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有的人赞同赵文登的观点,觉得肯定是秦家派人故意这么干的,有的人则认为这事儿应该是真的,赵希木肯定已经死了,只不过是赵文登不肯相信,在这里硬撑罢了!
不过无论支持哪种说法,百姓们对赵家的观点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平时赵家人就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在燕林镇里横行无忌欺凌弱小,死了也是活该!他们巴不得赵家能再多死几个人呢!
听到百姓们的议论,赵文登火气更大,瞪着小六子就开始撸袖子,准备冲上去先痛揍他一顿再说。
“赵大少,您先息怒!”大脑短路的朱护院见赵文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准备打人了,终于清醒过来,连忙拦住了他,低声告诫道:“这里闲杂人等太多了,不方便直接对他们动手,再说我们现在也不占理儿啊!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
赵文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也知道朱护院说得有道理,自己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动手,否则对赵家的声誉损害太过,只能咬着牙紧握拳头,眼睛通红的忍耐着。
“哐当!”
就在赵文登即将平静下来的时候,一阵玻璃破裂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赵文登闻声看去,刚平息下去的一股怒火登时又冲上了天灵盖!
只见那小六子在同伴的搀扶下站起身之后,居然直接一甩手,将赵希木的遗像给砸了个粉碎!
赵文登那叫一个气啊!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父亲的遗像摔碎,这不管是谁都忍不了吧?
他正准备冲过去动手,小六子却率先冲了过来,直接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冲的嚷道:“姓赵的!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明明就是你让我们来帮你演这出戏,想要坑秦家一笔灵晶的,都说好价钱了。现在居然又翻脸不认人?你这是几个意思?觉得我们好欺负还是怎么着?”
“靠!你说的什么鬼话!”赵文登此时已经是暴跳如雷了,大声怒吼道:“今天老子上秦家来。就是因为他们将赵家的张护院给打死了,你特么还恶人先告状,谁请你们来了?少在那边放屁!”
赵文登对这个小六子气的是牙根直痒,如果不是碍着人多眼杂,不能做些太出格的事儿,他早就将这家伙一掌给劈死了!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都来给我评评理!”小六子再次无视了赵文登,转头对着围观百姓恨恨的大声抗议道:“他们赵家的护院根本就没死。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但是赵文登这小子为了坑秦家一笔,不但公然来秦家门前摆尸,还特意请我们过来演这出戏,可是万万没想到,等我们穿好孝服抬着母猪捧着照片过来之后,他却翻脸不认人!你们说他还有人性吗?”
“原来是这样!我早就知道这是赵家的阴谋,他们势力这么大,秦家怎么可能会以多欺少?真把大家都当傻瓜了吗?”
“就是就是,这赵文登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想出这种诡计去陷害秦家人。真是可恶至极!”
“枉我刚才还怀疑秦家真的有问题,原来是我误会他们了!赵家才是那个最不要脸的家族!”
“赵家平时就蛮横不讲理,绝对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去。我早就猜到事情是这样的,居然还利用假死人发财,简直是丧心病狂!”
听到小六子的控诉之后,人群顿时骚动开了,有不少人在里面带头大声谴责着,句句矛头都指向赵家,似乎已经完全相信了小六子说的话。
当然了,这些人也是萧辰事先让秦涛天安排好,偷偷站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造点声势出来,将民众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家的身上。借助群众的力量让赵家声名狼藉!
果然,围观的百姓很快就被煽动了起来。纷纷对赵文登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不少人甚至也加入了谩骂的行列,指责赵家这种卑劣的行径。
反正现在大家都混在人群之中,谁也看不清楚是谁骂的,有些平时就受过赵家欺压的人便趁机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怨气。
就连那些平日里与赵家有紧密合作关系的商户,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不停的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他们基本上都已经决定要投靠秦家了,毕竟百姓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自己这种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口碑!
口碑好,自然有百姓来购买,要是口碑不行,那肯定没过多久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现在赵家变成了众矢之的,这些商家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万一被那些民众知道自己和赵家有牵连的话,恐怕生意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你……好!好!好!”赵文登气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瞪大了眼睛,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紧握着拳头转身吼道:“朱护院,既然这些刁民不肯相信本大少的话,那你就让他们看看,张护院到底是受伤还是死了!”
“啊?这……这怎么看?”听到赵文登的命令,朱护院顿时傻了眼,难不成还要再戳师兄几刀,以证明他死了不会动吗?
“蠢货!把盖在尸体上的布掀开!”赵文登本来就已经憋屈得不行了,这下更是差点没气出内伤来。
“赵大少,这么做不太好吧?”朱护院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师兄人都已经死了,俗话说死者为大,怎么能做出这种对死人不敬的事儿来?请恕属下无法办到。”
朱护院和张护院本来就是同门师兄弟,感情一直不错,这次张护院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