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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肆
艾伦斜过眼,看着身后的女人,“我说,塞维娅子爵,你是不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女人到男人的话,讪讪地收回了脚,想了想又觉得不服气,狠狠地跺了跺脚,尖尖地后跟在地上踏出‘哒哒’的声音。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有什么事情,也是我撑着,闭上你聒噪的嘴巴。”
赛维娅紧紧地咬着下唇,“好!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吧!”女人生气的转身就走。
“老流氓!”赛维娅愤愤地留下一句话,‘哗’地展开翅膀,离开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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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看够了?”威尔森特喘着粗气,抱着双腿发软的倚陌,轻轻舔这对方的肩膀。
高、潮之后的眩晕还在持续,倚陌脑袋晕晕沉沉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靠在身口的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威尔森特笑着抽、出已经疲软的部分,“回去洗澡。”
倚陌闭着眼睛无力的点了点头,任凭男人帮自己把裤子提好,然后打横抱起,乖顺得像一只餍足的小猫。
威尔森特很聪明,尽管出师不利,后面却也干的风生水起,大大满足了好久没有放、纵过的倚陌。
抱着已经快要睡着的倚陌,伯爵微微仰头,眼中红光弥漫,勾起薄唇,戏谑一笑,消失在原地。
艾伦坐在天台的边子上,夜风勾起风衣的边角,嘴角微扬,眼神里却装的全是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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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帮倚陌收拾好,轻轻的把人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盖上柔软的被子,压好被角。坐在床边上,帮年轻的猎人理好额前的碎发,才淡淡地开口。
“你有什么事?”被刻放轻的声音,就像是海妖一般让人迷醉,倚陌舔了舔嘴唇,翻了个身搂住了旁边男人结实的腰身,满足地轻叹了一声,又蹭了蹭,才安分的睡了。
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显现了出来,走过来,皮鞋敲打在木地板上,发出脆响。威尔森特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威尔森特伯爵,”艾伦向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但是说出的话却并不怎么讨喜,“我希望你能把手中的猎人交给我。”
“猎人?”威尔森特嗤笑道,“你说我的爱人是猎人?你觉得是我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男人从倚陌身上抬起眼,嘲弄地看着站在床脚边的男人,“难道慕斯那尔家的人思维方式都是这么天马行空么?”
艾伦笑了,“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比伯爵您更清楚了。”说完,笃定的目光打在睡着的倚陌身上。
虽然倚陌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了,艾伦的眼光里也全是敌意,但是威尔森特还是有一种自己的宝贝被窥觑的感觉。稍微侧过身,挡了挡那道视线。
艾伦当然注意到了对方的动作,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挑着眉,“威尔森特伯爵不会想用那一条传得铺天盖地的流言来堵我的嘴吧!遇袭?失血过多?那会使猎人失去能力变成普通的人类,再接受您的初拥?”
威尔森特一言不发,而艾伦却没有想要闭嘴的意思。
“威尔森特伯爵,我非常想知道一个失血过多的猎人是怎么在血族家族被救出来的。我更想知道,你是如何下定决心去咬那个血统未明的……生物?很抱歉用这个词来形容您的爱人,但是我实在不知道那种状态下的猎人先生应该被怎样来定位。”
艾伦看着威尔森特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但是他失败了。
两个伯爵无声的对峙,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超越的,比如血统本身所具备的隔阂,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是强者就是强者,艾伦努力让自己不要掉链子,眼前这个人名扬全血族,可以说是臭名昭着,但是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要求肃清这个目无尊长而且毫无责任感的伯爵。
正义,掌握在强者的手中,而威尔森特,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棵大树。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承认,我的伴侣是一位猎人而不是血族对么?”威尔森特倒是毫不避讳的承认了,“我承认,那些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闭嘴,我不希望有人对我的伴侣指手画脚。”
“可事实上,您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是么?不然您当年就不会拒绝家族的继承权,屠杀长老会,把烂摊子丢给那个杂种血的殷彭。”
威尔森特身体有一瞬间紧绷,事实上,他非常担心倚陌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的想法,原本两个人的隔阂就已经够让他头痛了,如果矛盾更加尖锐,他害怕刚刚伸出头的某人,又会抱着那份感情夺回自己的壳子里。
“可是我的爱人会介意。并不是每个人的脸皮都像我一样坚韧而富有弹性,他还年轻,不需要那么多的压力。”说着,轻轻拍了拍睡在床上的男人的脊背。
艾伦看着威尔森特,突然像一个老朋友一样的笑了,“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我都差点相信了。”
威尔森特笑了,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事实上,腰上紧缩的双臂证明某个家伙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现在就离开。”威尔森特友好地提醒到,但是总有人不知好人心。
“我觉得您还是把他交给我的好,毕竟,就我所知,他的血统,留在这世界上必然是一个威胁,对整个血族,都是。”艾伦还是不死心,想要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