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你发声了呢?怕是不知道吧。见宋棐卿突然停了下来,银翘从轿子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得意的问道。
宋棐卿也大方的承认,端月公子,宋某在前先前便已言明,不一定都能认全,这三种确实不认识,但中间这味药,我虽不知道是何名称,却知道这味药单可降火祛热,舒心养性,不可服食,其味清凉,又夹杂阵阵馨香,可助眠消造。
宋棐卿看了端月银翘一眼,接着道:观端月公子发呈金赤,应是火性过旺,浅眠之人,这味药,正适合公子,今后若多与这种植物多待片刻,公子的性子便可平顺几分,便能减缓你这急躁的性子,少做些冲动之事。
端月银翘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打他,却在即将碰到宋棐卿脸颊之刻硬生生被外力遏制,众人都认为宋棐卿说话太过直白,把这位骄纵的公子哥儿惹恼了,蒂都谁人不知,端月银翘狂傲不可训,俨然一个小霸王。
银翘察觉手臂被人挡住,自然气不过,再伸另一只手,结果依旧被遏制,只见宋棐卿眼神幽幽闪过一抹强势之光,只是一瞬,却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生生褪去了六成霸道之气。
再见宋棐卿在小霸王两只胳膊肘处轻轻一点,银翘立刻感到手肘麻痛难当,同时宋棐卿又轻轻一推,银翘便后退三步,再一看宋棐卿的眼睛,然对方早已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神依旧平易近人,仿佛刚才的伶俐之光不是出自这双眼。
银翘为此,多留意了这双眼睛片刻,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瞳很大,泛着亮光,眼睛细长,非常有魄力,他不由看痴了。
注意到银翘的异常,宋棐卿随即笑着道:端月公子何必如此,在下忠言逆耳,但始终相信温和有礼之人,人缘会好很多,若是端月公子能一改平日高傲的性子,不要那么暴躁,你的朋友会多许多。
在坐的众位,看到宋棐卿出手阻隔了端月的无礼,早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因而对于宋棐卿对银翘说了什么倒没人在意了,同时七府的代表也都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宋棐卿的表现也有了新的认识和评估。
但早就注意到银翘不同寻常的举动时,清禾有些不高兴,他的大喜日子,怎么能让宋棐卿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如此之久,随即起身,走到宋棐卿身前,挡在他面前,对着端月道:银翘,我感谢你如此大礼,既然已经猜中了三十三种,另外的三种你便带回去吧,现在坐下来吃些酒菜。
他们这边互动,众人已经觉得没什么好看了,无非就是自家丈夫出来为娘子出头的戏码,自然不比刚才既惊心动魄,又叫人舒心,便各自接着吃起酒席。
哼,族长既然发话,银翘自然听命。随即便在管家的安排下落了席地,只是走过宋棐卿身边的时候,不由又看了他几眼。
清禾转身对宋棐卿道:今日你可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倒不知道宋大公子还有如此能耐,一面说着喜欢我,一面还能与别人,在我的面前眉目传情。说完便先离开了。
宋棐卿听的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不明白这酸溜溜的话,怎么能从这个和他毫无感情的人嘴里说出来,这分明伴着浓浓的醋味啊。
摇摇头,就当时小孩子之间不服气的斗气举动,宋棐卿也便不再介怀于心。
☆、第七章意外,懵懂
热热闹闹的一个晚上,终于结束,当周围恢复安静的时候,宋棐卿终于能得偿所愿的躺在浴桶里好好泡泡澡,舒缓一身的疲累。也许是水温让他很舒服,也许是他太累了,总之,在氤氲水汽包裹下,宋棐卿睡着了。
宋棐卿在酒席上的表现,不仅得到了七府的赏识,更加让列为长老也赞扬有加,认为宋棐卿不但学识渊博,还机智过人,不但谦和大度,还晓得分寸。
清禾虽对宋棐卿有气在心,但终究还是赏识他的表现,为此十分开心得意,便多喝了几杯,结果酒宴结束后,他还沉醉其中,之见他脚步虚浮,面上却喜气洋洋,在喜鹊伺候了他沐浴过后,竟然嚷着要见宋棐卿。
咦?师傅不是说今后不和宋公子睡一个房间吗?您还特意吩咐我把风青阁收拾出来给你住,怎么这会儿
清禾平日住所暖阳阁早已让给宋棐卿居住,看好的徒弟蝴蝶也派给了他,清禾为此还恼恨了自己好几天,最后只好无奈的调来喜鹊,吩咐下人收拾出风青阁,按理,这间阁楼是给历代族长居住的,可尚云怀林走的突然,清禾一时无法抒怀,他才继任族长不到半年,便没有要求立刻搬进来,不过,风青阁却是尚云府李条件最好的居所。
磨蹭什么,宋棐卿呢?带我去见他。
喜鹊也没有多想,她认为既然拜了堂,自然该同住一间屋子,便哦了一声,扶着只着里衣的清禾,一路朝着暖阳阁而去。
此刻已是大半夜,府里热闹了一天,此刻众人都累了,四周十分安静,偶尔有一个巡夜的,看到了族长大半夜如此样子,在府里行走,虽心里觉得奇怪,可面上也不该说什么。
宋棐卿正睡的沉,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他面上,他立刻惊醒,啊的叫了一声,待看清来人,不禁皱眉,你怎么来了?你喝醉了?
清禾醉的不轻,被他这么一叫,倒醒了三分,但见发丝染湿,漏出白嫩肩头的宋棐卿,又陶醉了七分,缓缓走进浴桶,撩起一捧水,嘻嘻笑道:你在沐浴啊?
傻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