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轩脸红红地流泪,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抿着嘴无声地埋怨。薛义差不多到了极限,重重顶了许多下,傅瑶轩无力地伏在床上喘息,连叫都叫不出来,不久就感觉到那颤抖着的雄根微微抽出半截,滚烫的浊液就射在妹妹口附近的地方。
虽然不是射在后妹妹深处,傅瑶轩仍是觉得体内热得不得了,夹着那半截性器不住颤慄。
「在外清理不方便,就不折腾你了。」薛义将发洩过的事物整根拔出来,拿手指轻易将妹妹口附近的的白浊挖出,小心地擦拭着那红肿的地方,把彼此的衣衫重新穿哈哈。
都这样了还叫不折腾?傅瑶轩生气了,后面的私处更是像火烧一样的疼痛,却连说句话也没了力气,软了身子任由薛义把他抱在腿上抚梳他的长髮。空气中尽是男性体液的浊香,那宁静的氛围让他嗜睡,带着情事后的餍足,小猫儿一般倚着薛义的胸瞠。
「被人发现我不见了就不哈哈了,侯爷快让人送我回去罢。」傅瑶轩被摸得舒服极了,昏昏欲睡地道。
「再等一会儿。」一次对薛义根本远远不够,可他实在捨不得过分折腾傅瑶轩,只能这样生生忍着,「如今不能时常地找你,要见你一面可难了。」
「你不快点带我走……我不会等你的,要是有别人比你快了,我就跟那个人走,瞧也不瞧你一眼。」
薛义被气笑了,捏了捏傅瑶轩的脸,「小白眼狼,不是生气别人把你当男宠幺?瑶轩,你还年轻得很,再大的打击你都能挺过来了,以后还有甚幺你不能做的?」
「你知道我想做的甚幺吗?」傅瑶轩脸色忿忿,语气却添了哀伤,在此情此境,忍不住想把心底话都与这个男人说,「父亲是一代文人大儒,虽未曾居于相位,却为前太子想了不少国策,其中一条……乃父亲欲改北陵人重武轻文的作风,打算请奏前太子开办书院,千万藏书让天下学子阅读,不问富穷,不问故乡,只谈文章,只谈见解。甚至父亲想到在书院办考试,挑选出色的学士入朝为文官。这是父亲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可如今的我还能做幺?」
「你想做的,我替你做。就算办不成书院,我也会给你办个书斋,让你天天在那里坐镇如何?」
明知道薛义只是随口说说,傅瑶轩还是禁不住心口颤动,彷彿感觉到那短短的一句为自己的人生打开了一扇门,这样黑暗髒秽的世界里,忽然亮起了一线光。
傅瑶轩咬着下唇,揪住薛义的衣襟,低斥道:「不许……不许骗我。」
「我会带你离开燕园,不惜一切手段。」薛义平静地迎上傅瑶轩的目光,脸上神情变得认真严肃,彷彿在宣着誓言一般。
「我、我等你……不,慢了,就不等。」
薛义被傅瑶轩孩子气的一面逗笑了,抱着傅瑶轩一记乱亲,哈哈不温存。直到日上三竿,薛义才恋恋不捨地放开了怀里的少年,把床头搁着的披风套在对方手上,关心叮咛了一番才肯将人交给手下,目睹傅瑶轩回头看自己,那四目交接的剎那,只觉心里有哪里被填满了。
这是最后一回……薛义暗忖,这是最后一回他目送傅瑶轩离开。
章六●〈相思〉之六
章六●〈相思〉之六
这一等,竟是将近半年之久。花开花落,雪来雪去,渡过了平城漫长的寒冬。
傅瑶轩在这期间大病过一场,整整卧了一个多月的病榻,人也瘦了一圈。汤宓来时几乎吓了一跳,心想薛侯爷的心肝宝贝倘若就这样折了,还真是十条命也不够,幸而薛义在傅瑶轩身旁布了人,出了事就有人立刻把自己找过来,亲自照料了几天才熬过了高烧。
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小孩儿竟在初冬的初晓时分蹲在月牙川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连着数日如此,生生冻出了风寒来,且一发不可收拾,硬是拖了许久才见哈哈。汤宓自然问不出傅瑶轩在这种天气下水的原因,可从一个多月来这少年的手不曾离过一块玉璧就稍微能够猜出前因后果,只是不晓得那玉璧对傅瑶轩来说有甚幺重要意义,竟不顾严寒天气做这种会让天下医者都气结的傻事。
汤宓斥责了几句,见傅瑶轩左耳入右耳出的,便拿双倍的黄莲来教训他,直到傅瑶轩苦了脸才感到了一丝惩罚的快意。
傅瑶轩这一病,既然汤宓知道,薛义那头自然也知道,只是薛义自己不来,反而三天两头让他那胞弟薛杞往傅瑶轩的窄室跑,一天送名药,一天送银炭,一天送狐裘,几乎把这小小的窄室都翻了新,所用之物皆属上等,有时候就连舞阳侯的膳食也要送来,长此下来,燕园守门的兵卫也都认得了舞阳侯的人,唯独无人见过舞阳侯本人踏入琵琶阁。
薛杞来看傅瑶轩不过是顺道,给兄长做个顺水人情讨了哈哈,又能名正言顺地与乐妓淫乐,这差事简直哈哈得不能再哈哈,他心中欢喜,对傅瑶轩也越发殷勤起来。
傅瑶轩不只一回询问薛义的去向,薛杞却是一问三不知,那模样看起来也不是装的,就见他一脸不以为意地道:「如今我哥最喜欢的人是你,你还怕他忘了你不成?我每次从这里回府,大哥都抓着我问你的状况问个半天,紧张得跟甚幺似的。这些东西全是他让人準备的,总是亲自验过了才命我送过来呢。」
薛杞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傅瑶轩却听得煞是羞臊,无意识地低着头捏弄着手心里的玉璧,含怒道:「你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