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到家里,还没等喘口气,刘镇长的信息就过来。
“你回来了吗?”
我回过去信息:“刚回来。你早到了吧?”
刘镇长:“我回来一个多小时了,把文件交到办公室了,处理了些事情,现在正在回家哪。大众,我有点怕回家。”
我知道刘镇长是刚刚出轨,感到愧对老公和家庭,就安慰她:“不要怕,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刘镇长又发过来:“大众,我又想你了!”
我心中一软,发过去:“瑰玫,我也想你!”
刘镇长:“我下午还要来镇上上班,你能过来吗,装着谈工作。我就想见到你。”
我想了想,发过去:“好的,咱们见了面,还是和从前一样,要保持距离。”
刘镇长:“这个我知道,我就见到你,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我笑了笑,手指轻灵的手机键盘上打字如飞:“一见面,你就向我怀里扑过来吧。”
刘镇长:“哈哈,行,只要你别吓得飞跑。”
我发过去:“不会跑的,你飞到我怀里,我就抱着你,围上三圈,然后轻轻放下来,再在你嘴唇上亲一下。”
刘镇长过了一会才发过来:“我们会有这么一天吗?在阳光下接吻?”
我心头微微一沉,沉重的发过去:“有,只要不在咱们县里。”
刘镇长:“我期待这一天,你能在阳光下吻我。”
我发过去:“会的,等我!”
她没有再过来,我也没有再过去。我的心头有些沉重,暗暗告诫自己:可以爱刘镇长,但不可以去破坏自己的家庭和她的家庭。
这时侯,儿子放学了在手中悠闲的甩着,唱着“花儿对我笑”,嘣着跳着进了门,叫了我一声:“爸”,又问我:“做饭了没?”
我应声说:“没有,我马上给你做饭。”
望着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我更是打定主意,一切都不能让妻子小嫣知道,如果离了婚,我无所谓,可就苦了儿子了。
我到厨房,开始用煤气灶做饭。儿子悄悄的探进来脑袋,小心翼翼的说:“爸,能给我五毛钱不?”
我慈爱的望着儿子,一边掏钱,一边说:“当然能,对爸说,你要钱干嘛去?”
儿子说:“我想吃块冰糕。”
我笑着递给儿子一块钱,说:“买两块,给我一块。”
儿子接过钱,高兴的飞奔而去。
我听着儿子欢快的笑着,儿子充满了温情,我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我还可以给儿子欢笑和快乐,我要给儿子保持这份欢笑,如果真的有一天,妻子和我离了婚,儿子没有了他妈妈的疼爱,儿子还会快乐吗?
我是应当在自己的和家庭的稳定之间,如何选择哪?
现在,我还不敢想像如果妻子知道了我在外面做的事的后果,我存着侥幸心理,却又知道侥幸是不可能长久的,但让我放弃我爱的小芹和刘镇长,我又真的不舍得,也许我可以放弃对她们的,却放不下对她们的感情。
我刚做好饭,走到院子里洗了洗脸,就听到外边有人在大叫大嚷,还没等我走出去看看怎么回来,一个人飞奔着跑到我家来了。
“众哥,众哥,你快看看去吧,出事了……”跑进来的是我堂弟文军,慌里慌张,满头大汗,跑进院子之中,收势不及,差点摔倒,虽然稳住了,却把拖鞋甩掉一只。
我连忙擦擦脸,说:“啥事?”
文军擦擦脸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李东打他媳妇哩,打的可狠了。”
李东原来是我们村子的,十八岁的时侯,到东北去找他二爷爷混营生,三十多岁的时侯从东北回来了,带了媳妇儿子。媳妇是东北人,长的不怎么好看,但是很爱打扮,一双眼睛也挺有勾人,一口爽利的东北腔,也迷倒了一大帮老爷们,是个骚包。李东的儿子李虚都十三四了,在镇上读初中,住校,每到星期天才回家。李东回来之后用在东北攒的钱,买了辆小货车,在城里跑脚,拉着近途货,不跑远,生活也过的去。只有那个东北媳妇,整天打扮的妖妖艳艳的,三十四五岁了,乍一看跟二十四五的一样。
李东的媳妇姓马,该着开玩笑弟弟们的就叫她小马子或是马嫂子,年轻一辈的就叫她马婶,长辈就叫她小东家媳妇或是李虚他娘。小马子不是个好东西,整天勾东搭西,爱和男人说话儿,不太搭理老娘们,又加上一付骚包样,所以很被村里的老娘们鄙视,你鄙视就鄙视吧,她才管,依然我行我素,花枝招展。
小马子在村子有两个相好的,一个是我们梁家的梁四,一个是他们李家的李同。按家辈梁四是我的远门堂哥,李同是李东的远门堂哥,梁四长的五大三粗,头脑却不简单,甚至可以用狡猾阴诈来形容,兄弟五个,在村里是一霸,没人敢惹。李同长的短小精悍,但头脑精明,会做生意,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
梁四和李同,都是小马子的相好,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据说,小马子的儿子李虚就撞到他妈和李同搞着,李虚年龄小,也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事给他爸李东说了,李东回来之后,揍了媳妇一顿,却不敢去惹梁四,这事就算了,李东从此更是不接长途货,天不入黑,就早早回家了,就是怕媳妇和别人搞上了。
女人要出轨,防不胜防的,你李东晚上回家,白天总得在城里接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