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寡妇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为的就是给自己给自己的猫讨一个公道,哪料想会掉进陆良的陷阱里面去。她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包括张九斤在内的一帮人,全都像被雷劈中一样,一个个五官扭曲,七窍生烟。
就在这帮家伙抽风的时候,陆良把王寡妇请到店铺之内,私底下用了一堆决口搪塞了过去,又摸出了二十辆银子,王寡妇这才气哼哼地走掉了。
从后面出来,陆良立刻被一帮人围住了。
“大哥,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你简直是神仙呀!连王寡妇你都能搞定!实在是高,实在是高!”
“是呀,不光搞定了人家,还把人家的毛都给拔了!老大,你厉害!”
“大哥,从今天开始,我书房里面就不供那淫神的牌位了,明天让张灵画上一副你的画像,直接挂上去就可以了。”
……
三恶对陆良的那个敬佩,如同江河齐下,一泻千里。
唯一没有说话的是张九斤,这个怪胎已经完全愣掉了,他看着陆良,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搞定了王寡妇的。奇才,这家伙是奇才!
“张师傅,你看,你提出来的这个条件我已经完成了,所以你答应我的事情……”陆良看了看张九斤,笑了起来。
“大哥,你就放心吧,他如果敢耍赖,我就和他玩玩硬邦邦的游戏。”郑光看着张九斤,冷笑了几声。
“什么叫硬邦邦的游戏?”陆良问道。
“把一个人全身衣服扒光摁倒盐缸里面腌上,然后在挂在旗杆上晒个三五日,绝对梆梆响。”郑光一边解释一边拍了拍张九斤的肩膀,道:“他这样的身板,腌起来正好!”
张九斤现在是彻底服气了,也是彻底怕了这帮恶人了,只得走上去点了点头。
“陆公子,九斤佩服!九斤虽然是个粗人,但是说话算话,你说你需要造什么样的神器,我一定尽其所能。”张九斤的一句话,让陆良的眉头舒展开来。
“张师傅,你看,我要造的神器,就是这东西了。”陆良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块丝绢,把那丝绢平铺在了桌子上面,分明是一个结构图。
一帮原来吊儿郎当的人,这个时候神情都严肃无比,一哄而上定要看看陆良说的那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九斤弯腰仔细观察陆良画在丝绢上的那个器皿,看了之后,脸色沉凝了起来:“陆公子,这东西,造起来恐怕还真的有些难度呀。”
能让号称苏州第一技工能手的张九斤发出这样的感慨,这神器可想而知。
“大哥,我怎么看这玩意像一个大酒桶呀!”袁方指了指那东西笑了起来。
“这东西,名为八卦四灵天煞尊,乃是少有的凶器。呈酒樽型,高一丈一尺,宽五尺五寸,用精钢打造出骨架,外面蒙上狗皮,内部按照八卦方位放上在镇邪之物,辅以利刃搅动,若是邪物进来,定没有逃出之可能。”陆良指了指那八卦四灵天煞尊,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神色。
这东西,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陆良手头的那本祖传的《杨氏三元山水秘术》中专门有介绍这种神器的介绍。上面专门提到了这种东西的用处:“可制虺等至邪之物。”不过,老祖宗在书里面也写下了警告:“或有反啮之害,慎之。”
自从遇到尸虺之后,陆良把那本书前前后后翻了一个遍,除了提到这种东西能够克制尸虺之外,其它的法器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尸虺半句,所以陆良也只能冒险用这种凶煞之物了。
“这哪里是酒桶呀,分明就是一个绞肉的大口!那尸虺进来,机关发动,里面的百余把利刃齐齐翻动,即便是神仙也只能被绞成肉块!”张九斤看了这负草图,连连叹惜。
“不错。这里面安放的百余把利刃,可自由收放,若是邪物进来,机关启动,利刃齐出,再辅以人工之力,便可一举成功。”
“可是大哥,你不是说那尸虺全身硬如钢铁,神鬼不侵吗,这精钢之刃如何能绞得动?”郑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二弟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了。”陆良笑道:“其实这八卦四灵天煞尊,最神奇的地方倒不是这恐怖的构造,而是里面的众多法器,在这些法器面前,只怕那尸虺也会法力尽失。你们看,这尊外蒙的狗皮,不是一般的狗皮,这种狗,必须是一胎九子中唯一的纯色黑狗,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将这狗杀死取皮,在狗血、硫磺、朱砂中浸泡之后,晒干,再以道法开光,方得使用。”陆良指了指那图上法器外部蒙有的狗皮沉声道。
“大哥,这么麻烦呀!?”郑光等人全都皱起了眉头,单单外部蒙的狗皮就这么讲究,那里面的其它东西就更复杂了。
“这还算是最简单的呢。里面还有更复杂的东西。”陆良笑了笑,指着那草图道:“尊里面,按照八卦的走向,在八个方位上放置不同的东西,正北方坎位为水,须放置百年洁净之法水……”
“大哥,何为百年洁净之法水?”郑光问道。
“凡是寺庙道观,多在佛陀天神面前供奉法水,这法水经年不断,受了无数香火,听了无数法文祷告,且不被玷污,对付起邪物来,自然也就法力无边,如果有百年老寺,寺中法水百年未断,那便是百年洁净之法水了。”
“大哥,这个有点难度呀!苏州虽然寺庙众多,称得上是老寺的可不多,而又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