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从祖泉井里翻了出来,那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感觉格外的舒服。他快速的爬出井中,继而小跑了几步,从后墙直接给翻了出去。
离开泉祖祠堂,吴德可不敢就这么直接离开,而是窜到了山里,往南边迂回过去。
回想昨个儿一天一夜,吴德还真有些飘飘然的,只感觉好像在做梦。可是,这种真实却又让吴德心思沉重起来。
从南边的山里翻滚出来,吴德的身上早就衣履狼跚了。他特意在林子里打了好几个转儿,就怕自己身上那光只是泥巴屑招人怀疑。
早晨七点多,吴德提溜着从山里打来的两只野鸡,从南牙子村后山的猪草坡往下走。这时候,已经有好些妇女在后山这边打猪草了,她们见吴德灰头土脸的从后山头上往下走,一个个娇笑的打趣起来。
“哟,这不是二蛋嘛!怎么,这么个大清早,跑山里去干啥啊?”一个妇女插着腰,将手里的划拉刀给放到草甸子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虎头嫂儿,你看那二蛋,是不是被野猪给拱了啊?”
“别瞎说!”虎头嫂儿和两个妇女往吴德身边走去,递给他一个水壶,“二蛋,怎么这么早就进山了?是不是去找南牙子村的那二小姐?”
“恩,找了一宿了,毛也没发现,倒是逮了两只傻瓜鸡!”吴德提起手里的野鸡,呵呵笑了笑。
这虎头嫂儿是贾莉莉的小姨子,也是小惠儿的小姑。他们家住在南牙子村的村头田保家,是佃户小地主儿虎娃子的媳妇。
这虎娃子叫做王虎,生的孔武有力,只不过仗着家里有几亩良田租给别人,平时在村子里很是嚣张跋扈。当初吴德扒掉那四个小子的手臂,王虎就是其中之一。
虎头嫂儿当初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只可惜嫁给了王虎,这三四年来都没享什么福。好在贾莉莉的老公是个能耐人,做了点小生意,平时在大镇子里跟好些人称兄道弟,这才让王虎没怎么敢欺负虎头嫂儿。
只是,这婚后的生活嘛,就大不如意了。
由于这大夏天,早晨就已经开始很热了。这些打猪草的妇女个个都汗流浃背。吴德盯着虎头嫂儿那未干透的连衣裙贴在身上,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曲线玲珑的身材,大小适中挺翘的小屁屁比之其他那几个老娘们更要具有诱惑力。
吴德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内有一团火焰在翻滚,急需要一个骚洞把火给释放出来。
“哟,你这小子好没道理,我们给你送水喝,你却在虎头嫂儿的身上瞄来瞄去!细伢子,是不是想跟你虎头嫂儿干那事了?”一旁的妇女咯咯的笑了起来。
吴德讪讪挠挠头,“阿婶,你别开玩笑了!好啦吧,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
说着,吴德便要离开。可是,一旁的大婶儿却拉住吴德的手,咯咯的一笑,“二蛋,你别走啊!刚巧你虎头嫂儿今天打完了两担子的猪草,抱怨着没男人帮她呢!你这闲苦力,正好够用!”
“哎!阿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蛋他都在累了一宿了,你还让他帮我做活?”虎头嫂儿倒是好心肠,见吴德灰头土脸的,便连忙阻止。
吴德哎呀一声,担起地上的猪草便抗在肩上,“我还以为啥事呢!虎头嫂儿,我帮你!”
“二蛋,这多不好意思啊!”虎头嫂儿有些面窘,可是看着那些带着坏笑的妇女,心头又是一阵慌乱。
“虎头嫂儿,小二蛋帮你,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等等到家了,顺便你也帮帮他呗!二蛋,你那病好了没啊,你虎头嫂儿降火可有一套了!”
一个妇女打趣起来,其他人都笑个不停。
吴德的病在村子里传的很开,什么说法都用。反正最多的就是吴德那方面非常难控制,三天两头的就要去张芸家里做针灸。可是,张芸到底是跟他做针灸,还是玩针线活儿,那可说不准哦!
当然,大家也就是开开玩笑的磨叽,村子里的嫌话堆儿,不就是那些三五的没由来的事儿。并且,这些老娘们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不敢在外面说道呢!
所以,这些玩得好的,也是有个度,大家逗笑话,纯属消遣。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前两天,吴德跟李幺娘们,那就不是玩笑了。毕竟,那几个小娘们是背着媚杨嫂嘀咕的,而这些妇女,都敢当着虎头嫂儿说乐,可见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很熟稔的了。
当下,吴德便呵呵傻笑了一番,也懒得解释。乡下就是这样,说的越多,她们就越当真。
“虎头嫂儿,别听她们胡扯,咱们走吧!”吴德挑起担子,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而虎头嫂儿,则是背着一箩筐猪草,跟在吴德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虎头嫂儿的脸一直红得吓人,好像是着了火似的。吴德瞧得奇怪,便低声问道,“虎头嫂儿,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咱们满脸憋得通红啊!”
虎头嫂儿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可是心里却嘀咕开了:大嫂(贾莉莉)说这二蛋可厉害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哎呀,她昨天怎么能跟我说那些话呢!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原来,昨天贾莉莉到虎头嫂儿家里窜门,说到吴德的事情,便漏嘴把那家伙什儿的玩意儿暴露出来。一开始虎头嫂儿也是好奇,谁知说到后面,贾莉莉居然怂恿起她去跟吴德试一试。
虎头嫂儿当时就傻眼了,嗔怪大嫂不知检点。可是到了晚上,虎头嫂儿怎么都睡不着。王虎整天吊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