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伶俐正要发作,却听马长生又说了一句:“可我心里有了何姐,便就不喜欢了。”
何伶俐听到马长生这么一说,却又转怒为喜。她微微一笑道:“算你有良心。”说着,她又从随身带的行李箱里取出一套军装,马长生顿时眼前一亮。
何伶俐说过要穿军装给他看,虽然此时不在京城,可说明她一直把这事记在了心上呢。随着何伶俐将军装换上,顿时一个飒爽英姿的女军人出现在马长生的眼前。她把军帽戴上,便更显英气逼人。
“好看不?”何伶俐转了一个圈,媚媚地看着他。
马长生连连点头,他冲上去,将何伶俐一把抱在怀里。跟着就要吻她。何伶俐却示意他稍等,她换下了军装,只穿着贴身内衣。黑色紧身的内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毕致。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马长生又一次抱上去,她身上那种柔软立即袭至马长生的脑海里。
何伶俐也不出声,任由马长生的亲吻抚摸。随着他的手上力量的增大,她便轻声地呻吟起来。
马长生忽然想到何伶俐的确听接收器,便问道:“你还在确听他们?”他有意地把自己撇开,心里却认为这次何伶俐确听的主要对象就是自己。
何伶俐笑了,白而好看的牙齿露了出来。“你想去吗?我给你打了电话,就收起来了。”
马长生用嘴巴堵住了她,以免她继续胡说一气。
何伶俐说不出话来,急得眼睛圆睁,可随着马长生在她的檀口里深入肆虐,何伶俐也不想说话了,她回吻着马长生,热切地回应着,舌头交缠。二人情欲本已勃发,经此一吻,便迅速地解除了身上的束缚,马长生挥枪入港,何伶俐跃马还迎。二人这便你来我往地交战起来。
何伶俐和马长生却是天生对手,马长生持续深入,动作越发猛烈,何伶俐却也不甘示弱,夹腿相迎。只见长矛过处,水流潺潺;玉蚌迎时,娇喘息息。此时只觉芳蹊密影成花洞,柳结浓烟花带重。
马长生做到酣处,将何伶俐双腿高高抬起,自己纵身进入她的体下。二人这番相交,却是紧密深入,那耻处连一丝缝隙也没有。跟着马长生席卷而来,长枪入深池,前前后后地攻着,并不时地回戈一击。
何伶俐早已体会过马长生的好。此时她见马长生如此刚猛,便喜得心花怒放。她也扭着腰肢,抬着粉臀,大力地配合着马长生的攻入。
屋子里但见秋来风雨急,银灯照体眠,君若〖有情君也醉,娇蕊哪堪雨连绵。何伶俐痛快到了极点时,亮丽地划了一声娇啼,跟着身体如同筛糠一般抖了不住。
马长生也到了快乐的顶点,他也毫不怜惜自己的子弹,将那些炙热悉数地射进何伶俐的体内。
二人做毕,进了卫生间洗了洗,光着身子回到了床上。马长生抱着何伶俐,他忽然想到了郭东和陈星宇,便微微地叹了口气。当初凤剑鸣正是因为嫖娼时马长生悄悄溜了,这才对马长生恼火异常。如今陈星宇的职位高于凤剑鸣,他的前途更是较凤剑鸣远胜。如果真要对马长生恼羞成怒下狠手,估计马长生在他那里讨不到半点便宜。人家的姑妈可是省委副书记,父亲是另一个省的省长。
何伶俐被马长生抚摸着,正觉得心头甜蜜呢,忽然听到马长生叹息,便问道怎么了。
马长生说了原委,何伶俐淡淡地说道:“那又怎么了?我们还怕他不成?一个fēng_liú浪子,还能做常务副市长,这真是奇了怪了。长生,你不要担心,我早安排好了。让郭东替你圆了场。”
马长生接到何伶俐电话之后出了包间,何伶俐给郭东发了一条短信,让他转告陈星宇,说马长生的未婚妻到了。
郭东自然对何伶俐言听计从,他甚至都不过问马长生究竟出去做什么了。人越往上,越是要谨言慎行。随便说一句话,就会让人以为是你的心灵的真实写照;随便打听一件事,便会让很多人围着那件事打转。
马长生抚摸着何伶俐光滑的背部,他忽然又朝她耳后吻了过去。何伶俐的耳后是她的敏感地带,她自己其实并不清楚,更不知道马长生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的。马长生一吻再吻,何伶俐只觉得身下又有了一阵空虚感。
她心里微微有些惆怅。马长生刚才这番大做,短短时间如何能恢复得过来?如今自己再想,也只有强忍着了。她一边惋惜,一边把自己身体和马长生贴得更紧。一贴之下,她便发觉马长生那物顶得她小腹疼痛。何伶俐忽然笑了,她主动地吻起了马长生,跟着伏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