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山的星星和死人有什么关系?”韦一笑蹲在花小月身旁,道:“我只听过一颗流星代表一个人死去,怎么,这漫天的星星都是死人?”
“哦。一只死狗,两只死狗,三只死狗……”花小月看了韦一笑一会儿,又开始数星星了。
“你怎么了?傻了?”韦一笑伸出手在花小月的额头一摸,烫得几乎灼伤人的温度,让他意识到必须马上带这个孩子下山。
“呜呜……别碰我。”花小月打开韦一笑的手,趴在断壁边上不断干呕起来。崖边的碎石“哗哗”落了去,花小月此刻整个人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韦一笑看得心惊,也不顾他挣扎,一把抱起花小月走进了山洞。
待放下花小月,却感觉手上沾了不少粘稠湿热的东西,还带有腥气,不是血又是什么?韦一笑心头一惊,拿出火折子点燃,往花小月身边一照,只见花小月的衣摆都已经被血浸湿。韦一笑心下大骇,此处地势极险,猛兽根本进不来,那么是人为了?人为的话,他也感觉不到周围还有别的人的气息。那么,这是旧伤复发?
韦一笑想拉下花小月的裤子,查看伤势,却被花小月狠狠咬了一口,咬完还大骂他是个混蛋流氓。韦一笑其实很想直接一脚把花小月踹下去,不过看在对方是个五岁小孩还生了病的情况下,才忍了这口恶气。扯下花小月的腰带,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拉下花小月的裤子,就看见那鲜血从那不断抖动的双腿上汩汩流下。韦一笑见状忍不住在花小月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道:“别扭了!再扭就失血过多,会死的!”
“呜呜……你找那么多人上我不就是想让我死么……呜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呜呜……”花小月此刻意识已经模糊,嘴里的话也越说越离谱。韦一笑越听越不是滋味,他以为,花小月在花家不受重视,最多不过是吃不饱穿不暖,受点气罢了。可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居然要承受惨无人道的轮女干!
“呸!花家人真不是东西,妈的,一个个比杨逍那混蛋还变态!”韦一笑搂紧了花小月,安慰道:“别怕,我只想给你治伤。”
“呜呜……滚!你只会给我涂媚药在上面!”花小月听到“治伤”两个字,反应更加强烈,在韦一笑手上又抓又挠。韦一笑无法,只得死死按住花小月,心里不禁对这个孩子越发同情。
“你清醒些,看清楚,我是谁!”韦一笑在花小月神庭、印堂两处穴位上狠按,花小月的神智也只是清醒了瞬间,看着韦一笑傻兮兮地笑道:“你知道脱肛怎么治么?”
“……”韦一笑默然无语,道:“谁干的?”
“嘿嘿,你猜。”花小月说完就昏倒了过去,昏迷之前,他在心里暗骂了句傻逼系统,系统也很给力的回了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原本,花小月在吸取了花满庭的真元精华后,那处伤得虽厉害,但也不断有真气进行修复。因为真元少,花小月此时体质又弱,修复的时间就长了些。结果期间花小月好死不死的又用沈玉门教的吐纳,将天地间的生气死气都容纳了不少在体内。天魅秘典的真元自成一格,体内有别的真气形成,初时看不出端倪,久了那两种真气无法汇合一体,修炼天魅秘典形成的真元就会不断挤压另一种,把别的气流挤出体外。于是花小月那处结了疤的地方又裂开了,还闹起了肚子,闹了肚子还用不知名的植物充手纸,然后就感染了,然后那真元就折腾得更厉害了,强劲的两种气流把肠道撑开,并不断攻击因感染而带来的病菌,最后就血流成河了……
韦一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治脱肛,只好连夜把花小月运下了山。好在教中的分舵离此不远,那家伙的医术虽不及胡青牛,但应该能治这伤吧……韦一笑在心里默默念道,这次的事完了,我一定会带你走,因为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
“蝠王!”分舵设在山脚破庙的暗道里,占地不大,但守卫、死士、私牢、武器、粮草、独立的房间,都一应俱全。一众守卫只见青翼蝠王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直往舵中私医房里冲,就忍不住好奇了,莫非这孩子的血特别好喝,所以蝠王吸到一半舍不得他死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私医表示这孩子他没法治。因为不管什么药敷上去,都会有更多的血涌出来,把药粉冲散。
“我说蝠王……哎,你这癖好影响不好啊!”私医叹了口气,看着韦一笑抽搐的嘴角,连忙道:“这伤我虽没法儿治,不过这楚家医馆应该能治。据说那医馆对面的楚馆,每天都要送几个被调角得奄奄一息的人进去治,不少世家公子的私宠被折磨得狠了,也经常往那儿送。不如你把人送那儿试试?”
“楚家医馆?”韦一笑皱起眉头,看着花小月气息越来越弱,便点点头,给那私医道了声谢,又抱着花小月急赶赶地往外跑。
楚家医馆是楚留香府中的名下产业,有几个医术颇高的大夫坐镇。医馆平日除了接待那些被搞得半残的少年少女之外,其他病人也接,因为那些被搞得太惨的,一般都要求上门服务,就算送来也是半夜,所以不影响白日对一般病人的接待。
楚留香从日落等到半夜,只看花府一众家丁侍卫进进出出,就不见花满楼回来。问那些下人出什么事了,那些下人也支支吾吾地不说。后来有个自称是花小月五哥的人(花满林)跑来告诉他,青翼蝠王韦一笑来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