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了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半开玩笑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在哪里金屋藏娇了。”
“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霍斯羽大手下移扶到她的腰上,挠了挠她的痒痒肉,“我藏的娇不就是在我手中吗?”
“诶诶诶,别挠我,我怕痒!”祁六珈最怕他挠她,躲着就要离开,霍斯羽不让,掐着她的腰将她带回自己的怀里,见她笑得高兴,眼里笑意盈盈的,还是忍不住低头亲她,“你揉了我的脸这么久我不应该收点利息吗?”
他才不肯放过她,也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可能性,低了头就亲她,舌齿纠缠,话音渐渐淹没在两臂之间。
翌日,霍斯羽很早就要出门了,祁六珈和他同时出门,但是两人不同路,只能分道扬镳。
祁六珈有些不舍得他,这几天她都搬到了他的主卧里住,两人交颈而眠,虽然没做什么事情,可是她对他的那种依赖感又上来了。
“我是病人,每天都吃药,那场车祸,让我几乎没有生育能力,就算我能让你受孕,这也只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与其将他生下来害了他,倒不如现在就让他从来没有来过。”
祁六笙不去追究那晚是谁的责任,他没有把持住那就是他不对,他不会将责任全都推到霍斯呦身上。
只是,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他不能害了他一生,也不能害了霍斯呦一生。
这个女孩,耗在她身上的精力已经够多了,真的足够了。
“如果我一定要生呢?你还要赶走我是吗?”霍斯呦说道,眼眶已经红了。
“不要生。”祁六笙不忍看她的脸,侧了头闭上眼睛,心情郁郁。
祁六珈无奈地想着,眼眶已经悄然红了,她撑不了多久了,没有人知道她在马上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稳住自己,她的双腿在隐隐作痛,曾经接过骨被骨钉钉过的膝盖传来卡拉作响的声音,她连走路都难,任何一些剧烈运动都能要她命。
6年,偷来的时光,也是时候要去偿还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啊。
祁六珈恍恍惚惚地想着,人已经从马上坠下来了,所有人都在场上惊叫一声,他们大多数人不太清楚祁六珈是什么身份,但是能来这里玩儿的,又怎么会是身份平庸的?
就在祁六珈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上开始失重的时候,一声“珈珈”将她扯回了现实中,眼前男人的模样儿她看不真切,但是白檀冷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男人的声音好像带了一丝轻颤,又好像带了一丝后怕。
现在看到他们和谐相处,她心中也是安慰,连日来压抑在心底的焦虑也全然释放出来,她控制不了自己。
祁六珈在门外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便离开了,她不想在这种时刻打断他们,花花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让他玩久一会儿也没问题,而且有霍斯羽在,他是他的爸爸,她信得过。
晚上十点多,霍斯羽才带着花花回房间,让他睡觉。
祁六珈早已经洗好澡等他们了,见霍斯羽还没洗澡,便问他:“今晚还要忙?”
“嗯,是的。”霍斯羽将花花抱到祁六珈怀里,小家伙玩累了,已经睡着了。
祁六珈将花花抱过来到怀里,接着对他说道:“你今晚要和我们睡吗?如果不……”
“那也不可能听我的。”祁六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t绕进去了,不再问下去,只沉默地低头吃饭。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t着又有些担忧,“最近先生发病的几率还真是频繁了很多,再这样下去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祁六珈听了心中微微刺痛,霍斯羽胃病由来已久,这个人饮食虽然精细,但是一旦深入钻研某样东西的时候,他会十分忘我,一天不吃饭也是可以的,好像铁打一样,到最后实在饿得不行了,才想着去吃东西。
她已经劝说过了他好几遍了,这个坏习惯还是从高中的时候就养成的,时至今日还不会照顾自己,实在是让人生气。
只是,他的身体又哪轮到她去关心?大把的人都抢着去关心他吧。
祁六珈本想忽视t的问题,只是对上她希冀的眼神,又鬼使神差地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尽量吧。”反正,也只是嘴皮子上的承诺,转头她就能忘记了。
更何况,病人的体质和现时的情况也压根是怠慢不行。
是以,医生说话的口吻非常严峻。
而祁六珈听到又要多留院几天还真是火了。
谁喜欢在这个房间里呆上好几天啊,好满足霍斯羽私底下里的意.淫吗?
“留院观察可以,但是我要申请换房间。”祁六珈的态度非常坚决,医生不好拒绝,只能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t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示意医生和护士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