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要……要破了……”埃尔姆轻声抱怨道,屁股倒是没停地把我的性器全吃了进去。他在我肩上的双手握紧。
我不喜欢这种缓慢的节奏,但鉴于是难得的骑乘体位,我只能耐着性子拍了拍埃尔姆屁股,催促道,“快点。”
埃尔姆来来回回还没chōu_chā上几次,就有些使不上力了。窄小的肠道被yín_shuǐ填满,每chōu_chā一次就发出“扑哧”的水声,而前面的性器早就湿得不行——他开始发骚了。连喘息声也充满了甜腻的气息。
我忍了又忍,还是决定靠自己比较实在。两只手按住他的腰部,便开始了凶横的chōu_chā。
“别……好深……啊呜……嗯哪……疼……”这样的体位会进入得格外深,埃尔姆几乎扭着腰想要摆脱,却一次又一次被钉在我的性器上。
“是舒服吧?”我也有些喘起来了,埃尔姆今天特别湿也特别敏感,我相信和现在这种环境有着巨大的关系,下身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太棒,几乎要烧掉我的理智,我更加用力地chōu_chā着,甚至希望能够把深处的肠肉也一并驯服,“叫大声点!”
埃尔姆呜咽一声,他语带乞求地说道,“阿姆斯,求你……嗯……别……”
他沉浸在会被人发现的恐慌之中。
他的话被我恶意的顶弄给打断,我顶着前列腺研磨了几次,埃尔姆就抖着腰要哭了出来,“啊……好痒……嗯哪……痒……呜……”
“哪儿痒啊?”我缓缓地抽出性器,又凶横地顶了进去,往往复复几次,埃尔姆就开始扭着腰迎合了。
“不……”尽管这种答案早就被他说出过千百次了,但每次想让他说出来,依旧不容易。空气里到处都是一股骚腥的气味,舞台上的竞拍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而埃尔姆和我却在做着这种事情。
我两手环着埃尔姆的腿,一个用力就抱着埃尔姆站了起来。被体重带得更深的埃尔姆发出了愉悦的悲鸣,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比刚刚还紧。
我毫不留情的一边走一边操干,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埃尔姆的手环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大腿和小腹几乎有些痉挛,开始胡乱地呻吟。
“啊……好深……舒服……嗯哪……疼……屁股……啊呜……”
我走了几步,站在透明罩前面,低笑着说,“你说我抱着你走出去会怎么样?”
埃尔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股股的骚水从他体内涌出浇得我的性器湿淋淋的——他cháo_chuī了。我没有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逼问道,“想一想外面的人吃惊的脸吧。高高在上的前任记事官正摇着屁股被男人操pì_yǎn,他们中有人之前也许还迷恋着你,想象你是个高尚正直禁欲的男人,结果发现你是个sāo_huò,”埃尔姆被我的言语带入了奇妙的想象里,他的pì_yǎn咬得我几乎难以动弹,却更加激发了我的淫欲,“你的pì_yǎn会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你的jī_bā,你的rǔ_tóu,会被无数个人啃咬舔弄,直到每个人都用jīng_yè填满你为止!”
“不……不要……”埃尔姆的眼泪淌了出来,配上深邃立体的五官真是让人心生怜惜,他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努力地抬升着屁股吞咽着我的性器,“阿姆斯……求你……别……”
我的囊袋拍打在他的穴口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我享受着细嫩肠肉周道地服侍,“那你哪儿痒?”
“pì_yǎn……pì_yǎn痒……是sāo_xué……”埃尔姆有些崩溃地呜咽道,他单手去掰开他的屁股,腰扭动着想要被操,“求你……操我……操烂……”
这就是过去三年的成功啊。我得意地想到。抱着他返回着走了回了沙发旁,让他头朝下,屁股朝上地被我干。这个姿势是我很喜欢的一种,征服欲能得到满足不说,还能把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啊……嗯哪……sāo_xué要坏……嗯……好大……要破了……嗯哪”埃尔姆低声地làng_jiào着,他的叫声让我也更加兴奋起来。早就被操的烂熟的肉穴被我chōu_chā成了一幅嫩肉外翻的yín_dàng模样,越操越软地肠道任由我强力的操弄着,埃尔姆的性器早就淌出了白色的前列腺液。
“自己玩rǔ_tóu!”我恶狠狠地说,身上全是汗粘腻着不爽,但我只顾得上想操死这个男人的念头,忘记了究竟是九深一浅还是九浅一深更好,只是用力地操干,恨不得把埃尔姆钉死在我的性器上,“你屁股里面全是水!这么骚!”
埃尔姆摇着头呜咽着,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rǔ_tóu,时不时还拉长再掐一把,“我……不……嗯哪……好舒服……sāo_xué……嗯哪……”
高潮的感觉来袭,快感一路沿着脊椎而上,我顾不得其他,之顾得上发狠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顶着前列腺擦过,让埃尔姆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高声呻吟。
“不……要射了……射了……”埃尔姆紫红色的rǔ_tóu越发肿胀立起,他的性器也高高地翘起,pì_yǎn更是吸得一阵比一阵紧,牛奶和他的体液浸湿了我俩的结合处,发出扑哧的声音。
“那就射吧。”我好心得抽出了部分性器,用guī_tóu顶着他的前列腺用力的研磨着,手也用力地掐弄着他肥软的臀肉。
“啊啊啊啊啊啊——!”埃尔姆高声尖叫着,几乎在同时射出了乳白色的jīng_yè,而他的后面更热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