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消掉了,你如果找了新人,tuō_guāng了赤诚相对,她也不会发现你以前跟别人上过多少次床,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属于她的。”
岑缨羞得身上都泛了红晕,愤懑道:“我说了我没有!我们之间一贯不忠诚的人明明是你,你敢说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没有想过别的人?陆子瞻,你把我脱成这样都找不到一丝痕迹,你怎么有脸怀疑我。”
陆子瞻却理直气壮地说:“你要是真没有找个女朋友的念头,你同学怎么个个都笑得那么开心?你还说要跟她结婚。哦,你怀疑我喜欢柳叶儿,可我不喜欢她,我才不会脱她的衣服。”说毕,把自己的上衣也tuō_guāng了,露出精壮的胸膛,一身蜜色的腱子肉,结了好几道疤,无外乎是他小时候调皮捣蛋落下的。
岑缨与这个吃醋吃得失了理智的男人争辩不通,只觉得他的举动幼稚无聊,但看到陆子瞻一丝`不挂,身材依旧好得令人血脉贲张,情`欲本能的涌上心头,竟有些享受陆子瞻的怒气。轻哼一声,有意撩拨道:“没有柳叶儿,总会有别人的。陆子瞻你的天性如此,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我后悔跟你做了二十来年发小,还会傻到把自己赔给你。”
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陆子瞻推搡着岑缨,逼他跪到梳妆台上,脱掉他一侧牛仔裤的裤腿,好让镜子照出他双腿间被内裤遮掩的地方——阴`茎隆成一团,再下去泅湿了一块,是他的女性`器官起了反应。
岑缨靠在陆子瞻怀里,腰被他单手抱着,一来防止岑缨跪不稳摔下去,二来抑制岑缨挣扎反抗。陆子瞻平日在性`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岑缨早熟悉透彻,纵使心底还气他,不太乐意跟他交媾,却也不害怕他,只眼神闪烁的躲避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淫靡画面,感觉到陆子瞻隔着内裤搔刮他的yīn_bù,一会儿在龟`头上打圈,一会儿在阴`蒂上拨弄。
很快岑缨的裤裆全湿透了,勃`起的阴`茎几乎要挣破内裤,湿漉漉的半透明布料中隐约可见一抹红艳艳的粉。陆子瞻打开台面上的化妆包,翻看着许多他不会用的化妆品和工具,岑缨心脏猛地被揪了一下,反感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你如果把口红往我下`体塞,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了。”
陆子瞻倒出了包里的口红,狎昵道:“我知道,你只允许我的鸡`巴在你前后两个穴里进出,口红这么小一支,哪儿比得上我?”说着翻找到了一把修眉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挑破岑缨的内裤,借着小洞用力一撕——
岑缨下`体该露的尽数露了出来,破布兜不住的淫`水亦尽数流到了台面上。他瞥到自己的阴`蒂因为陆子瞻的拨弄变得鼓胀,一点点肉尖从阴`唇处伸出来,仿佛跟龟`头一样勃`起了。被迫岔开的双腿间还生着一个粉`嫩的小肉`洞,正一边翕张不已一边吞吐淫`水,渴望又硬又粗的物什插进去堵住这洞。不禁羞赧地偏过头,把脸埋靠在陆子瞻肩膀处。
陆子瞻又在桌上努力分辨着其他物品,见一个眼熟的绿色罐子,晓得这是全身可用的芦荟胶,应当不刺激。旋开盖子挖了一些涂抹在岑缨阴`阜上,像是润滑,但不往他阴`道口沾,只沾湿岑缨下`体长了毛发的部分。
等他的yīn_máo结成了一络一络,陆子瞻一面以手指梳理了一番,一面把修眉刀在化妆棉上擦拭了半晌,岑缨才意识到陆子瞻接下去到底想做什么,不由得挣扎起来,嘴上痛骂道:“姓陆的你王八蛋!”就着埋靠他肩头的姿势狠狠咬了陆子瞻一口。
陆子瞻蹙了蹙眉,却不肯停下动作,刀片在岑缨幼嫩的肌肤上刮过,带下一团粗硬的毛。他又擦了擦修眉刀,冷冽的说:“你骂归骂,千万别乱动,这刀片不锋利但也不钝,割伤了你这下面可不好办。”短短一番话威慑住了岑缨,见他肢体一僵,牙关都不免松了松,才自顾自地剃下第二刀。
岑缨负手在后,双腿大张地跪着,想反抗不能反抗,抽着鼻子甚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刀片仍在他敏感的yīn_bù游走,哭也不敢哭得大声,只眨巴着眼默默流泪,倒是十分优雅漂亮。
陆子瞻透过镜子看见他隐忍不发,脸颊、鼻尖都红得可爱,偷偷抽泣的模样几可用“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阳`物涨得险些射出来。给岑缨剃yīn_máo的时候忍不住腾出手把玩他显露无余的阴`唇,摸了一根细细的黑发卡,夹在岑缨的阴`蒂上,爽得他打了个哆嗦,差点教眼泪噎住。
yīn_máo全部剃干净后,陆子瞻替岑缨擦了擦下`体,心满意足道:“这里的毛长出来,要比吻痕消下去慢多了。”没了碍事的东西遮挡,他整个阴`阜何处雪白,何处粉`嫩看得一清二楚。陆子瞻拉下裤裆拉链,给硬热的鸡`巴涂抹好芦荟胶,龟`头抵着岑缨未经扩张的阴`道缓缓送入。岑缨疼得在他小腹上挠了一把,大口喘着气道:“……王八蛋,你当心断子绝孙!”
陆子瞻故意让他吃点苦头,不过又不想真伤到他,插进去一些,待岑缨适应一会儿,不那么疼了,再抽出来,下回入得更深一点。听岑缨气得只会骂人,陆子瞻流氓似的回嘴道:“那你夹紧些,狠狠咬断我这根鸡`巴。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肏怀孕,给我生小孩。”
岑缨又骂他短命鬼,咒他活不到成家立业的年纪。骂着骂着,陆子瞻的阳`物全部插入了他体内,回回抽动都顶着岑缨的宫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