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灵了。可是你又为何要这样做呢?”
公孙兰听得他这样问,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她缓缓的开口道:“问的好,我又为何要这样做呢?”她说话时,眼睛一一扫过其余的六女:“你们可有人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这可关系到我们姐妹间的一件大事呢。”
众女都摇头,有些惶然的看着她。
公孙兰叹息一声,幽幽的道:“我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姐妹之间,出现了一个叛徒。早在绣花大盗的案子之前,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绣花大盗的案子,更是让我确信了这一点。我本想顺着这个案子捉出那个叛徒来,可金九龄很快便被抓住了,我又失去了线索。”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只好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守株待兔。绣花大盗重现江湖,一定会有人去找金九龄逼问他曾经的同伙,所以我将海棠千醉撒在牢房门前,若是有人先去了牢房,紧跟着又来了这里,香味儿会告诉我一切。”
陆小凤挑眉:“这么说,后来这几桩案子,都是你做的?”
公孙兰笑而不语,目光盈盈的看着他:“陆大侠,你要问我问题,总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陆小凤忍不住看向了那紫衣女子,众人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视线集中到了紫衣女子的身上。
公孙兰叹息:“没想到竟真的是你,我们姐妹多载,我实在是不愿意怀疑你。”
紫衣女子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泪滚滚而落。她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颤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公孙兰怅然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为了金九龄背叛我们的姐妹情谊,甚至想将我推出去做替罪羊,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二娘不说话,只默然垂泪,眼泪沾湿了衣襟。
公孙兰闭了闭眼:“既然你不悔,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自我了断吧。”
二娘颤抖了一下,张开眼睛看着她。良久,她从袖中掏出了一把柳叶弯刀,反手一刀送进了自己的胸口。
鲜血蔓延开来,二娘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眼中含着泪,看向了公孙兰:“大姐……对不起……”
公孙兰终于失声痛哭:“你若是早点说出这句话,我又怎么忍心真的逼你去死?……”
众女都面露凄然,跟着抹起了眼泪,哀哀痛哭。
陆小凤不禁有些动容,他一直坚信这世上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心中都有一段真情在,眼前的场景,不正是在昭示这一点吗?
林珩左右看看,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还是默默地别说话了吧。
陆小凤一直等到公孙兰哭声渐歇,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才又开口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最近那些大案,是否是你做的了吧?”
公孙兰擦干了眼泪,点点头:“不错,是我做的。”
陆小凤叹气,摇了摇头:“你为何偏要用这样的办法呢?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将你捉拿归案了。”
公孙兰嗔他一眼,柔声道:“你若真的有心,便放过我这一次好吗?”
陆小凤摇头:“这恐怕不行,若是放过了你,我要怎么面对那些因为你变成瞎子的人呢?”
公孙兰一叹:“我知你虽看来不羁,但实在是个有原则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先是恭维了一番陆小凤,而后话锋一转,眼波流转:“可你恐怕不知,我也是个有原则的女人,我只跟比我强的男人走。”
陆小凤道:“哦?”
公孙兰道:“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三局定胜负,若你赢了,我就认罪,乖乖的跟你走。若我赢了,你就暂时放过我这一次。怎么样?”
陆小凤道:“听起来好像不错,我若赢了,你真会认罪?”
“这是自然,我绝不违诺。”
“好。”陆小凤一拍手:“那我就跟你赌这一局。”
林珩难以置信的看了陆小凤一眼,深深的觉得他脑子又被驴踢了,为什么要答应这么无理取闹的比试?
——为什么一个人的智商可以以这么快的速度上升下降?
他向前一步,对公孙兰道:“你若想跟他比试,先过我这关,一局定胜负,出招吧。”说着,他已抽出了软剑,轻轻一抖,寒气四溢的宝剑锋芒毕露。
公孙兰心里翻了个白眼,三局定胜负那是情趣,一局定胜负那叫斗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不解风情的男人还在看着她,显然没打算让步。她看了一眼陆小凤,陆小凤无奈的耸肩:“我的出场费比较高。”
众人:“……”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公孙兰无奈,嗔怪的看他一眼,而后转向林珩,脸色慢慢严肃起来:“林无玉?听闻你最擅长掌法,怎么今日却改用剑?”
林珩冷冷的道:“对付你,用剑足矣。”
公孙兰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道:“呵。那今日便让我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希望不要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跟我来。”她说完,纵身一跃,跳出了小楼,到了楼下的院子里。
林珩紧随而下。
公孙兰彩衣飘飘,容颜皎皎,她双手各握一把细细的短剑,剑柄尾端系着红绸,舞动间耀眼夺目。
她竟是在翩然起舞!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剑器,本就是昔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