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耐劳的本事算是锻炼出来了。
他先是走到床跟前,后来停下来想了想,去不远处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一床新的床单和褥子,放到另一张床上。这间房间是专门给重伤昏迷的病人的,因而床位很多。
接着,他不着急给人换上,先是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看宋棐卿的情况,发现他的面色比前几日好了很多,胸膛起伏也接近正常,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醒过来。
接着他打算先给宋棐卿换一身衣裳,再把床单褥子换了。伸手去解那人的衣服,不知怎的,想到一会儿不但要全给人tuō_guāng了,还要给他擦身,他开始犹豫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同为男子,看看他的身体也没什么,可他不知道怎么就动不了了,低头看了看依然昏迷的人,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傻子真是好福气,让我堂堂族长为他宽衣解带,伺候的周到。
犹豫了一阵,想着虽然天气不冷,可把人晾着,病人总会受不住,于是一闭眼,咬咬牙,就把他胸前的领子撕开一道口子,听到声音他也愣了,不明白自己在矫情什么。
但衣服都撕坏了,索性,也不知道哪来的野脾气,把宋棐卿的衣服从头到脚撕成了布条。
看着自己手上的破布,清禾胸膛起伏的厉害,就跟做坏事的孩子害怕被大人打骂一样。
可事情还没有结束,他只好压制住心中奇妙的想法,把人抱起来,暂时放到另一张床上,先拉起另一床被子,给他盖好,转头看到刚才的床上一滩湿湿的痕迹,他眉角快速抽搐一下,呵,呵呵,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感情您老之前只是猜测??)
蝴蝶还没有端来热水,他只好先把被子褥子换了,累了他一身汗,刚想歇歇,蝴蝶刚巧来敲门,说是热水端来了,她还体贴的说里面兑了冷水,水温略烫。
清禾心道蝴蝶办事还是很细心的,遂应了一声,让她离开了。等声音渐去,他走到门边,打开门,把热会端进房间。
站在床头,清禾想着,既然要增加经验,锻炼自己,那就要认真对待他第一个照顾的人,细致的洗了洗毛巾,等帕子都热乎了,才给宋棐卿擦身,他动作不快不慢,既不能让人着凉,也不会把床上的被单弄湿。
到了下身的时候,清禾犹豫了,手还没触到那根罪魁祸首,他的手就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摇摇头,都是一样的,有什么犹豫的,不是一样的吗?
可是,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当手上握着别人的东西,虽然隔着一层,但软软的又能感知到形状的触感,让他心中产生了一样的感觉。
从小到大,自己也只有在沐浴的时候匆匆用巾子蹭两下自己那里,他还从没碰过别人的,这感觉怎么说
唔的一声嘤咛,让清禾差点丢了手里的帕子,他抬头仔细看了看那人,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想,大概他想的入神,手下没了轻重,弄疼了他。
这样一想,清禾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直延伸道耳根,真是窝囊!这样想着,又瞪了一眼仍然昏迷的人,心道,他躺着到舒服,可是把自己折腾惨了!
这几天柳烟一直没再来看宋棐卿,她本来也不待见他,两人以前就有些矛盾,只是柳烟念在过去桑云的情分上,又可怜宋棐卿做傻事,不忍桑云辛苦保护的人,就这么把自己的小命折腾没了,才火急火燎的把人送来。
可她虽然不担心宋棐卿了,但依旧对清稠和清禾过意不去,蒂都的规矩她知道,尚云府又这么大,人多嘴杂,万以上有心的人知道了,她就给清禾他们添大乱子了。
因而几天下来也是愁眉苦脸的。
清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摸摸她纤细白净的手道:别担心了,宋棐卿的事没什么,过去勤王爷不也是在这里呆了快一年吗?虽然他们是因为师父的愿意,不敢闹出什么事情,但你也要相信清禾。
叶柳烟摇摇头道:唉,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可是祸是我惹出来的,我能不着急吗?
清稠还想说什么,柳烟看到了蝴蝶在远处的凉亭里。
本来这没什么,蝴蝶今年十五,和她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见面聊的很投机,可他知道最近蝴蝶给清禾派去照顾宋棐卿了,现在又见她一个人在凉亭,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顿觉好奇。
怎么向来活蹦乱跳的蝴蝶也有这么惆怅的时候
叶柳烟觉得奇怪就慢慢走近蝴蝶,她正坐在石凳上,拖着腮帮子,样子很认真的思索着什么。
蝴蝶!在干什么?叶柳烟轻声问了一句。
蝴蝶被身后突然的声音吓到了,啊!的叫了一声,转头看到来人,才假装委屈的道:柳烟姐,你吓死我了。
柳烟啧了一声,假意恼怒道:我又没干什么,怎么就把你吓死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坏事
蝴蝶连忙摆手道,柳烟姐可别乱说话,我哪里做了什么坏事,就是有件事情觉得奇怪。
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柳烟来了兴致,就想问问明白。
不远处的清稠听着这姐妹俩你来我往,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搀和,就默默离开了。他一路慢慢的走,开始思考宋棐卿的事情。
清禾刚当上族长不就,尚云府的事情又多又杂,虽然他和几个师兄弟可以从中帮忙,可也是忍受有限,尚云府虽人数不多,但也各自有他们的本领,学成后,也不愿意一直呆在这座大宅子里,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