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煽情的光景啊。”拓朗异常满足地微笑。
抱起脱了力的慎之介的腿,拓朗抚触着他。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慎之介扭动着身体,但被拓朗制住了。
“住……住手、拓……拓朗……”
慎之介的身体还是瘫软的,但在拓朗持续的刺激下,他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你哭什么啊,慎之介。”
其实并不想哭的,可是火烧一样的身体再加上持续不断的快感,眼睛就是湿润了起来。
“不要紧的,我会很温柔……到现在都不疼的吧?”
这些耳语,慎之介几乎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拓朗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已经进入了体内。
“……唔……”
这个瞬间,慎之介咬紧了嘴唇。
“和你说过的嘛,慢慢地呼吸。”
慎之介按拓朗说的,慢慢地吐着气。到了现在只能一心避免痛苦了。
“……慎之介这不是做得很好么。”
这种情况下慎之介已经没法再对拓朗的轻薄做什么回应了。
“……啊……啊啊……”
对拓朗来说,抓到要领是件很简单的事。对慎之介要刺激什么部份他是驾轻就熟。在拓朗的刺激下,慎之介发出高亢的哭泣一般的声音,达到了顶点,而拓朗也得到了满足。想到这样的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拓朗的胸中就溢满了充实感。
“……你就是拓朗君?哎呀,长这么大了啊!”
拓朗面前坐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场所是某旅馆的大厅。
“我父亲一直受您照顾。”
他做了个礼貌的寒暄。坐在拓朗面前的,正是那个“变态课长”。
“不不,光永君真是个好部下啊。”
那当然,每天都能摸到那样的身体,可不是极上的幸福。
“……对了,你说有话对我说,是什么事?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很为难呢?”
沉默地看着“变态课长”的样子到现在的拓朗,正在想这个男人应该不会是个十足真金的同性恋。有自己这种美男子坐在眼前(这是他自己自卖自夸)居然没有抛些什么媚眼之类的……这么看来他是真的“对慎之介一条心”了。
“……其实,我想和您谈谈有关父亲的事情。”
拓朗一说出口,课长眼睛的颜色马上就变了。
“……光永君的事?”
“是的,父亲也很想拜托课长的,可他自己不好说出口,所以我就想由我来说……被人听到不太好,我订了房间,能请您过去吗。”
当然,那“变态课长”巴巴地就跟来了。
“课长怎么就突然被降职,还被派到外地去了?”
慎之介的公司里讨论着这样的话。某天慎之介来公司上班就发现课长突然不在了。
“……别跟别人说哦,似乎是他做了相当差劲的事。”
部下们的话当然没有传进慎之介耳朵里。
“好像啊,把未成年的男孩子带到旅馆去啦,那男孩打电话报警,就被当场抓住了……啊,还好是未遂,只是给了个严重警告。不过有谁知道了捅到公司来,公司怕传出更糟的流言去,就把他给降职了。”
“嗨,我就觉得他总有一天要出这事的……”
“这样系长就平安了。可喜可贺啊。”
……不过慎之介仍然什么都无法理解呢。
【儿子的挑战】
公司那边没了压力,和拓朗的事也渐渐就日常生活(……?),慎之介的日子总算多少复元了一些。
拓朗的事情应该用长远的眼光来看才行。毕竟现在是最不稳的时期。本人心中会产生一些纠葛(才没有)。作为父亲,不管过多少年都有看着他走上正路的义务。
总有一天,拓朗也会有坠入爱河的时候吧。到了那时候他就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发泄性欲了。慎之介这样想(那是不可能的)。
这周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还是最有活力的年纪,所以也没办法么。反正比起一开始来已经不那么辛苦了(你搞错问题了吧)。
——总之,自己是拓朗的父亲,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就必须负起责任一辈子陪着他。
……可是,拓朗真正的想法慎之介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什么啊,你这家伙,这一段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美沙看着拓朗叹息。拓朗有些愕然地蹙起眉头。
“怎么,你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呢,最近却好奇怪,连我看了你都会心跳不已呢。”
那当然,拓朗很得意地回答。
“——一定是因为那个了,每天性生活都很充实的缘故。”
美沙呆掉,一下子脱了力。
“……说这种话那就还差得远了。如果说什么sex的次数就是男人的勋章的,那用钱想买多少都可以不是吗。亏我还以为你成了好男人,真是走眼了。”
被美沙这么一说,拓朗也没了精神。看了他的样子,美沙捉弄似的对他笑。
“我想说的是,性生活的充实是很重要,问题可在有没有好的感觉啊。你到现在也不是只和慎之介一个人做过吧?”
拓朗大大地点着头。
“你是说过和其他女孩子的时候会想着慎之介的脸……怎么样?那些sex和慎之介的有区别吗?”
“——完全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感觉非常好,来几回都行。”
拓朗的回答让美沙耸了耸肩。
“是问你到底为什么几回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