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片刻。关门还是不关门?关门就要起身,还要走七八步路到门边,再把门关上,又走回来……不关门就可以舒舒服服坐着。
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天不怕地不怕,关什么门!
不关门!张宏的屁股就黏在了凳子上。
挨了一箭还加马上奔驰一早上,伤口早就流了不知道多少血,总觉得晕晕眩眩。在人前还要装作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趁现在夜深人静,不如……
“哎哟!痛死老子了!日麻痹!你个狗屁箭法不准的射到老子身上!老子射死你他麻了个痹!”张宏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破口大骂,“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暴君!我|日!狗屁神烨大可汗!敢射你老子!我射你爷爷!你个狗死你!”
“张大将军。”一个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大可汗请您过去。”
“我|日……”张宏嘴边的话戛然而止,全身汗毛刷地竖了起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张大将军。”一个秃半个头,绑着两条辫子的觉罗人已经走进房中,对张宏鞠躬道,“大可汗有要事与您商议,请您立刻前往。”
“知道了。”张宏站起身,狐疑地往那觉罗人身上瞟了一眼。不管他听到没听到,说不说出去——为防夜长梦多,此人绝不能留!
走进大可汗的行宫,宏伟的宫殿如同一座座大山压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张宏紧张的缩了缩头,踏入大可汗的内室。
“末将拜见大可汗!”
“来了?”耶律天泽穿了一身明黄锦缎睡衣坐在床边,见张宏来也无甚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带人闲坐休息,让你办的事情都做好了?”
“末将已经派人将冈州全城封锁,夜里也有派人巡查。”张宏抬起头,往耶律天泽脚边爬去,“大可汗,虽然末将今日中了一箭总觉得伤口很痛,但是想到大可汗的人物,还是不敢歇息。直到晚上一切安排妥当了,才想坐下歇口气的。”
“对,你今天中了一箭。”耶律天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抬腿一脚踹倒张宏,俯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一箭而已!很痛吗!”
“不……不痛……”张宏惊恐地瞪大眼睛,使劲摇摇头,“大可汗……”
“呵……”耶律天泽粗犷的眉峰一聚,拎着张宏的衣服,将他往床上狠狠一甩。
衣襟被耶律天泽手中巨大的力道瞬间撕开,张宏前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胸前袒露无遗。
“朕让你知道,什么最痛!”
注:张宏所问言“没有屁|股”是某些地区方言说法,形容一个人做事不顾前后。比如进出房间不关门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我第一次榜单,鞭腿第一天^_^虽然因为抽了榜单还没替换,不过还是很激动的!所以更新了三千多,祝大家食用愉快!
☆、可汗枕边的大将军(下)
“朕让你知道,什么最痛!”
“啊……大可汗……”张宏虽面上惊恐万状,心中却暗自高兴。然而心里一百个愿意也不能迎上去,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大可汗喜欢掌握所有的主动权,如果自己主动迎上,反而会被一把扔出去。
“斯路!必阿巴克斯代他……#*……”耶律天泽粗暴地行使自己的主动权,一串听不懂的觉罗语从口中冒出。
虽然听不懂,凭借语气猜猜也知道是床上的脏话,他每次一到兴头上,就是如此鬼话连篇。张宏仰在床上任由他摆布来摆布去,虽然他是粗暴一点,翻云覆雨的床上功夫却令人着迷沉醉。
不过大可汗心里到底有几分存着自己,几分存着别人?想到他这几日来见到陆瑾后痴心缠绵的样子,对陆瑾的种种好处,张宏心里一团妒火蹭蹭往上窜,紧紧抱住耶律天泽,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轻声问道:“大可汗,我们会一直好吗?没有任何人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是吗?”
“嗯……当然!”耶律天泽大声喘着气,提着嗓门道,“别扫兴!”
耶律天泽觉得这种话扫兴,张宏赶紧闭了嘴。
【大和谐】
“大可汗……嗯……”张宏大汗淋漓,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双脚的后跟在床上使劲摩擦划下,“啊……”
“塞日!”耶律天泽满意地撑起身子,长舒一口气,对张宏吼道,“你是一只苍蝇吗!声音这么小!”
“大可汗,已经七次了,末将觉得有点……”
“不行了?没用的东西!”张宏已经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耶律天泽一把拎起他的腿,又将他翻了一面,“别扫兴!不然朕让你死得很难看!”
【大和谐】
……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张宏睁开眼,被窗外射入的强烈日光刺得一晕。想动一动,感觉身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压玛去和鬼!”昨晚才干第八次就晕了!一晕就晕到了下午!耶律天泽看张宏醒来,不悦地吼道,“没用的东西!就你这点能耐还当什么将军!”
“末将无能……”张宏倏地从床上滚下来,胡乱地将自己衣物裹在身上,往门口冲去,“末将现在就滚!”
“站住!”耶律天泽大喝一声,“朕还有重要的事情命令你去做!”
“请大可汗指示!”张宏刚要迈过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连忙拜倒在地。
“蠢货!昨日已经命你围城,你不知道今天干什么吗!”耶律天泽往门边走近两步,面无表情地低头说道,“城中女人、老的、小的,全都杀掉!成年男人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