高天用上了命令的语气:“许上校,请大声向我重复你刚才的话。”
许景逸几乎崩溃地哭着说:“请……请教官qiáng_jiān我……教官……呜……”
高天说:“要教官用大jī_bā插qiáng_jiān你的小pì_yǎn吗?”
许景逸哭着点头。高天的信息素渗透进他的皮肤里,在血管里疯狂翻涌。生殖腔里的标记酸痒难耐,热得他拼命夹紧双腿,却止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浆。
高天冷冷地说:“许上校,回答我的问题。”
许景逸只好听话,哭着说:“想要……呜呜……教官用大jī_bā……qiáng_jiān我……qiáng_jiān小pì_yǎn……”
高天胯下yīn_jīng早就硬得快爆炸了,他恶狠狠地说:“把腿张开,让教官看看你的pì_yǎn骚不骚。”
许景逸听话地把双腿张开呈m型,殷红微肿的小臀眼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高天双手掰开那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用力揉了揉,恶狠狠地说:“屁股比上学的时候还大,还穿得上军装裤子吗,嗯?”
高天想起许景逸这对圆翘诱人的屁股蛋把军装撑起的样子,又开始满天吃飞醋:“那群学生是不是天天盯着你的屁股看,嗯?”
许景逸刚要解释:“不……啊……”饱满硕大的guī_tóu就狠狠顶开了微肿的穴眼,“噗嗤”一声整根插到了底。
许景逸毫无准备的臀眼受不了这种蛮横的力道,哭着扭腰挣扎:“不……啊……教官……教官轻点……还没准备好……啊……小pì_yǎn还没准备好……”
高天说:“从招惹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该准备好挨操了。把腿张开骚pì_yǎn露出来,这是命令!”
许景逸哭着用力张大双腿,微肿的臀眼冒着yín_shuǐ吞吐高天的yīn_jīng。硕大的ròu_bàng把小肉穴操得水花四溅,湿滑的屁股被粗硬的yīn_máo磨得红了一片。
雪白的大腿哆嗦着,紧绷的脚尖把身下床单蹬得乱七八糟。
高天狠操着臀肉间的小pì_yǎn,浓烈的信息素疯狂入侵者许景逸每一寸皮肤。他阴森森地说:“小pì_yǎn被教官qiáng_jiān得这么爽,嗯?骚水都流成河。就这么想被教官qiáng_jiān吗,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哭着拼命挣扎,在高天温柔蛮横的羞辱中射了出来。
他在高潮的晕眩中像个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无力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高天的yù_wàng。
他的教官,他的上司,他的丈夫。
那根粗大坚硬的yīn_jīng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插在他的臀眼里来回chōu_chā,仿佛要干到他死才肯停下。
许景逸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虚弱地挣扎,被捆绑的感觉却让后穴里的软肉更加敏感。
挣不开,逃不掉。
哪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也只能虚弱地哭着承受丈夫没完没了的yù_wàng索求。
许景逸在这种令人绝望的禁锢中一阵战栗,软趴趴的ròu_bàng兴奋又无力地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