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二是回到b市人脉宽广,对你的事业也是推波助澜。三是你爷爷还在,你是长孙,要在膝下孝敬。”
纪涵志很少见父亲这么严肃,他没有从政,因为他从小养成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性格,实在很难听从谁的吩咐。
“你要把我送走,是因为听到什么风声么?爷爷还活着,量谁也不敢把我们纪家怎么样。”
纪荣道:“哼,物极必反,不走到最巅峰的位置,那就是人下人,就有可能会被人拖下水。”
政界的翻盘纪涵志是见过的,可是,他从来不会想,他的家族会被踩下去,因为他的爷爷打过仗,为这个国家做出过杰出贡献,他爷爷相当于一面免死金牌,也相当于他们手握无上权利。
“爸,你太忧虑了,目前的形式,谁上谁下也动不了你。”
纪荣笑了笑道:“想动我是没有那么容易,再说了,我也没打算做那誓死效忠的奴才。说的不好听,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要做的不是河也不是蚌,而是那默不作声的渔翁。”
纪涵志听他这么说,自然很放心,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父亲的能力。放松身体,翘起二郎腿道:“这不就行了,那你还把我送出国干什么?”
纪荣道:“我只走最保险的棋,有些事你不懂,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主要是你爷爷现在身体不好,还能撑多久谁知道?我这些年树敌多少,我心知肚明。我处处小心不留把柄,就怕你惹是生非,送你出去是为了别给我惹事。局势不同了,以前你惹事,我派人去给你擦擦屁股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稍有不慎,被人拿了口舌,就会无端的生出祸来。”
纪涵志没见过这般严肃的父亲,于是也收了笑容,坐端正了些。
“四儿,你是爸妈的心头肉,你妈妈也舍不得你,但是我们权衡了利弊,还是觉得将你送远点,我们也踏实些。等这阵子局势平稳,你再回来就是了。”
纪涵志冷着脸不说话了,很明显他爸爸跟他并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把结果通知他一下。他明白,如果他爸想把他弄出去,很可能他一觉醒来就已经到了国外,由不得他说不。他想了想道:“出去可以,生意上我还有些事情处理,毕竟我也有一个公司,等我把公司的事情交代好了,再走吧。”
纪荣点头道:“好,这事不急。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你可别被人逮了把柄,懂么?”
“把柄?”纪涵志笑道:“我能有什么把柄?”
他往后靠了靠,慵懒的挑了挑眉:“我一向小心谨慎。”
他确实是个谨慎的人。就从làn_jiāo这一点,他玩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却从不在陌生的酒店上床,那里是他不能掌控的区域,他不会冒险让人拿了把柄。他只去竹园,那里不会担心偷拍和隐形的摄像头,被带去的人被扒得精光,赤条条的去,赤条条的回。
纪荣看他一脸得意,低沉道:“去年,你私下动用我的关系,差点弄出人命,你以为我不知道?”
纪涵志表情一僵,辩解道:“他本来就犯了事情,并没有人冤枉他。”
纪荣道:“潘阳集团和温家的纠葛,本来是不干你的事。结果你暗地找人对付一个小混混,着实让我有些意外。我开始以为你受潘家所托,毕竟你妈曾经想撮合你和子暄。后来发现并非如此,你和温家老大的事,我只是不想知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要警告你,温大现在在b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你最好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免落人口实。”
纪涵志拧着眉道:“惹他又怎么了?他一个残废,还能翻得了浪?”
纪荣道:“闭嘴!好在那混混没事,若是出了人命,你说怎么办?平日里怎么胡闹我都可以保你,但是切记,不要玩出人命。”
纪涵志瞳孔微微一缩,笑了笑掩盖住那一瞬间的紧张,道:“不会的,你放心吧。”
纪荣点头道:“嗯,这事过去了就算了,他们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自然也不能威胁到你。只是,记住教训,做大事深思熟虑,切不可感情用事,懂吗?”
纪涵志点头道:“懂。”
纪荣点了点头,看着纪涵志的脸,他的小儿子呀,可是纪家唯一的根脉。
到了周末,温子骞派车来接他,一起前往翡翠城工地。
纪涵志上了房车,看见温子骞半靠在座位上,王黎扶着他的后背,正在给他扣背。
他坐到对面的座位上,问道:“病了那么久还没好?”
温子骞有气无力的咳嗽着,脸颊憋得有些红,说不出话,只是对他摆了摆手。
“支气管炎还没好利索。”阿斌从副驾驶转过头来。
纪涵志抬手摸了摸温子骞的脸颊,有些烫,皱眉道:“身体不好就改日去,着什么急?”
温子骞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咳出痰来,有些筋疲力尽靠着王黎,道:“老毛病。”
纪涵志看着他一脸病容,因为发烧脸颊有些红晕,嘴唇也不似平日里那样苍白,红艳艳的。若不是知道他本就身体不好,他还真觉得这人是在装可怜诱惑他。
他身体前倾,抓住温子骞右手,玩着他瘫软废弃的指头,笑道:“这么拼做什么?早去晚去不一样吗?好点去不就得了,干嘛非要今天。”
温子骞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也懒得动,垂着眼道:“一期建好了,你作为投资方本就应该去看看,该签字盖章的地方不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