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宋翩然托着我的屁股往楼上走,在失重感的作用下,我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他嘴里叼着小杜,眼睛亮晶晶的。
哦!这要命的性感!
他抱着我进了他的大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我感动了,如此体贴乖巧的媳妇儿哪里找?知道老公累了,连脱衣服都亲力亲为。
他脱完了自己的,又压到我身上脱我的,我这时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这个体位……攻守交换了啊!
我攥着裤腰不让他脱,他发现我不让他脱于是脱的更来劲,我们俩就脱与不脱进行了一番肉搏,在大床上像滚筒洗衣机似的纠缠在一起,最后一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宋翩然一只手掌护着我的后脑,压在我身上。
肉搏完了之后,我体力不支、气喘吁吁,他却眼睛更亮、刺刀更硬了。
力量差距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我的心就像非洲大草原,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千算万算,算漏了宋翩然竟然要在这场双人爱情舞蹈中表演一号位!
古人为了推翻暴君揭竿而起,我齐豫为了保卫爱情提臀而上。
做零就做零吧,我对着宋翩然帅气的脸自我开导,做零也能舞出一个美好明天!
他睫毛颤动着,呢喃着我的名字,鼻尖点了点我的。
我张嘴咬住他的下巴,噫,好甜。
-
他的刀是把好刀,孔武有力。
我的鞘也是个好鞘,湿湿软软。
刀要进鞘,就差临门一脚----“操!”
宋翩然喘着粗气,涨红着脸,骂了一句。
紧要关头,小杜尺寸不对啊!
我买了个小号的配我的小刀,宋翩然的大刀死活套不进去。
我见他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提议:“要不……今天先算了……”
我捂着屁股暗自庆幸,刚才他捅进来一截手指就疼的我受不了,要是真刀真枪上了,我恐怕是小命都不保。
不知道关吟的痔疮手术在哪家医院做的?这家医院治不治菊裂。
他把小杜扔到一边,趴在我身上上下磨蹭,委委屈屈地说:“难受……”
我拍拍他的头:“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他猛地把我翻了个面儿,摆了个妖娆的造型。
这个姿势我见过,昨晚看的片子里面刚学的!竟然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小鱼儿吐了白泡泡。
“不行了不行了……”我喘着气。
鱼儿已经翻白眼了,濒死了,万万不可能再抬头了。
他顶我:“鱼鱼,我好难受……”
我:“……我躺好了,你自己动。”
虽然和设想台词不一样,但好歹“自己动”三个字对上了。
也算圆满了。
他动着动着,我竟也忍不住跟着频率舞了起来。
果然我小鱼儿宝刀未老!
直到他卸了子弹,我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床单皱的没法睡人,他干脆背着我去了客房。
盖好被子,他双手双脚扒着我,在我鼻子上啵唧来了响亮的一口,又在我脑门上啵唧来了响亮的一口。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捧着我的脸这一口那一口,我实在困得不行了,侧过身子拿后脑勺对着他。
没想到他冲着我后脑勺又是啵唧响亮的一口。
我:“……”
我许久不骂宋翩然狗东西,他还真然帅附体了?
宋翩然搂着我,轻声说:“晚安,小鱼儿。”
今天天气晴朗,窗外有星星。
我迷迷糊糊闭上眼,朦胧间看到外面满天星辰,排列成他的形状。
作者有话说
本章又名都是套套惹的祸
(姐姐妹妹们走过路过扔点海星给小宋换个大号杜~雷~丝~吧)
第三十八章 修罗场
第二天我死活起不来床。
宋翩然起了个大早,精神饱满地下楼跑了个步,出门溜了个狗,再上来冲了个澡。
我半死不活地瘫在被窝里,看着他在镜子前倒腾自己,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哇。
同样干了一晚上体力活,凭什么他就神采奕奕,我就蔫了吧唧。
就是这个小妖精,吸走了我的阳气。
我愤愤捶了一下床。
宋翩然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保湿喷雾倒眼睛里去,扭过半个身子盯着我。
我赶紧夹紧手脚,表演躺尸,欲盖弥彰地找补:“啊!大床真好,捶一捶手感都这么好!”
宋翩然心情很不错,连着被子把我整个捞起来,吧唧吧唧在我脸上啃了两口,我手脚都裹在被子里动弹不了,抿着唇表达我无声的抗议。
----别啃了我的哥!万一啃出点小火苗小摩擦,我那幼小的小鱼苗怕是要去宙斯男科医院送修了!
----修理费还不知道报不报销!
他不爽,抓着我的下巴晃了晃:“你干嘛?”
我盯着天花板,义正言辞:“根据《恋爱双边友好协定》第三条,恋爱三个月后才能进行接吻活动,我要遵守约定,展现不屈的契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