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说:我对谁都这样。
我无语。
有一次撞着她换校服,刚脱下一件外衣,正准备换衬衫,我进来了,瞪大眼半天没有挪。她也不脱了,若无其事的
将那件校服又穿了回来。
我说:**嘛?你接着换,我出去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转头就红了脸。
“怕什么?我换我的,你坐你的,都是女生,有什么好害羞的。”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对啊!都是女生,我在心里腹诽到。赌气回了头瞪大眼又看着她,她看也不看我,就又脱了外衣,却不再脱了,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看向我笑到:想得美!
她从来没有这样调侃过我,我竟然有些生气中带些愉悦。真是犯贱!不过还是在心里偷笑了很久。
从前只发现她手生得好,今次之后发现原来她女性特征也挺明白漂亮的,整个上半身看起来就像维纳斯,不过她的缺陷不是双臂,而是那稍粗的腿,还短。但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偏爱。
我这身材就没有她那么上身丰满下身粗壮了。我书读得早,半年以后也才十六,从初中到高中,远高于班上女生一大截,连比我高的男生都少,当然了,这有可能怪我们那里的人都偏矮,尤其男生。可能就是因为初中把精力都花在了长身高上,所以我看起来瘦筋筋的,不仔细看,都不知道我原来还有女性特征,好在我脸还算对得起观众,有些女儿家的孱弱和矜持,所以总不至于有人总把我当成男生。我久久无法忘怀她那若隐若现的胸部,真好看,她将那衬衫脱了一半的时候,我的那好色的眼睛分明看见了那有些白皙的肉,真可爱。
现在想来,毛细血管都还有些刺激。
真不知道我是羡慕还是嫉妒,身材不好大约算是我的软肋吧,上帝给了你颜值,总会要拿去你的丰满的,我如是想。
虽然我人比较清瘦,穿些修身的衣服,也不至于太平直。加上轮廓周正,线条柔和,总算是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后来她形容是小家子气,把我气得,她乐了。
我们俩总算是可以开些玩笑,不再**巴巴的谈学习。我很欣喜。
有一次,讨论问题,夜深得厉害,推门欲走,她跟出来送我,其实就是几步路,有什么好送的。一推门,一道闪电砸来,吓得我半死,接着噼噼啪啪的大雨停不下来,我赶紧退回去,心虚的看向了她。
“你要是不嫌弃我床太硬,可以一起睡。”
我心里笑出屎来,赶紧摆头,又赶紧点头,口齿不清的说道:不硬,愿意。都不知道以前高冷的我死那去了,像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
“其实我有点怕打雷”,似是觉得自己倒贴得有点明显,我又补充到。
事实证明,那晚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虽然我始终没有睡着,听着窗外的雷声,雨点打在玻璃上,心情好得不得了。就算再给我十次机会去重温那样的夜晚,我也不敢对她造什么次。我这人不爱时像qín_shòu,爱人像奴隶。
况且这时我也才十五岁的年纪,就算平时有多冷漠,也都是懵懂的年纪,对你纯洁得像一张纸。
自打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陪着我睡。我父母都是面和心不和的人,没有人想着我在夜晚会害怕,也会将被子弄丢,也会做恶梦哭醒,他们没有心情去管这些,忙着各走各的阳关道。
我的玉儿,我可不可以这样叫你?我永远都忘不了你在黑夜里把被子都往我这边挪,还怪我没事长这么长**嘛!那语气,那声音,我永远忘不了。我记得当时不争气的我哭了,你又怪我胆子小,打个雷都吓哭了,边说还边用你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脚表示安慰(我们各睡一头)。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哭的原因,我不喜欢连你也变得同情我。
说来你倒真的长我几岁,怪不得能近乎尼姑的自律。但我是不愿意把你称呼为姐姐的,谁愿称自己的爱人作姐姐,反正我是排斥这种关系的。
你有时也逼着我叫,可我实在开不了口,下不去嘴。你嘲笑我未成年,讨厌却又无可奈何。我可不可以把你当作我的爱人?唤作亲爱的?
我想要在毕业后这样问问你。
然后高考就如洪水猛兽来临,将我的盘算撞得落花流水,我还想对你再好一点,多照顾你一段时间,让你不阴不阳的安慰我失落的情绪,那怕是什么也不做,就是陪着我,让我为你做一切杂七杂八的事情,也胜过分别。什么狗屁高考,我根本不在乎,很多人都是落花流水匆忙应对,只有你镇定自若,方寸不乱,我也镇定,因为是你使我坚定,使我觉得安心。
其实我拒绝高考,考完想要再见到你就难如上青天,我肯定上不了你的北大清华,但我也不愿意你发挥失误跌入我的一流炼狱。真是一种矛盾的心情!
考完试后,我们去吃了一顿饭,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你拉着我,穿梭在人群里,随着人潮飘来飘去,看见好看的就去碰碰,好吃的就去闻闻,是的,你没看错,就只能闻闻,因为我们是穷学生,没有钱去买。
走得太累了,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人间这么多人,都神色匆匆的,碰上了,牵手走在一起的少之又少,我们是幸运的。
我想要送你一样礼物,不能是太贵的,也不愿意买便宜的地摊货,就一直纠结着没有送。而你却送了我一个吊坠,我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站着任你给我带上,你嘟嚷着叫我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