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情景。
门开了。
严凤书向前一步,“你……”
“嫂子好!”门口堵着杜安善,杜安善身后传来一声壮观的问候!
严凤书瞬间傻了眼。
挡在门口的杜安善看到严凤书的打扮之后,也同样傻了眼。
严凤书瞬间脸红,杜安善摸了摸鼻子。
“嫂子让我们进去啊不欢迎我们吗?”后面有人喊。
严凤书才想起来这时应该慌乱。
杜安善急中生智脱下自己的工装外套往严凤书身上一扔,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他部分穿戴,“先给我放下衣服。”
“知道了!”严凤书衣服系腰间,掉头就跑回卧室。
杜安善跟着松了口气,“你们进来吧。”
屋子里满是香气,严凤书还是那件可爱的外套,下面多了条平角的短裤,搭配起来不伦不类。
“都多吃点儿今天做了很多。”严凤书往餐桌端菜。
来的人全都是熟人,以前一个别墅里住过的。
除了杜安善,魏龙和金罗他们全都来了。吃半截的时候白挈拎着一大袋子水果回来,看到兄弟们也是兴奋的不得了。
人们一喝开了话就多。
魏龙指着严凤书的上衣说:“就我那口子,也有一件儿一样的衣服。那家伙太操蛋!每次想跟我上床她就穿那件儿等我回家给我做饭,问题是下边儿里边儿什么都不穿,就看着我吃完了把她弄一顿。”
严凤书正拿着一提啤酒放桌上,听到以后直接僵在那里。
杜安善也没有上桌,跟着严凤书伺候这帮人。
他也听到了,不禁哈哈哈笑个没完,果然刚才严凤书也是那个目的吗?尽管他也是那么希望的!
“白茄子你怎么回事儿,穿什么衬衣装样子!怎么来嫂子家跟你自己家似得!”有兄弟有些醉了,说话声音稍微大一些。
白挈“嘘”了一声,“都小声点儿,吵着别家的该有意见了。”
“谁敢有意见就去揍一顿!”那兄弟打了个嗝,“算了老大不让,小声点儿小声点儿。对了白茄子你现在干什么?”
“我?”白挈扶着魏龙的椅背站那里说,“我现在在律师行业混,是我严哥的特别助理,什么都管!”
“嘿嘿,”金罗开心的笑着,“挺好挺好,你这家伙小聪明挺多,知道跟着嫂子混!”
魏龙开始给严凤书介绍那几人的工作,“金罗开了个麻辣烫的店,还找了个媳妇儿,好像有肚子了吧?”
“这么快?”严凤书看了眼在沙发吃东西的杜安善。
“嗯,他们好几个都有了对象,自从改行以后。”杜安善自豪的说。
“还有我,我开了家洗车行顺带汽车配件,我们老大给的钱弄了个小门脸,发财发不了反正生活绰绰有余!”魏龙拍了拍胸脯,“那几个不愿意自己干的就跟我们老大一块儿,干工地,干保洁!虽然没有啥文化,但吃苦没问题,他们都干的不错。”
严凤书不怀疑,他从杜安善每个月从门缝塞进来的钱就能感觉得到,杜安善很努力。
“现在知道白茄子混的这么高端,我们就都放心了……”说完十几人忍不住要拼酒,一拼酒就开始回忆以前一块儿打天下的日子。
白挈说:“你们知道寇老三被端了么?全都坐牢去了!”
“知道啊不是都轰动了嘛!”
“知道谁干的么?”
看着白挈尾巴要翘上天的样子,几人酒醒了,“我操不是吧?”
白挈一扬脖子,“怎么样!厉害吧!我严哥后来才知道寇老三怎么欺负的大哥,知道以后立刻做准备,直接把寇老三一帮人撂倒了,用正当的手段,一个月都不到!”
十几人全都要崇拜严凤书,却发现客厅里没有严凤书的影子,就连杜安善就不在了。
“我操--我得给嫂子敬杯酒!”金罗拿了酒杯满家找,最后在厨房里看到黏在一起的那两人。
严凤书检查了杜安善的手,又扒开他的领子,什么都没有看到,正瞪着杜安善。杜安善又抓起严凤书的手,在戒指上吻了一下,说:“我没扔,放起来藏着呢。每天工地和保洁,带那个太危险,万一丢了怎么办!”
说着他手从严凤书衣摆下面探进去,摸着他的皮肤,不停的摸着,“我没想到你会戴着、”
“我也没想到你会躲着我。”严凤书慢慢把杜安善拉近,“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该惩罚?”
“应该!”杜安善没忍住,还是吻了上去。
狭小的厨房里两人不停的吻着,恨不得把这一年的经历都通过吻才传达给对方。
严凤书坐在台子上,杜安善卡在他的腿间,越挨着越紧,紧到杜安善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捅进去。
“去卧室……”严凤书含糊不清的说。
“嗯。”
杜安善依旧激烈的吻着严凤书不舍得分开,他兜住了严凤书的屁股,把他抱出厨房。
门口白挈不知哪里找来的衣服,展开替他们作为遮挡,一路护送进了卧室。
卧室门关了。
那十几个弟兄同时沉默的看了眼卧室门之后,继续心照不宣的喝酒聊天划拳,争取盖过卧室的动静。卧室同样不消停,对杜安善来说,没有任何一个消息比严凤书重新接受了他更能让他高兴的。
杜安善不停的动作着,严凤书在下面失神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
快到高--潮的时候,严凤书突然捂着自己的脸,指着头顶的部位说:“看……看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