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着了,可是简檀刚上完厕所,想走一会儿,然后就看到卓少倾站在路口冲他打招呼,“监军大人,放水完了?下次动静小点,害我也醒了,只好也起来放个水。可是我都放完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啊?这里是前线,是非之地,别乱走了,咱们回去吧。当
然监军大人要是有雅兴赏月看点星星,本将军我也就勉为其难,陪你逛逛吧,免得你出什么意外。”
黑夜掩饰了简檀脸色的黑,冷哼一声往回走,卓少倾跟在他身后,在进营帐的那瞬间猝然发难,将他右手一按,“咔嚓”一声,简檀感觉手腕一凉,定睛一看却是手铐!手铐!
他还没愤怒,却又听得“咔嚓”一声,卓少倾晃着左手手铐的另一边,“本将军还是觉得要做得彻底,一定要贴身保护你,这样就算有刺客本将军先死才到你!”
你去死吧!
简檀把手挣了挣,怒道:“卓少倾,你当我犯人呢!”
“怎么了怎么了?”卓少倾晃着手上的手铐,“你一边我一边,又不是你一个人,犯人从何说起?那本将军自己也是犯人了?权宜之计,监军大人你要大局为重,理解理解卓某的苦心。其实我也挺嫌弃的,但是习惯习惯就好。”
简檀气得说不出话,这军营里这货就是土皇帝,他没实权事事得制衡于他,而他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
卓少倾看着简檀,黑夜里看不清表情,但想也不用想他就知道是什么表情了,心头叹了口气,其实他挺不愿意这么得罪他的,好不容易前几天感情见好了一点,这会儿简檀铁定恨透他了。
可是有些事情,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必须防一手,他怎么会不知道简崇宗肯让简檀来抱着什么想法?而且简檀虽说不愿意配合简崇宗,但是态度暧昧,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做。就算他觉得简檀心里从前几天的态度恐怕也不是那么想他死,但利益面前,谁能凭着喜好来?况且他并不认为,就凭简檀对他那点还不知道是不是的好感,能影响简檀的布局落子半分。
简崇宗肯定跟简檀会有秘密联系,或者简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手阴他一招,最好的办法,他还真就是贴身把他看住了,他就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办法想做什么,杜绝一切可能。
“这样怎么睡啊!”简檀心烦气躁地扯着手上的手铐,卓少倾,你真行你真敢!这样你都想得出来!你狠!
“多简单!”卓少倾嘻嘻一笑,往简檀铺位走,简檀很想抱手冷眼旁观,他一定有些气糊涂了,忘记手铐长度只有两尺,很快被卓少倾一扯,不得不跟着过去!
就见卓少倾把铺盖什么一卷一收拾,就往对边走,往他铺盖旁边一放,靠拢,并齐,又好好
一整理,方对站旁边黑着脸的简檀一笑:“监军大人,小人已铺好床,请。”
简檀气得不轻,站在旁边不动,卓少倾才不管这么多,往床上一趟,自然扯得他不得不过来,很快看得简檀试着挣扎了两下只得恨恨躺下了,身子一扭,自然是背对着他。卓少倾瞥一眼他的背影,淡淡道:“简檀,你就死心吧,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怎么样你。”
简檀冷哼一声,自是不理的,卓少倾便也没再管,同样转了个身,继续睡,睡着了隐约感觉简檀这一夜好像都很不安稳。
第二天进来的小兵等见了,看着两人的铺顿时傻眼了,卓少倾淡淡说一声,那边潮气大,监军大人身子弱,禁受不起,气得正喝这早粥的简檀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
这白日里,卓少倾当然不能再把他拿来一起铐住,但是一定找了十多名小兵他一出门就跟着他。不过气归气,这日子再怎么也还是这样过,简檀也算是脾气能忍,很快直接把卓少倾当空气一样漠视之。简檀想的就是赶紧打仗,等你带兵交战去了我看你找谁来看住我!这些人也就是卓少倾在敢看着,他要不在,简檀真要动手谁没点顾忌还敢拦?
却说交战日子还真不远了,他们渐渐逼近,一路越来越频繁地收到袭击骚扰,不过都是小规模的,苗民长居山里,对此处极为娴熟,也就仗着这个敢来袭扰,但也不算是大问题,前方的副将小尉们都能解决。
简檀被卓少倾“贴身保护”着,这几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最后在卓少倾当晚第八次起床后忍无可忍怒道:“卓少倾,你是月事来了吗?”
“!”卓少倾一愣,扭头困惑地看着简檀。
“你起这么多次是去换月事带么!”简檀也坐了起来,第八次了,换而言之,他已经被吵醒八次了!
卓少倾黑线了,总算明白简檀在嘲讽什么了,“有很多次么?”
“八次了!”
“……”卓少倾起身,一边喃喃一边出门,“原来已经这么多了吗……”
他算是还好,每次起来把钥匙拿来轻声开锁而不是把简檀一起拖起来,否则简檀一定早就忍不住阉了他。简檀极其无语地坐着,其实开始的晚上还好,就是最近,卓少倾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起去察看一下,时不时又是去方便,卓少倾倒也不是故意吵他,只不过他本来就睡眠浅,自然时常被吵醒。
而且简檀观察,卓少倾最近情绪焦虑,时常不安又神经兮兮,胃口也不好,种种迹象实在特别像——女人那几天来了一样!
简檀转头看一眼旁边的床铺,其实开始心头特别抗拒,这几天也不觉得什么,或者说他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