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别这样弄,嗯……”青年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哑哑的,如同一块化了的饴糖,淌出里面的情欲糖心,黏腻甜蜜。
没有经过润滑的菊穴干涩却依旧软热,楚晏在自己摆弄下的软甜模样更是让祁崝迫不及待,因此他草草的扩了几下,就猛地一下将自己全数埋进了青年体内。
“呜……”楚晏不敢放开呻吟,咬住了袖子,只发出一点隐约的哀鸣。
祁崝知道他不好受,可青年在疼痛之下肠肉收缩,呻吟喑哑的反应对他而言却是格外诱人。胯下凶器耀武扬威般将青年的腔道挤得满满当当。
祁崝两臂撑在楚晏的脸侧,在车里局限于空间,祁崝全程幅度都不大,只腰部用力,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却仍旧力道十足,又深又狠,没有足够的腰力实在难以做到这一点。更因为两个人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太过亲近,而让所有细微的动作都放大了。
“啊,啊,嗯,好深……呜,祁崝……”快感猛烈而无尽,仿佛一只捉着他脚腕的手要将他一步步拖入到名为yù_wàng的深渊里去。
祁崝在床事上是十足的实干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因此回绕在车厢内的除了楚晏压抑不住偶尔从齿间泄出的呻吟之外,只有两个人动作间祁崝的小腹拍打在楚晏臀瓣上的啪啪声和穴口挤压的轻微水音。
如同一曲只有零落和弦的独奏曲,却是两个人的天籁。
在祁崝的接连狠干之下,楚晏的后穴很快就被完全操开,不复一开始的生涩。里头又软又热,包裹着男人性器的感觉让祁崝欲罢不能。
而楚晏只感觉祁崝的阳根每一次都撞击在他肠道深处,贯穿进入的时候,祁崝又故意找准了角度擦过他内部最敏感的一点,没有几下就惹得他承受不住的要团起身体。
“别动。”祁崝自然不准许他动,他往楚晏身上一压,把他的双手一握按在头顶,强迫他舒展了身体,接受自己尽根抽出又没入的狠干。
楚晏眼睛都红了,分明和外面清凉的空气只隔着一层窗玻璃,随便有个人路过,都能明白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但他被男人的双臂牢牢困在那副肌肉坚实的身体和副驾驶座椅之间,竟有种微妙平衡的刺激和安全感……
他从来没有这样肆意失神过,竟胡乱的叫出声来,“太,太重了,主人,嗯,不要,老公,啊……”
祁崝忍不住笑了,他没有放缓了动作,只是趴在青年耳边道:“嗯,你叫我什么?”
楚晏已然满脑子情欲充塞,被干得淌出眼泪都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被祁崝这样一问,他缓慢的眨了眨了眼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对着的是祁崝便仿佛也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他早已没有祁峥刚回来时的怨恨和委屈了,更何况来自于他们身体亲密相连,来自于ròu_tǐ的温暖是那么的叫人沉迷,让他不惮于向祁峥敞开自己最为柔软的部分。
青年费劲的侧过身,扭成个别扭的姿势,伸长了胳膊来搂祁崝的脖子,带着点哽咽气说:“我错了。”
“错哪了?”祁崝在红眼睛小警官的侧脸留下一个个啜吻。
“我之前,之前好像又钻牛角尖了,不应该说那种只要主奴就好的了的话。你原谅我吗?”
祁崝被青年那可怜兮兮的腔调彻底捕获,心里酸软得简直不知道要将他放在何处是好了,“你他妈知错就改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手下去,终于打开了了今天困住了楚晏大半天的器具。
“啊!”几乎就在性器脱出囚牢的一瞬间,青年就在祁崝身下急促喘息着射了出来。
祁峥也已经激动的不行,搂住青年的腰,让他整个人向上挺起,和自己脊背贴胸膛得紧紧抱在一起,又掰过青年满面晕红的脸,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楚晏尚在高潮的余韵里,又被含住唇舌好一番逗弄,肠肉应激性的不住收缩着,绞缠住了祁崝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让他控制不住的也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因为是在外面不好做清理,祁崝便在达到顶端的一瞬间,将自己从楚晏体内抽出来,在雪白臀峰间发泄出来。
楚晏猛地脱力,躺回到座椅上,半天恢复不过来。
祁崝帮他收拾干净,整理好衣服,又用自己的大衣将楚晏裹紧,从车里出去。
冬天万物蛰伏草木凋零,并没有什么景色可言,祁崝却靠在车旁,点了一根烟,欣赏起四野风光来,只觉得惬意无比。
此刻暮色四合,风清夜好,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
他一根烟没抽完,楚晏就窸窸窣窣自己穿好了衣服,也跟出来,站到他旁边。
眼角犹带着情欲痕迹的青年拿过他夹在指间的烟,抽了一口。
“我以为你不抽烟的呢。”
“有时候也需要提提神。”祁崝把烟拿回来,自己抽了一口,慢慢的喷出个烟圈,罩在楚晏脸侧。
楚晏就笑了,碍于在外头,他单只站在祁崝身边,可两个人看向对方的目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中的爱意深深。两个人仿佛自成一体,亲密无间。
一人一口抽完那一根烟,楚晏搓着手感觉到冷了,“我们走吧?”
“嗯。”祁崝踩灭了烟蒂,一面去替他开车门,一面还要捉起青年的手,将他冰凉的手指按在自己心口取暖。
男人的心脏在楚晏的指尖下有力的跳动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