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郝彬脸上狠狠吧唧一口,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特么自信道:“好戏上场!”
郝彬抬手抹了一把脸:“管不好自己的嘴和几八就干脆缝起来、剁了!”
李其脸色僵了僵,郝彬在怀,尼玛,他的小兄弟还对着人家的桔花虎视眈眈呢,一点软下去的意思也木有,李其故意挺腰在郝彬身后顶了顶,特么无耻:“要不咱们先来一发?”
“哼!”
“得,正事要紧!”李其用枪捅捅郝彬的腰:“耳麦戴上!”
郝彬把耳麦抓过来正要往自己头上扣,李其又发话了:“是给我戴上亲爱的!”
这货把无耻当情深,郝彬古铜色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知道李其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嚷着开染坊的角色,所以,还是闭嘴吧,要比谁更无耻,郝彬自觉干不过李其!
郝彬侧身把耳麦扣在李其头上,后者却只顾盯着他看,一双比星子还要璀璨的眸子光芒慑人,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兴奋,这个家伙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他的单纯他的幸福让人嫉妒,但是他自己毫无所知!
郝彬的唇角貌似勾了一下,弧度非常细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粗心如李其也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已经笑过了,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他的笑带着细微的羡慕和宠溺,像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李其的眉梢,带走了那丝丝愁绪,却什么也不曾留下,无迹可寻!
李其戴上耳麦,里面的枪声和爆炸声不绝于耳,靠,这些人已经对峙了一天?真绝了!
李其清清嗓子:“咳咳,教官们,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你们的黑风已经被在下擒获,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枪束手就擒,否则本少就要实行三光政策,呃……”
李其把脸在郝彬脸上蹭了一下:“三光政策好像是小日本儿的专利吼,咱不能学,鄙视之!”接着又对着耳麦道:“本少的意思是,我们蓝军的良心是大大地有,你们只要放了我们的人,我保证不烧杀抢掠歼淫掳掠,就这么简单!”
耳麦里立刻传来耗子的叫骂:“李其,你搞什么玩意儿呢,老子们现在没空陪你胡闹,滚去好好养伤!”
飞鹰也道:“小子,你吃饱睡好来故意刺激我们吧,闲得蛋疼滚一边打飞机去!”
“我靠!”李其爽歪歪:“本少果然有上大荧幕拿金马奖的潜质,这出苦肉计是不是贼生动贼逼真贼惨烈?艾玛,本少的血没白流,可疼死老子了!”
“操!”耗子从隐蔽的地方跳了起来,反应过来赶紧一个就地打滚滚进草丛,气喘吁吁的狂吼:“你他妈是在装逼演戏?你小子也太狠了,黑风呢,我要跟黑风通话!”
“放心,咱们蓝军优待俘虏,黑风一根毛都没少!”
郝彬一个眼刀过去,李其赶紧把头凑过去让郝彬说话,郝彬沉声道:“我被他挟持住了!”
一句话刚说完李其就缩回头:“听到了吧?现在废话少说,放崔文轩他们过来接应,等我们撤到安全地带我就放了黑风,不然,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你们红军没了黑风看你们怎么好意思回飞熊特种大队,被菜鸟斩首(斩首是指指挥官被敌军射杀,擒贼先擒王),贺旅绝对会请你们好好喝一壶!”
耗子一伙郁闷了,不,是极度炒蛋,这叫什么事?就像李其说的,如果黑风挂了,尼玛,他们就别在飞熊特种大队混了,绝对被别的特战队嘲笑死,还混个毛?
李其接着道:“要不这样,交换人质的地方就选在垛子口,咱们谁也不吃亏!”
郝彬双手环胸:“脑子转的不错,那个地方你们可进可退,很不错!”
“亲……”见郝彬闪着寒光的眼刀又射了过来,李其猛地反应过来他脑袋上扣着耳麦,赶紧改口:“还不是你教的好?教官,你心甚慰吧?”
“祝你马到功成!”
李其把郝彬的脖子拉向自己,一语双关:“其实我更想跟你同归于尽!”
听见李其这么说,教官们着急了,飞鹰扯着破锣嗓子:“李其不要啊,我们这就交换!”
神功也道:“冲动是魔鬼,李其,别干傻事!”
耗子最直接,已经下命令让站岗的辅助教官押着俘虏跟李其一起去垛子口了。
李其在郝彬耳边呵气,尽情玩暧昧:“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死,走吧教官!”
郝彬的视线在李其的左臂上停留了三秒,随口问了一句:“你的手臂不要紧?不怕废了?”
怎么会不要紧?李其嘴上逞强,但是满脸的虚汗已经出卖了他,说真的,郝彬是真的没想到李其为了抓住自己能这么狠,这出苦肉计演得唯妙唯俏,毫无破绽,被李其抓住,郝彬是真的心服口服,再加上……算了!
李其却仍旧满不在乎的咧嘴道:“没事,你今天那条大鲤鱼已经让我恢复了大半,不就扎了一个洞流了一点血吗,这有什么?死不了人!”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准时到达垛子口!
借着朦胧的月光,李其看见垛子口两边站了两伙人,左边是耗子,神功,飞鹰,李其估计哑巴绝对是隐蔽在什么地方准备随时狙击。右边是崔文轩,袁锋,杨成,吴志勇。
李其还是在营地那副样子,迷彩服的口子解开了五颗,敞着胸膛,呃,实在不够庄重,要知道军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必须是把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李其这个样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