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南宫琛“呜”了一声,忙不迭地低头再次含住他那物细细吸啜。南宫玮是舒服了,却哪有一分意乱情迷的样子?反是施着手段的南宫琛自己,因为想得太多,又紧张又刺激的,一身情欲气息已然透出。他一面侍弄着南宫玮的那物,一面回想着过去自己的经验,竟想不起大哥有什么时候会迷乱得失去了理智。
糟糕,自己实在是太过大意。大哥一直以来都习惯于高高在上掌控一切,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他连自己的yù_wàng也控制不住,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听听自己的话?只是射出来,并不能让大哥到达那种程度吧?
南宫琛手口并用,那颗脑袋也终于从兴奋中冷静下来,认真思索起对策来。
做得不够好,大哥会不满足,会生气;做得好了,大哥舒服得射出来,但决不至于高兴得什么话也听自己的。那么……
在想得到什么,却又迟迟无法得到时,最容易失去理智了吧?
大哥也不是没有发过狂啊!南宫琛想起大哥为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禁有些甜蜜,他心中有了计较,一时也顾不得还有仆人跟在后边了,两只手笼着卵袋不住摩挲,一条舌头更是灵蛇般地在茎身上游走滑动,十分卖力。南宫玮见威胁奏效,便安逸地放下心来,心中不住盘算二弟若达不成目的,自己待要如何如何炮制他,到了委实满意时,便装作勉为其难地给他点甜头尝尝,叫他对自己更死心塌地为妙。
便在此时,下腹处一阵冲动,两颗卵袋蹙缩着就要射出――就叫小琛好好吃个够,只是快活到泄出来,可还没有要叫自己松口应他的地步――南宫玮算盘打得如意,嘴角更不由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那冲动闪电一般直冲而出,南宫琛眼见就要给灌满喉咙,却忽然手指一紧,猛箍住卵袋与根部相连处不令南宫玮射出来。只是他动作不熟练还有点紧张,用力过大,勒得南宫玮那本该享受快感的一瞬间却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浑身肌肉一绷,甚至差点将马蹄勒停,近乎咆哮地低吼道:“小琛!”
“少爷,怎么了?”
这一声动静太大,后面的仆人听见,忍不住关怀一句,到底两位少爷新没了父亲,他们情绪低落,可也担心两位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南宫琛哪想到事情弄巧成拙,慌慌张张地将那东西拔出口来,左顾右盼惶然不知所措。南宫玮那物离了他口,湿漉漉的给风一吹,顿时凉透。他生气是生气,到底还知道轻重,便随口敷衍仆人几句,自己仍纵马在前,将二弟遮掩住了,伸出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将他可怜兮兮的脸蛋托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混蛋,你干什么?”
南宫琛扭来扭去的一脸羞赧,通红着脸小声道:“让……让大哥你欲罢不能……”
南宫玮一怔,手指不由放开,差点没笑出声来,道:“这便是你的手段?”
南宫琛闭嘴不答,眼神游移,南宫玮笑得够了,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道:“小琛,你功课虽做了,这试场表现却大失水准,实在让大哥我心痛得很。”南宫琛自己也是懊悔得很,正自想着有无什么挽救的法子,头顶忽地一重,被南宫玮用力抚摸着,语声变得有些低沉了,道:“只是这便是你,小琛。倘若换了别的,纵使花言巧语,百般奉承,又有什么用?”
南宫琛一呆,抬头看他,却被他以手掌按着不能动弹,他讷讷地道:“大哥?”却又不敢多说,怕打搅了大哥的思绪。南宫玮从上面亲吻着他的头发,喃喃道:“小琛,你这一生都只爱我么?”
南宫琛只觉头发被他簌簌地压着,鼻中的气息与嘴唇的温热都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耳中便飘来这样一句问话。他简直有些身在混沌中的恍惚感,但这种飘忽不定却并不影响到他的心意,因此尽管模模糊糊的,他还是立即应声道:“是!”
南宫玮道:“那么,我答应你。只要你永远爱我,和我在一起,我便听听你的想法也不妨事。”
南宫琛岂料他会如此好说话,这话落入耳中,倒以为是自己脑子迷糊听错了,愣愣地道:“什么?”
南宫玮却不肯再说二遍,只道:“至于按不按你的想法来做,那却不一定了。”说罢猛一抖缰绳,又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慢吞吞的马儿顿时风驰电掣起来。他扬声叫仆人们护送父亲遗体随后而来,自己却迫不及待地搂着二弟驰往镇上,要找到一处客栈下来好好消消心头邪火了。
201
时序入秋,天气转凉。清晨的寒气从门缝里,窗框外透进来,少年不自觉地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并向记忆中温软舒适的ròu_tǐ靠过去,模糊地呓语道:“靖书……”
谷靖书醒得却早,立时便将他搂入怀里,亲亲他的额角,道:“小珏,起床了。”
“唔,不要……”
难得的,少年撒着娇要赖床。这是安阳城里一家客栈,他们两人投宿在此,已停留了好几天。此刻窗纸外天光透亮,外头早有人走动。而谷靖书看得真切,少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嘟着嘴儿只管将一颗脑袋往他怀里蹭动,被子里光溜溜的身躯被捂得热乎乎的,紧贴着谷靖书不肯移动半分。
谷靖书便挠着他下巴颏儿,柔声道:“小珏乖,我们今天该回家见长辈去了,你可得听话些。”
南宫珏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不乐意,谷靖书捧着他的脸儿问道:“小珏不想同我一直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