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放下电话,只见桂芸已经将他的换洗衣服准备好了,送进了洗浴间里,然后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马长生。她穿着件青色的绸吊衫,那蓝色的牛裤裤衬得她的腿笔直修长,那张脸更是白净,腮边红红的。她的眼睛里透着种媚劲儿,马长生低低地叫了声:这勾人的眼神可真是要人命呀。
他正要走过去抱住她,冷不丁手机又响了,原来是陈子瑶。他接听了,故意含混着声音叫道:“陈书,记。”
陈子瑶听到他这个声音,轻叹一声,便柔声说道:“你醉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聊吧。”她这样说着,却是不舍得挂断电话。马长生听着电话里空空如也,也不闻得她出声,只有双方的呼吸彼此可闻,一时间,俩人都有些痴了。
更痴的是倚门的那人儿。她早就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回来,如此见到他这个样子,聪慧如桂芸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情郎早就和陈子瑶上了床了。
马长生很快便心儿硬了起来。他嘟哝着挂断电话,却拿起纸笔来写了一行字,正是:倚门首,缀千愁,任有百媚何所求。珠泪暗含,却是离人千古恨。再有花万朵,只求此一姝。
桂芸见他写得认真,便走过来站在他的身后,她读完了这首词,心里顿时翻滚起来。她可真是喜欢极了这个男人,任他有多少女人,只要心底里有自己一席之地却也够了。
想到这里,她伸出藕般臂来,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叫唤了一声长生,那珠泪正如马长生所写的一般,颗颗顺着粉颊边香腮边滑落。
马长生也是有着千般愁绪。他原以为女人多是好事,殊不料到头来,实在是柔情千丝绕,纵有豪情万丈,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还能剩下几分。
桂芸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那泪便润湿了他的背。桂芸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忙抬起头来,那张刚毅的脸已然转过来,略略向上抬了抬,便和她吻了吻。
“我想你。我真得好想你,”桂芸迷乱地说道。她心里的痛楚,并没有因为男人的到来有所缓解。相反,她更加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思念之苦的煎熬,像是告诉了他之后,自己以后便不再寂寞了一般似的。
马长生吻干了她的泪水,强笑道:“傻。我不在你的身边了吗?其实我在刚才这一刹那,真想什么也不要了。就和你们厮守在一起,就此终老。”
桂芸听着他的痴话,刚才想到的他和陈子瑶的事儿也淡忘了,只是用情地吻着他的脸,他的头发,“长生,不要这样说。好男儿志在天下,你断不可为了我们抛弃了自己的志向。”
马长生也开始回吻她。这一夜便是在长吻中开始,马长生到了浴室之后,桂芸也含着羞脱净了,给他轻轻地捶打着,拿捏着,只想让自己的情郎更舒服些。
等他们洗净了,便来到了那张大床上。屋子里的冷气很足,他们便在大会床上翻滚着,等马长生的火热进入的那一刻,桂芸便哆嗦起来。她爱这个男人,从骨子里爱他。
屋子里很快响起了喘息,接着喘息声越来越重,接着一个嘹亮的娇啼划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云过雨收之后,马长生细心地替她抚去了身上的汗珠,然后托着她的面庞问道:“好吗?”
桂芸羞羞地点了点头,跟着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
“阿华去了省城,开始运作那边的房地产,”桂芸把蔡华去省城的事告诉马长生。
“房地产?”马长生惊讶地问道。阿华真是越做越大,她竟然已经染指房地产行业了。可是,省里的那几个公子哥儿们不是想在百河发展吗?怎么阿华反其道而行,去了省城呢?
“那几个公子哥儿买了我们的地之后,开始弄起了地产。丁冬知道了之后,暗中查了一下,结果发现那几个哥儿这几年赚了好几个亿。比我们赚得多多了。阿华早就想进军房地产,一来和长香邓朴那边联系紧密,二来也可以为邓朴和长香托个底儿。”桂芸解释道。
“她什么时候回来?”马长生也不再关心这些事了。因为他发现阿华和桂芸以及丁冬三个女人合起来,论聪明论灵滑,远在他之上。
“估计明天凌晨就能到家,”桂芸忽然媚笑起来,“我得在她回来之前,先把你给掏空了。”说着,她翻身骑在马长生的身上,跟着屋子里便响起了啪啪的声音。
“长生,如果我死在你的身上,你会害怕吗?”桂芸到了高,她迷醉地叫了起来。
马长生紧紧地抱着她的柔臀,只想融进她的身体里去。他也不答话,只是任由桂芸胡乱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