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柔身子一震,下意识地去掰他的手。但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斗过一匹的公狼!这只手没掰开,朱银龙的另外一只手也上来了,牢牢抓住了她胸前另一只鸽子,没头没脑地揉搓起来。孙小柔被吓傻了,竟然忘记了呼救,只是哀求着说朱叔叔你放过我吧,我还小呢,你等我长大好吗?朱银龙说我的小乖乖,叔叔喜欢的就是你的嫩劲,等你长大你早飞跑了。说着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孙小柔哭叫着,双手乱抓,朱银龙的脸上就挂了彩。孙小柔的挣扎更加刺激了这匹sè_láng的兽性,他的色胆愈加膨胀起来。她狠狠地把孙小柔的双手捉住,扭到后面,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蛇一样钻入她的体恤衫内,在她胸上狠狠地抓摸着。又感觉不过瘾,手滑到她后背上,熟练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孙小柔一对白嫩的小鸽子就跳进了他已经发红的眼睛里。
着孙小柔那一对漂亮的小鸽子,朱银龙眼里几乎冒出火来。他没有想到,少女的身体会这么美。那简直就是羊脂玉做成的一件工艺品啊。白、嫩、滑、腻,粉红粉红的如两颗小小的红豆,镶嵌在那圆鼓鼓的小山上,正是雪白之中两点红。朱银龙贪婪地欣赏着,低吼一声,头扎下去就吸住了其中一颗红豆。
孙小柔的手腕简直要被力大无穷的的朱银龙抓断了。朱银龙的臭嘴在她的两只嫩乳上轮番吮吸着,嗓子眼里像发情的公狗似的呜呜直叫。
眼厄运难逃,孙小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然心生一计。
令朱银龙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的嘴巴在孙小柔的一对鸽子上猛啄猛吸的时候,怀里的孙小柔忽然发生了哦哦的呻吟声!那声音带着陶醉,带着饥渴,让朱银龙惊喜万分。他抬头一,孙小柔满脸红晕,眼睛眯缝着,粉红的舌尖还在舔着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让朱银龙太有感觉了!他颤声叫道:我的小乖乖呀,你也着急了啊。叔叔这就给你止痒啊,说着话,松开了孙小柔的手腕,急吼吼地去剥她的牛仔裤。
孙小柔故意大喘着气,说朱叔叔啊,你让我太舒服了,我也把持不住啦!算了,今晚我就给你好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啊。
朱银龙一迭声地答应着说,放心吧小乖乖,工作的事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给你落实。今晚你可得把我侍候舒服了啊。
朱银龙说着,急切地剥孙小柔的裤子,孙小柔抓住他的手说:我自己来。你也赶紧脱衣服吧,要来就来个痛快的!
孙小柔从朱银龙身上下来,慢慢解着牛仔裤的扣子。朱银龙早就快急死了,也赶紧脱自己的体恤衫。就在他举起胳膊,把体恤衫脱到头部时,孙小柔打开车门,敏捷地窜了出去,撒腿朝着学校的方向狂奔起来。
朱银龙脱完了衣服,睁眼一车上没人了,知道是中计了,赶紧跳下车,在后面叫:小孙,回来,叔叔是给你开玩笑的!
孙小柔不理会他,跑的更欢了,一转眼就跑进了学校大门。
朱银龙光着膀子站在黑暗里,狠狠地甩了甩手,咬牙切齿地说:操你个小骚蹄子,还想逃出我的手心,我怎么让你正处变副处!
再说王梓明为了如何救图画出困境,苦思冥想了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终于想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计划。起床后唐小梅做好了早饭,就过去吃了点。他们现在虽然是离婚了,但冷战却结束了,两人到家互打招呼,有时候天气变化,还互相提醒一下,客气的很,真正是相敬如宾。只是没了身体上的接触,到了晚上还是一人一房间。这种表面回暖的日子,其实比冷战更可怕。它会慢慢淡化彼此之间的感情,终将两人心中残存的那点爱情荡涤的干干净净。唐小梅不是不知道这点,所以表面上强装欢颜,内心却非常痛苦。想想吧,一个心中装满爱情的女人得不到发泄,不能去放纵自己的爱,一个旺盛的少妇夜夜独守空床,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煎熬啊!
不过近,唐小梅找到了一种聊以慰藉生理饥渴的办法,这让她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王梓明吃了饭,开车去工地。现在他的主要工作就在工地上,办公室倒是不怎么去了。虽然工程有条不紊地进展着,他还不是太放心刘宝贵和监理公司的人,生怕工程出了什么问题,终天都呆在工地上。
刚走到半路,就接到刘宝贵的电话,说又有村民来阻工了,让他快点赶来处理。工程开工以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来找事的,要求额外赔偿的,往往一个人就能让整个工程停顿下来,让人非常头疼。王梓明到了工地,远远到一台挖掘机的挖斗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工地上几个人都在和他理论着什么,但那老汉怎么说也不下来。
原来这个阻工的老汉是当地的村民,说若干年前,这路边有他的一片桃园,要求补偿他果树钱,不给钱就坐在挖掘机上不下来。刘宝贵说你要多少钱呢?那老汉说我这桃园很大,值多少钱我自己也不知道。王梓明上前说大爷,拆迁的时候这里都是麦地,哪里有什么桃园啊。那老汉说,十年前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王梓明实在没办法,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时间,两辆越野车沿着南边的土路飞快地开了过来,车身后荡起老高的尘土。转眼到了跟前,腾腾跳下几个光头壮汉。挖掘机里那老汉见了这几个人,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