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想的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但如何走又不致招惹他们的注意呢,马长生想着想,突然伸手抱住肚子嚷痛,那两个小姐愣了,忙答道:“里面就有卫生间,你快进去吧。”
马长生摇了摇头道:“不行啊。我从型有便秘的习惯。还是到大厅的洗手间里解决的好。你们放心,就算我便秘坐得久了,钱不会少你们一分的。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跑了啊。”
为了怕这两个小姐跟着自己,马长生故意伸手拧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脸蛋,那女子惊呼一声,故意避让着,却是咯咯地笑着不停。
马长生匆匆地下了楼。他生怕在楼下遇到黄应好中间的一个,走到楼梯口处却又停了停,等确定下面没有一个熟悉的人,这才大摇大摆地下了楼,跟着他窜出了皇城夜总会。
来到街道上,马长生心里这才定了下来。好险。他心道。这要是被凤剑鸣拉快全文字手打。)下了水,以后估计他再也不能和凤剑鸣有半点对抗了。就算他知道自己跑了,心里再有不满,却也无所谓了。
回到宾馆里,马长生一边上电梯,一边给聂梓打电话。电话通了,却是许久没人接。马长生愣了愣,摇了摇头。等他到了走廊里,却见聂梓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嘴巴咬着下唇,似乎在想着什么。见到马长生突然回来,她先是一愣,跟着便朝他招了招手。
马长生尾随着她进了房间。手机却放在电机边的桌上,难怪她刚才没有接自己的电话。马长生想道。
聂梓仰着脸看着他,幽幽地说道:“你怎么没去喝洋酒,玩双飞啊?”她果然冰雪聪明,见到这几人在酒店里迟迟不归,便猜到了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马长生微笑着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唇问道:“你想让我去吗?”
聂梓也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垂着眼睑,很久才答道:“我又不是你妻子,凭什么对你要求这要求那的。我只是想好了,我在走廊上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你不回来,我便睡了。”
马长生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聂梓居然深情如此。这个妮子很有股执拗的劲,如果自己真的在她等自己的一个小时里没有回来,估计她以后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吧?就算是理睬他,估计也只是工作联系了。
“你等了多久了?”马长生怜惜地问道。
“40分钟,”聂梓微颤着说道。这四十分钟里,她已经想过无数的可能。马长生也许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也会逛夜店泡女人,也会搞双飞,玩三p,光是想着这些名词,聂梓脸色便是一片通红。
如果马长生真是那样的人,她,她把自己交给了他,算不算是明珠投暗了呢。
马长生暗暗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他念着聂梓的痴情,深深地冲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聂梓热切地回应着,她也庆幸,马长生不是那些乱搞的男人,他懂得自己的心思,懂得遵守自己说过的诺言。他们有过约定,说今晚要在一起的。哪怕对方是副市长相约,他也坚决地回来了。这让聂梓感动不已。换一个人,遇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会撇下上司不管吗?
俩人吻够了,便相拥着来到床上。他们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是坦诚相见。马长生抱着她的娇躯,轻轻一送,便听到聂梓娇呼了一声哦。她的身体有些烫,这让马长生很是奇怪。
“你身上怎么这么热?”马长生一边轻轻地动作着,一边问道。
聂梓白了他一眼,她的眼睛里汪着一滩水,身体在回应着马长生,一耸一耸的,这让马长生快慰至极。
马长生见她不答,于是又问了一遍。聂梓的脸红到了脖子,她嗔道:“你尽管做你的便是了。”她哪里好意思说自己的身体是想马长生的缘故。
马长生见到她那娇羞的模样,心里却也明白了几分。他便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做着。云卷云舒之处,庭前花开花落;潮退潮涌之时,暗波轻拍堤岸。他做得兴起,加快了速度,只见聂梓在他身下不断呻吟,她那细细的声音像是流水一般从喉咙里发出,既像是吟唱,又像是鸣啭。
等云层厚,狂风起,浪涌急,潮势大时,聂梓的声音也高亢起来,她仿佛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在海浪的翻滚下上下颠簸,也不知起伏多少次了,她终于发出最后一声嘹亮的叫声,跟着死死地抱着马长生,再也不愿动弹,任由他的长枪在她的体内肆虐着,chōu_chā着。
马长生和她变着花样又做了两回,这才泄了身子,和聂梓赤身拥在一起。聂梓早软成了泥,她深情地看着马长生,不无担心地问道:“他们去玩了吧?要是被他们知道你提前回来了,可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