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春泥从椅子上出溜下来站在简捷和袁峰中间。“我会唱!”
春水懵了,也很想去卫生间。这时小春泥把小手背在身后,向左歪一下,再向右歪一下,标准的少儿合唱团的招牌动作。
“嗯…..嗯…..”这是催眠曲,简捷微笑着琢磨。“啊…..啊……”这,这大概是抒情的副歌部分。“啊!啊!”这应该是歌曲的高`潮了……
???!!!
郝春水!你个小混蛋!
简捷冲过来抓住春水的两只胳膊拧到后面,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抬起膝盖压住他的小腿,腾出一只手噼噼啪啪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暴揍。春水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脸上的温度能把沙发烧个大洞。他心里这个骂:老小子你他妈的太不够意思啦!提上裤子你就不管我了……
回家的路上戚宇尚一直目不斜视地开车,春水抱着熟睡的春泥,每隔一分钟就咬老小子一口,得哪儿咬哪儿。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叉烧肉……”戚宇尚转过头看到春水的脸仍旧涨的通红,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
“你不要生气了,这算甚么呀?有人比你惨多了。”戚宇尚认真地看路,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随着车身小小的颠簸,总感觉要溢出来。
“我本来要提醒袁峰,那酒一次只能喝一盅的。可是…..所以我就没告诉他,他喝了至少有七八盅呢。”
“那又怎样?”春水不解地问。
“不怎么样,只不过你简老师要唱上一宿的歌了------估计还是美声唱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