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打着侄子的脸颊,见对方始终不回话,小心翼翼的将他平放在后面的横排座椅上,冷着脸叫来机上唯一的乘务。
让飞机在最近的机场降落,联系当地救护车。
我没事。
赵璋抓住赵清渠的胳膊,低低的说了一句。
那一下子不知道撞到了脑子哪个重要区域,竟让他晕晕沉沉到现在都没缓过劲,休息了好半天才能说出一句话,声音却小的几乎听不见。
怕赵清渠听不清,他又虚弱的补了一句。
我没事,只是有些晕。
赵清渠依然不放心,但却也不忍心逆了赵璋的意,只好叫乘务拿了一个冰袋,覆在他额头。
飞机颠簸的更加厉害了。
即使紧闭着眼,赵璋依然觉得金星乱冒,无数场景从视网膜滑过,千奇百怪,有的模模糊糊,有的却清晰无比。
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伴随着这股心慌,视网膜残留的画面不知怎的一跳,停留在他看到的那句短信上。
一路走好。
赵璋睁开眼,看着白色的仓顶,冥冥中感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