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合,乃天之道。”
上官斐难得脸红,对张医正道:“谢谢张太医,你儿子想去凉州从军,直接去就是了。”
张医正低头称是,想这个瘟神马上就要与公主成亲,说这些这分明是堵自己的嘴。
内室的榻上,穆云青神智渐渐昏迷,身体深处的噬咬让她让床上不停地翻滚,口中不时发出软靡的娇音。
忽然被一双凉手扶起,嘴里被送进凉凉而微苦的药汁。穆云青大口吞下,两只手臂攀到冰凉的物体,不自觉地攀了上去,接着两条腿也缠绕上去。
上官斐打开那固着自己腰间的两条腿,可接着会更紧的附上来。
“云儿,”上官斐拍拍穆云青的脸,“看看我是谁?”
“小六哥……”穆云青睁开迷离的双眼,双手上下不停地抚摸,“小六哥,你身材真不错,有腹肌哦,一块、两块、三块……八块哎。”
“你喜欢我?还是那八块腹肌?还是有八块腹肌的男人都喜欢?”
“都喜欢……”穆云青似暑热天终于找到了一块冰块,八爪鱼似地缠了上去,嘴里还咕咕哝哝。
上官斐不死心,把穆云青拍醒:“那个姓朱的,你也愿意?”
“姓猪的?猪八戒吗?”
上官斐咬牙切齿:“朱泽,买你香皂的那个!”
“什么猪泽牛泽,我才不愿意。”穆云青嘴巴贴着上官斐的喉结,热气一阵阵地喷在上面,对方只觉如在云端。
“那,你别后悔……”上官斐三下五除二撕掉自己身上残存的衣物,“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该以身相许一次。”
上官斐眼睛放光,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穆云青倒到榻上……
……
上官延年候在外面,听到里面男子低低的吼声,伴着女子或低沉或高亢的吟叫,心道:“公子,可别怪我。长公主有命,小的看你也欢喜得紧,才不得不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你终于告别童男了。” 再看看桌上的药包——清热解毒。
上官斐觉得自己似骑着骏马,在战场上酣畅淋漓地奔驰。深入敌军,当下砍掉日渥不基脑袋时,也没有如此的舒爽,从脚指到每一根头发丝,丝丝都透着从未有的爽快。又如在密林中狩猎,与那比人高的黑熊搏斗时,只想使劲全身之力,让身下人的叫声更动听些。从第一次的草草收场,到食髓知味,身下人的热情与己相应,只想死在对方身上……不知过了多久,见穆云青缠着自己的两条腿渐渐松了,才累极,相拥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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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晨起的钟声响起时,穆云青伸了个懒腰,又沉沉睡去。上官延年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犹如春日盛开的海棠,泛着娇艳无比的光泽,想起昨晚的荒唐放纵,脸红了红,赶紧起身。
上官延年早备好了新的衣物。见上官斐下榻时脚一趔趄,忙上去扶了一把道:“公子,今早小的炖了燕窝、虫草,还有牛鞭……”
“给她吃,要什么牛……”
“不是,是给公子吃。公子你看,你这路都走不稳了……”
上官斐冷脸,上前一脚:“你想得太多了!”
上官延年一笑,低声道:“公子,等穆姑娘醒了,你怎么说?还有公主的婚事再有一个月就到了。穆姑娘要是一般的小娘子,把她安置好就是了。可现在……”
“我自有主张,云阳那侍卫呢?”
“公主的侍卫?在城外的庄子里好好的呢。他对公子感恩戴德,只想要当菩萨供起来呢。”上官延年笑,“圣上和皇后要处死他,咱们这样放着总不是个事儿。贵妃那里要是听说了,麻烦就大了。”
“再放一个月。”上官斐道,“对了,昨日我回来后,岐王世子到哪儿了?”
“小的把那姓朱的弄走后,就再没见到岐王世子。”上官延年道,“他应该不知晓。”
话刚说完,就听见拍门声:“阿斐,阿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上官延年不敢看自家公子,赶紧把唯恐天下不乱的李岩迎到前院:“世子,哪阵风把您吹到这来了?天这么早,现在不正是您酣眠的好时光吗?”
“阿斐呢?快让他出来,我有话对他说。”李岩不理上官延年。
“这是小的家。公子在上官府里。”
“哼,别以为阿斐待你好,你做下人的就不认得自己了。”李岩晃着手中的金丝马鞭。
“唉,世子别和小的计较。公子正在睡觉,我现在就去叫。”
“本世子自己去。”李岩推开上官延年,大步就要走向后院,看到上官斐走了出来。
“世子这时候不都在平康坊里呆着睡觉吗?”上官斐笑着,“这鼓声刚响,天还黑着,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
李岩不理上官斐的冷言冷语,兀自坐到榻上:“阿斐,兄弟我一直觉得蹊跷,你坚持要娶云阳,宁肯受委屈,也不愿意要沁阳,原来如此。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呢?听说为了她,你昨天差一点儿杀人。”
“你最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