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抿了下唇去握他的手:“师父,现在只有我能让他伏法,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陆垂野抽出手向后坐远了点,声音冷硬的再次拒绝:“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一次把伤口撕开,谁也不行!”
他现在还是公众人物,这段时间虽然没看微博也没关注娱乐新闻,但那些东西已经炒的沸沸扬扬了,他们连出门倒个垃圾都一堆狗仔。
有的甚至已经冲到陆家大宅去了,差点被陆母拿着枪抵上脑门,才不敢再去。
“你放心,赵成不会……”
姜予爬起来往他面前挪了点跪坐在他面前,把脸低低埋进他手心里蹭了蹭,又仰起头道:“那些事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段过去,不是伤口,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陆垂野刚想说话,就被他捧住脸轻轻亲了一下:“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怕,你让我去吧,好不好?”
“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抹黑你的名声,你也不怕吗?”陆垂野抵着他的鼻尖问。
姜予不答反问:“你会因此而不要我吗?”
陆垂野哼了声:“想什么呢!”
姜予笑起来,仰头亲了他嘴唇一下,含含糊糊的道:“那你让我去吧,好不好?”
陆垂野拗不过他,知道他不怕这件事了,也知道他想亲手把赵成之流送进监狱,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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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当天。
姜予穿着一身低调的白衬衣黑裤子,在陆垂野以及整个非音的陪伴下,人生第一次踏进了法院的大门。
肃穆的审判席上坐着一位年长的法官,他作为原告和商清明一起坐着,对面的被告席则是赵成、黄俊辉以及孤儿院当年的职工等人。
审判过程并不像电视剧里那样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而是商清明冷静的举证,对犯罪嫌疑人当年的罪行条条出示。
律师针对每一条罪证进行分析,而看在众人眼里,这就是为他脱罪!
陆垂野看着原告席上的姜予平静的说出他在孤儿院那五年里所经历的的事情,并提前做过验伤报告,他身上那些旧伤痕被拍成了一张张照片,作为证据呈上去。
温晓子几人听他轻轻地说着这些惨痛的往事,不由得红了眼睛。
律师尖锐的问:“请问姜先生,您是否亲眼看到我当事人对孤儿院幼童实施性侵。”
姜予抿了下嘴唇:“没有。”
“既然没有亲眼看见,那又怎能指控我当事人真的对他们进行性侵,而不是您挟怨报复……”
陆垂野默默的握紧拳,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律师,以及笑得坦然的赵成抓下来狠狠撕了!
挟怨报复?
这种人竟然可以轻描淡写的把事实说成挟怨报复,为了钱连基本的人性都不要了!
法官轻敲法槌:“辩方律师注意措辞。”
律师略微颔首,斟酌了下词又道:“而另一项指控,我当事人指使人行凶否有确凿证据。”
姜予道:“有,死去的宁昼亲自交代,赵成安排人杀了李凌志,他并未亲手结束他的命,有录音为证。”
宁夜站起来,轻道:“杀李凌志的人是我,而赵成就是指使我的人,同有录音为证。”
一条条证据被送上,赵成的脸色从坦然变得越来越焦急,律师的底气也慢慢变得弱了下去,姜予抿唇静静地看着他们,不带一丝表情。
商清明补充道:“宁昼自杀之前,给宁夜留了一封信在保险柜里,我们取出来之后发现是他与赵成的通讯以及交易记录,这就证明赵成所谓的他们之间没有金钱来