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难免会有停顿,苏归足下一点,往后直接翻到剑后,同时长剑一抖,便架在了牛大壮的脖子上。
牛大壮赶紧收了剑站好,摸头傻笑道:“俺输了。”
他也不犹豫,直接拎着剑跳下台去,动作比来时不知快了多少,苏归不明所以地跟着跳下去,就见牛大壮头也不回地撞进一女子怀里,嘤嘤嘤哭着求安慰。
那女弟子容貌清丽温婉,身材纤瘦,正是牛大壮那个小情儿,温素棠。她此时正抬了手轻轻拍着牛大壮的背,口里更是软声安慰。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咳咳上!
牛咳咳丝毫不觉自己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大脑袋在温素棠怀里使劲钻,好像自己是一只多可爱可怜的小狗似的,嘴里还叫着:“要抱抱!人家好难过的!”
……这酸爽。
苏归甩甩胳膊,把莫名觉得自己输了的感觉也一并甩出去,走到孔明旁边又去撩骚薛文驹。反正薛文驹也不敢在孔明面前撒野,他完全可以大获全胜!
没错,他就是一个仗着孔明对自己的宠爱作威作福的小妖精!
苏归挑着眉眼笑眯眯看着薛文驹抓狂又不得不忍着的憋屈样,忍不住伸手去揽孔明的胳膊,含情脉脉地对他娇声道:“孔哥哥~”
“……”孔明后脊一寒,视线瞟了瞟长老席,连忙推开苏归,正色道:“请你遵守妇道!”
正巧第一场的比赛已经全部结束,孔明连忙拉着薛文驹跑上擂台,省得再被来自师尊的死亡视线盯上。
他上了台才算松了一口气,松开薛文驹的手回身站好,然后立刻就被薛文驹充满淫邪之气的表情吓了一跳。
只见薛文驹用另一只手捧着刚刚被孔明牵过的手,放在鼻子前面满脸陶醉地闻个不停,嘴巴咧得根本合不上,声音飘忽道:“手……拉手手~嘿嘿嘿嘿嘿~(-﹃-~)”
孔明:“……变.态啊你!”
看见裁判上来了,孔明赶紧举手道:“我弃——唔!唔唔……”
薛文驹扑上来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把他锁在怀里,一会儿猴子偷桃,一会儿摘星揽月,借着切磋的名头快速孔明上下都摸了个遍,直把孔明玩弄得娇.喘连连、面色潮红。
整个现场非常不堪入目,简直就是某种哲学现场!
苏归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快要瞎掉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凄凉无比的眼神: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孔明和薛文驹的切磋不会是常规切磋,却没想到回是这样的“切♂磋”……
怪不得他俩一上台台下的人就跑光了……早知道他也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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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小比(中)
孔明在台上羞耻地挣扎了半天,才终于气喘吁吁的被薛文驹从怀里解放出来,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转身跳下台跑了。
薛文驹忧郁而不知悔改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孔明的背影各种伤春悲秋,直把旁观的苏归都看得想打人——这人简直混账一个!
苏归暗暗磨牙,蹲在地上默默等着下一场比赛,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折磨薛文驹,忽然见地上显出一滩水,慢慢勾勒出清雅字迹。
“记得我教给你的招式。”
苏归轻噫了一声,抬头去看吕眠年,吕眠年果然也在看他,冲他俏皮地眨眨眼,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羞耻,连忙把脸转过去,又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无极宗宗主。
苏归:“……”怎么这么做作呢这人?
第一场比赛很快结束,然后就要进行第二场比赛,第二场比赛有一百二十五人,因此可有一人轮空,之后再等明日进行第三场,余三十一人,而后再进行进一步的比赛,最终决出八位胜者,再从决赛中失败的八人中继续比斗,得出两位胜者,这就凑齐了试剑会的十人。
苏归顿时磨刀霍霍,杀气腾腾地去抽签,甚至还暗戳戳地用眼神去暗示吕眠年!下一瞬就摸到了一张冰冰凉凉格外与众不同的玉牌。
“噗。”这种有后台暗箱操作的酸爽感!
苏归忍着笑,将那块玉牌攥在手里,一步三晃地晃到薛文驹旁边,贱兮兮道:“宝贝儿啊,抽到几号啦?我刚刚掐指一算,咱俩有缘啊!”
薛文驹立刻斩钉截铁道:“不可能!”他怀疑地看了苏归一眼,“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吧?”
苏归无辜道:“我做手脚干嘛?”
薛文驹道:“三十八号?”
苏归立刻浮夸表演:“啊呀呼~我也是!嗝嗝嗝嗝,这大概就是缘分?”
薛文驹冷笑,“你不必再假装!总之这样也好,看我今日便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彼此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对方,只等着一会儿能在擂台上大发神威。
到底是苏归先沉不住气,毕竟他是撬了对手的后台,这会儿正是满心的得瑟,一股子贱气憋都憋不住,用手肘捣捣薛文驹,道:“哎,吕、吕宗主这几日有没有额外教你点什么啊?”
“呵,想打听情报么?”薛文驹冷笑一声,傲然道:“自然,我可是师尊最宠爱的弟子……”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他不讨喜的大师兄,连忙咳了一声补充道:“……当然,小明有我宠爱就够了。”
苏归挑眉,“我替他谢谢你啊。”他收回手,狐疑地看了吕眠年一眼,心里忍不住开始犯嘀咕:吕眠年之前不是还说没教薛文驹?啧,难道是在骗他?!
苏归两撇眉毛一竖,又瞪向吕眠年那边,吕眠年正转了头看他,就见自己被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