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耍流氓啊你?!”
风堇拍开他,被任知秋泛着水意的眸子一看,在看到任知秋白皙的手背上浮出一道红印……心又是没出息的一软,窝窝囊囊的挽了下垂到眼前的头发,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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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秋靠在他肩上,叼住眼前人的耳垂,眯起眼看他红着脸,粗喘着气替自己手渎,风堇的衣衫被他的动作带得松松垮垮,露出两颗红肿挺立的rǔ_tóu,深蜜色的胸肌被捏出了红印……
这算什么事!
风堇被撩的直冒火气,生理和心理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等任知秋的手往他下身去摸,风堇怒吼一声:“滚你妈的!过分了啊!”一把推开任知秋。
艹你老母,是你欲火焚身好嘛,关我什么事!不对,我、我凭什么给他手渎!?
风堇越想越不对劲,又气又怒,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恨恨的瞪视任知秋:“日你祖宗!你他娘就是衣冠qín_shòu,我算是看出来了!”
胸口火辣辣的,又麻又痒,被垂在胸前的饰品磨得难受,太诡异了。
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才发现任知秋从刚刚开始就安静得有些奇怪,也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纳闷的看了眼,一看楞住了。
任知秋他,竟呕血了,一张玉白的俊脸煞白煞白的,唇角带血,眼尾泛红,润黑的眸子水意盈盈,好似下一瞬便要落泪了。这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风堇心底再次没出息的一软,脚步就再也迈不开了。
这……这是走火入魔了吧?
也对,他到现在还没泄呢。我手都要断了,他也是天赋异禀了。
不泄出来是会这样?都吐血了……
现在魅魔这么厉害了还是……
额……他这样怪可怜的,那就帮人帮到底?反正也不会少快肉,他要摸就摸吧,也,也挺舒服的。
风堇说服了自己
做人呢不能太心软,做魔更是要心狠手辣,风堇一时怜惜任知秋,一朝被压就再无翻身之日,风堇想想就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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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失守,敌军入侵。
未经人事的窄穴直接被粗硬的yáng_jù蛮力破开,那种撑开到极致得疼痛感痛的风堇眼前一黑,浑身发颤,生理泪水淌了一脸,“我艹……你老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争气的要哭,又咬牙切齿的闭了嘴。心知今天怎么都得有那么一遭了,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只求少受点苦。
任知秋舒爽的叹息,握住风堇细窄的腰,目光顺着风堇仰起的颈子蜿蜒下滑到他挺翘饱满的臀肉。
硬得发痛的阳物被又紧又热的甬道热情包裹着,身下那人肌肉绷得紧紧的,出了一身汗,被肏得狠了才发出几声压抑克制的呜咽低喘。
风堇缓过劲来,后知后觉的发现任知秋除了刚开始不知轻重的那几下外,一直都没有再动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体贴别人……
“你还做不做了?发什么呆。”
“操!你他妈慢一点会死啊!别进那么深----啊!你,你他妈轻点……”
任知秋额上的汗沿着鼻尖滴溅在他的后腰,烫得他一激灵,然后那滴属于任知秋的汗又混着他自己出的汗一道淌在腰窝里,随着撞击被带着飞出去。
风堇扣着底下的杂草,伏趴着,撅起屁股给他干,任知秋白皙的手搭在他微深的皮肤上,怎么看都透着股莫名的色气。
蜜色的肌肉淌着汗液,光晕一染,好似是抹了一层甜腻的蜜糖。
任知秋舔去顶上摇摇欲坠的汗滴,揽着风堇的胸膛将人揽到跟前,挺直的鼻梁抵着背上的肌理挨挨蹭蹭,呼吸簌簌地落在他的皮肉,既灼人心脾,却又奇异的安抚了无端升起的燥意,任知秋一只上向上揉捏他的胸口,一只手往下,动作生疏的撸动他的性器。
底下却是大力粗暴的进出,毫无技术性可言。
风堇被任知秋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肏,疼得直哆嗦,被撩得半勃的性器也萎靡不振,气得直骂:“干你娘!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他娘也不会!白长了这么大玩意。”
“你不会,换我来……艹!”
“干!你他蚂轻点!唔……”
任知秋无师自通的含住风堇的唇,唇舌勾缠。
……
一轮下来饶是身强体壮的风堇也有些吃不消,见任知秋意犹未尽的亲亲摸摸过后,又把他那驴玩意往他后穴里一送,气得直拿脚踹他,嘴里骂道:“你个杀千刀,狗娘养的混蛋!”然后被任知秋吻住,说不出话来。
任知秋上头柔情蜜意的吻着他,底下也不紧不慢的的肏干他的后穴,无师自通的深入浅出,肏得风堇呜咽不休,面色酡红。
艹人不成反被艹,还要教别人怎么上自己,魔族的脸都丢光了。
美色误我。
风堇自己扒的一丝不挂,看任知秋只解开腰带露出了一根大屌,心里颇不平衡,不甘示弱的去撕任知秋的衣襟。
任知秋乍一看文质彬彬像个文弱书生,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引人心折,衣服底下的壳子倒是肌肉匀亭,没有半分羸弱之感,在融融日光之下,莹润如玉,没有一丝瑕疵,完美得像是顶好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