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害怕的态度也还历历在目。
我点点头,“的确如此,爸爸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爸爸苦笑了一下,走到我身边来揉了揉我的头发,“你这孩子,竟然问爸爸有什么办法。可惜这件事没有一下解决的办法,只有靠裕太好好照顾周助了。”
我点点头,“我会的,爸爸放心吧。”
爸爸点点头,“或许裕太这样的性格刚刚好。”
“刚好什么?”,我疑惑道。
“没什么”,爸爸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从书房退了出来。看见哥哥就在门边等我,于是开口问道:“哥哥,刚才爸爸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哥哥点点头,脸上没有笑容。
这样的哥哥让我心里有些焦躁,拉着他到我的房间,我直白得问道:“哥哥在担忧什么?”
哥哥想了一下,才道:“或许是因为心和理智相冲突吧,明知道这样会让父亲母亲难过,明知道这样的关系以后会给你带来流言和麻烦,却还是想这么做。”
“这很简单”,我看着哥哥,肯定道,“跟着心走。”
“啊?”,哥哥有点呆住了,苦笑了一下,“这么简单?”
我点点头,继续道:“虽然不知道哥哥到底在苦恼什么,但在我看来没什么可犹豫不决的。比如我自己”,我举着自己的例子道,“当初离开圣鲁道夫那些朋友,我也觉得难过,可是对妈妈和哥哥的承诺我一定要遵守,并且我也更想和哥哥在同一所学校里,所以我不犹豫。后来我一年换一次社团,每个社团的老师和同学都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们,我离开的时候觉得很难过,而那些朋友则觉得我背叛了他们,这些让我心里很不好受。可是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一直很清楚,所以即使会难过和舍不得,我却不会动摇。哥哥说过喜欢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抓住,决定了目标就不要动摇,这些哥哥曾经教我的事情,怎么自己忘记了呢?”
哥哥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展颜笑道:“是呐,我怎么忘了呢?不过裕太”,哥哥伸手点点我的鼻子,“竟敢用这种教训的口吻和哥哥说话,怎么罚你呢?”
“咦?”,哥哥欺负人的本质又回复到了他的身上,只是他一向很少用在我身上的,我哀叹道。
心下的焦躁却不见了,我喜欢看见哥哥真心的笑容,尤其是他捉弄人的时候愉快的笑容。
***爷爷突发心脏病,还好就医及时,没出什么大事。
但是全家人都受了惊吓,妈妈因为不放心他自己在乡下居住,把爷爷强留在了家里。可是没几天,爷爷还是跑回乡下去了,他说怎么都过不惯城市里的生活,空气太糟糕,生活也太无趣了。
经过这件事,我重新考虑了自己将来的职业。作为普通人,受到疾病侵害的概率远远大于意外的暴力事件。经过了一天的慎重考虑,还让初帮我统计了疾病与暴力事件大约的概率,我决定报考东大医学部。
这个决定让许多人都感到吃惊,因为我的家人和朋友都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几年来我也一直为之努力着。
阿仁知道了之后,沉思了一会儿,道:“既然你不做刑警了,就把这个理想借给我吧。我没什么理想,刚才考虑了一下,这个职业还不错,充满了新鲜和刺激。”
我有些惊讶,“你是认真的?做刑警可不能为所欲为,要遵守纪律,你可以忍受吗?”
“当然”,他环胸斜睨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见他这么自信,我也就信了,他真想做什么的话,一定是可以做成,我对他有这样的信心。
第22章
数月后,我如愿考入了东大医学部,进校后发现冰帝的忍足和立海大的幸村都是我同系的前辈。他们和哥哥一样,即使进了大学,仍旧参加了网球社。
而我,虽然放弃了做警察的理想,却仍旧加入了武道社。即便不从事那个职业了,且仍然希望自己有保护和守护的力量。
我和哥哥搬到了学校附近去住,一是为了方便,二则是虽然妈妈她们接受了我们的关系,却仍然不太习惯我们在一起的样子,住在一起反而对双方都是个负担。
哥哥从一年级开始,已经在帮一家知名的广告公司作设计,所以经济来源不是问题。我虽然没有收入,但是历年来参加的各项比赛的奖金,每年的奖学金,还有近来赛摩托赢来的钱(赌博显然是违法的,但是和阿仁在一起久了,我的各种做事原则不知不觉就对他让步了),也有不少了。我对用钱没什么概念,索性都交给了哥哥,让他来安排。
沙发,台灯,方毯,软垫等等。。。每一样东西,哥哥都带着我一起去认真挑选了,从家里带来的仙人掌也摆在了各自房间的窗头。
等我们一起收拾好了新居,靠在一起一边吃着哥哥做的意大利面,一边看电视的时候,真的有种非常惬意的感觉。
在家里虽然也很好,可是在这里我们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在一起,亲吻,拥抱,或者只是简单的倚靠在一起。
***正在电脑前写报告,哥哥拎着我的衬衫靠在了门口。
我偏过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哥哥似笑非笑的说道,“正要洗衣服,看见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衬衣的胸前有半个明显的红色唇印,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道:“今天第一次上解剖课,身边有一个同学看见福尔马林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